这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夏鹿竹皇甫晔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误入帝心福运小答应靠摆烂封后》很好看。
这日,小金子来报,自个儿把那本画本摸透了,要给夏鹿竹念一念。只见小金子清清嗓子,一正身,气沉丹田,一开口,那说书的味就来了。这本话本是武侠类的,情爱的小金子敢念,夏鹿竹都不敢听,那些肉麻话真讲出来还是有点让人头皮发麻。小金子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好似那风云难测的江湖就在眼前,高手过招的肃杀之气就在身侧。手中的简单道具模仿着刀剑碰撞的声音,或高声冷喝,或战损轻叹,或癫狂长笑。
这两日夏鹿竹人都恹恹的,每次膳前半个时辰喝药,喝完胃口也不是很好,吃起饭来都不香了。
这几日相处下来,新来的几个宫人的性子也差不多摸了个清楚。
沁心比较稳重,话少,绣活还可以,也不知怎么的从绣坊里被赶了出来,听她说是绣品不小心损坏,被贬了出来。
夏鹿竹脑补了一出大戏,感叹绣坊也是竞争激烈啊。
青荷人单纯,这几日连家住哪里,家中有几口人都吐了个干净。
她是个苦命的,家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子,她娘是被卖给她爹的,生了她和姐姐两个女儿,没生出儿子,被她奶奶嫌弃折磨,已经过世了。
她爹又讨了个婆娘,终于生了个儿子,家中要吃饭的嘴多了,她爹和她奶就把她姐姐卖了,好像是卖给了哪户做童养媳。
弟弟现在六岁了,她奶盼着他高中,又准备把青荷卖了,她运气好,赶上了宫里招宫女,她奶便把青荷送去了,叮嘱她工钱记得每月送回家里补贴。
夏鹿竹听了,心里一阵难受,青荷平日里可爱笑了,没想到这么苦,夏鹿竹看她都多了几分怜爱。
小金子这种男孩被送来当太监的那就更命苦了,细的他也不说,几句话就被他笑嘻嘻带过了。
只怕他心里也是难受或是怨恨的,夏鹿竹也不细究。
小关子是个沉默寡言的,这些天过来最看不透的,便是他了。
这日,小金子来报,自个儿把那本画本摸透了,要给夏鹿竹念一念。
只见小金子清清嗓子,一正身,气沉丹田,一开口,那说书的味就来了。
这本话本是武侠类的,情爱的小金子敢念,夏鹿竹都不敢听,那些肉麻话真讲出来还是有点让人头皮发麻。
小金子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好似那风云难测的江湖就在眼前,高手过招的肃杀之气就在身侧。
手中的简单道具模仿着刀剑碰撞的声音,或高声冷喝,或战损轻叹,或癫狂长笑。
夏鹿竹听地恍若身临其境,画面感十足。
待小金子一敲手中木块,这篇故事到此为止。
夏鹿竹不禁鼓掌称赞:“小金子,你这门手艺可真好,赏。”
说罢,佩兰将早就准备好的几颗碎银子赏给了他。
小金子开心地连忙跪下谢恩,说着:“奴才谢主子大恩!”
顿了顿,又道:“这不是奴才一个人的功劳,奴才虽认得些字,但这书中好多字词并不大认得,更不能解其深意,多亏了小关子,奴才才能讨得小主欢颜。”
夏鹿竹一听,便让佩春喊来了小关子。
小关子进屋后恭敬行礼,问主子有何吩咐。
夏鹿竹问道:“听小金子说,你文采不错?”
“奴才不敢当,只是多上了几年学。”小关子谦卑道。
夏鹿竹怎么会听不出来谦虚,笑着说:“你协助小金子,自然也该赏。”
说罢,示意佩兰,佩兰将另外的赏银递给他。
小关子接下后谢恩,夏鹿竹又吩咐青荷将她的话本取来。
夏鹿竹仔细挑了挑,在武侠、奇志等有趣的里面挑了几本,然后递给小金子,小金子连忙接过。
接了旨后,和小关子一同退下了。
夏鹿竹看着二人退下的身影,不禁感叹这宫里真是卧虎藏龙啊。
随后对着佩春招了招手,让她附耳过来,轻声吩咐她去查查小关子的身世。
不是怀疑他有什么二心,只是有才学的太监少,还是得多注意注意。
夏鹿竹抱着手炉,翻着话本,不知不觉,窗外又落雪了。
天黑了又亮,雪倒是下个不停。
清晨,佩兰佩春又来叫醒夏鹿竹这尊睡神。
出乎佩春意料的是,夏鹿竹难得没有赖床。
这两日作息规律了许多,药也没停,精气神确实足了不少。
今个儿是元宵,太后赏了各宫吃元宵。
一碗圆滚滚胖乎乎的元宵端出来,冒着热气。
夏鹿竹夹起一个,轻轻咬上一口,软糯香甜,里头的五仁馅微微流出。
约莫是核桃仁、花生仁、葵花子仁和芝麻,炒后碾成了碎末,混在一起,口感香甜。
一个接一个,一碗元宵便被她吃完了,吃完还有些意犹未尽。
幸好,晚膳应该也还有。
看看话本,赏赏雪,烤烤火,这一日又活过去了。
早早用完晚膳,夏鹿竹梳妆收拾了一番,抱上刚换了碳的手炉,带着佩兰前往御花园。
今夜要放河灯,这算是后妃的传统,写下自己的愿望,寄愿神明,以表千岁鹤归。
到了御花园,自然不是在冷风里干等,这里也是修建的有屋舍的,皇帝赐名忘忧居。
今天她倒不是最早来得了,屋内已经有吴答应,牛常在,赵常在,李常在和刘美人。
今天不是什么严肃的活动,大家表面亲切地问了安。
在吴答应的热切眼神下,夏鹿竹选择坐在了牛常在身旁,好歹一个宫的,相较于旁人还是更熟悉一点。
牛常在今天倒是不别扭了,大大方方地给夏鹿竹见礼,夏鹿竹自然也是微笑以待。
本来二人也没什么龃龉。
牛常在今日难得沉默一些,眉间颇有些失落,竟然还微微叹了叹气。
“牛常在怎么了?”夏鹿竹关心道。
牛常在颇为诧异,答道:“今日元宵,回忆起幼时的趣事,倒更是想念亲人了。”
闻言,夏鹿竹难得沉默了一下。
自然是想的,也不知道她娘现在身体怎么样了,生了她之后,她娘身体就一直不大好。
而且她有个林姨娘在她还没入宫时,就生了个庶子,虽说是抱养在她娘身旁,但她娘性子和善,也不知道林姨娘有没有什么越矩的。
虽说她爹是个正直的,不宠妾灭妻,但她爹确实是个标准的古代男子,想到此夏鹿竹不禁有些担忧。
每年到了这时候,她更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一入后宫深似海。
妃嫔是禁止和外面有书信往来的,即便是高位妃嫔,比如贤妃、淑妃和静妃,一年也只能召见本家家眷一次。
若是恩宠大的,请示皇帝,皇帝若是准许,倒也可以,比如淑妃去年就召了她娘亲三回。
这也是为了防止后宫干政,在开朝时,后宫管理还没这么严格,也导致了当时朝政混乱,后妃干预太子立定,甚至妄图当政。
因此,在后来的皇帝上位后,慢慢开始约束后宫,直到如今这种后妃仅仅是后妃的局面。
皇家本就是霸道的,她们这些入了宫的女人,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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