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是我看过的小说里最喜欢的。作者的文笔是真好,还特别的温馨。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男女主沈琼芝孙鸿渐的感情描写的很细腻,感觉很美好,让人向往。
故意拖着不给办事暗示给钱,两头吃,巧立名目收礼……这样的事,沈琼芝上辈子经历得太多了,早就熟悉得头皮发麻。可是,直接给五万两银子给他,那也是不行的。就算沈琼芝拿得出这个钱,也决不能给。如此轻松就得到这么一大笔银子,是个人都会意识到这家铺子软弱可欺,有利可图。吃出味儿来了,往后可不得扒着他们铺子吸血?既不能报官,又不能给钱,该怎么办呢?沈琼芝沉思了一会儿,决定亲自去当铺一趟。
秦管事强迫自已镇静下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了沈琼芝。
原来,今天当铺里来了个客人,说是要当一样非常值钱的家传古董,开口便要一万两银子。
可经过伙计们与掌柜的鉴定,那古董是个假货,完全不值这么些,便婉拒了他的请求。
那人听见自已东西是假的,顿时污言秽语破口大骂,在店里打砸闹事,把其他客人都吓走了。
伙计和掌柜们出柜台阻拦,却被他一把揪住衣领,重重拳脚打下去。老掌柜当场挂彩,伙计们先是忍着不敢还手,后来被他故意言语侮辱激到,再挨打的时候没忍住推了一下。
怎料这人等的就是这个,顿时唉哟一声倒下,还撞了旁边的桌椅,那个假古董顿时碎了。
“太太,他非说我们毁了那古董,又伤了他筋骨,没有五万两银子这事不肯了结,一定要报官。那古董作假之处并不明显,一碎就越发难定了,无论怎样都吃大亏了呀!”
秦管事一把年纪,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的担心,沈琼芝非常清楚为什么。
敲诈事小,关键是报官这件事。
沈琼芝开这铺子,本身就是避着人,不愿意被发现的。
若是对方报了官,她身为铺子的东家必须要去衙门报道,就算找了理由不去,她的名字也会被写在官报之上,是个识字的人都能看到,反而闹得更开。
京城里各家的关系本就错综复杂,多少是有点连带,这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孙府来。
到时候孙府捏住了她这个把柄,找她要钱不说,还会被盯上这些财产,影响到和离。
即便将来成功改嫁到裴家去,对方翻旧账,拿着这事说她早有异心,告她一个与人偷情,那又是一场伤筋动骨的大麻烦。
谁不知道,进一次衙门脱一层皮?
尤其是他们这种做生意的有钱人家,那更是砧板上的一块肥肉,谁都想来咬几口。
故意拖着不给办事暗示给钱,两头吃,巧立名目收礼……这样的事,沈琼芝上辈子经历得太多了,早就熟悉得头皮发麻。
可是,直接给五万两银子给他,那也是不行的。
就算沈琼芝拿得出这个钱,也决不能给。如此轻松就得到这么一大笔银子,是个人都会意识到这家铺子软弱可欺,有利可图。吃出味儿来了,往后可不得扒着他们铺子吸血?
既不能报官,又不能给钱,该怎么办呢?
沈琼芝沉思了一会儿,决定亲自去当铺一趟。
首先要弄明白对方的来头,才能进行下一步举动。
她让春棠和夏莲备好三套帽围面纱,又让春棠换上一套绸缎衣服,带上些华丽的首饰,准备了两辆轻巧车儿,带着几个心腹陪房和秦管事一起去了当铺。
主仆几人从后边儿进的,隔着纱帘,清清楚楚听到那人的嚣张叫嚷。
“你们一天不给钱,这当铺一天就别想开张!”
“耗着吧,看谁怕谁。往后这里名声臭了,谁还敢往你们当铺当东西?嘿嘿。”
“叫你们东家出来,我不和你们这样的小角色说话!”
沈琼芝对着春棠点点头,随即离开退到一旁的静室后的屏风里。
春棠会意,立即带上了面纱,在屏风后出声:“请这位客人到静室喝一杯茶,有事好商量。”
那人一听到女子声音,顿时面上一喜,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在伙计们心不甘情不愿的引领下来到了静室内。
春棠按照沈琼芝事先嘱咐的问这个男人:“不知鄙铺何时得罪了阁下,此处没有外人,还请说个明白,我们方知这事如何解决。”
男人眯起眼:“你得罪的人多了!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已,掂量掂量自已有几斤几两,就敢招惹惹不起的人!”
春棠问:“你可是街尾兴成当铺的人?”
男人重重啐了一口,怒骂:“少他妈侮辱本大爷,谁是那下流行商人家?别以为带着面纱我就不知你是谁,即便是你夫家的靠山,本大爷也不怎么瞧得上哩!”
听到这话,沈琼芝心里一沉!
对方这话,到底是在诈她,还是真的知道她的身份?
春棠也被吓没了主意,正在想该如何开口,不料那男人忽然猛地一把伸出手掀掉她的面纱!
一旁的夏莲等人都吓坏了,慌忙去护着春棠,大骂这个男人轻薄无礼。
男人盯着春棠的脸看了一会儿后,轻蔑道:“不过是个丫鬟,也配本大爷对她有礼?沈太太别躲了,出来吧。我虽没见过你,却知道孙府的二太太国色天香,不是这等小家碧玉的姿色可以冒充的!”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显然对方是真的知道沈琼芝的身份,并且就是冲着她来的。
沈琼芝从屏风后走出,单刀直入地问:“阁下到底是谁的人?我平日里小心谨慎,从不与外人结仇,实在想不出何时招惹了这等祸事。”
男人笑得打跌:“小心谨慎?笑死个人了!别看我客气叫你一声‘太太’,像你这样的,给我们府里那边的太太们提鞋都不配!什么背景来头都没有,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去摸老虎须?哪天都不知怎么死!”
沈琼芝听得越发疑窦丛生:“听阁下这么说,想必是一位极其尊贵的人物,可我身份卑微,不足入贵人眼,更无从与其打交道,招惹一词从何谈起?”
男人皱眉:“少和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就问你给不给钱?不给,我这就闹到公堂上去!叫你的夫家人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背着他们在外头捞钱的!据我所知,他们还不知道这家铺子是你开的吧?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传来了孙鸿渐的声音。
“闵三爷大驾光临,怎的也不提前说一声,这铺子窄小,不如到府上喝杯水酒?这几年府里事务冗杂,未曾去王府请安,还望恕罪。”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孙鸿渐带着得体的微笑,身后跟着高福和几个小厮,一同进入了静室内。
被这样直接拆穿身份,闵三儿措手不及,整个人顿时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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