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从她出宫之后,墨玄祁并未提起放她离开之事。她几次想说,都被苏玉瑶打断,得不到一个好时机。这些时日,她写去边关的信,也一直得不到回复,犹如石沉大海。因此,云知鸢的内心越发焦躁不安。她明知自己只是墨玄祁的一颗棋子,却还是忍不住伤神。“王妃殿下,王爷请您到厅前去喝一杯新妇敬的茶。”“我身子乏力,就不过去了。”她摆了摆手,又轻抚着自己的胸口,心间很是不适。“王爷说了,王妃若不过去,便算不得礼成。”
正是此时,墨玄祁进了宫,给了皇上一味药,解去了皇后所中之毒,也顺势求来了迎娶侧妃的圣旨。
一切如此恰到好处,其中蹊跷,竟无人细究。
云知鸢也因此跟随回到了燕王府中,看着张灯结彩的院子,还是忍不住感慨自己错嫁的人生。
一步错,步步错……
墨玄祁与苏玉瑶的婚期定在了下月十六。
这日也是她的生辰,却已无人记得。
曾几何时,墨玄祁说过要陪她过每一个生辰,终究还是食言了。
又或许,他是有心选在这日羞辱她。
她答应墨玄祁的最后一件事,便是替他操持好这场婚事。
让苏玉ๅๅๅ瑶风光嫁入燕王府,场面早已越过了当年他们二人的大婚。
毕竟苏玉瑶如今是墨玄祁最为属意的女子,想必日后是要做燕王正妃的人,总得体面些。
只是自从她出宫之后,墨玄祁并未提起放她离开之事。
她几次想说,都被苏玉瑶打断,得不到一个好时机。
这些时日,她写去边关的信,也一直得不到回复,犹如石沉大海。
因此,云知鸢的内心越发焦躁不安。
她明知自己只是墨玄祁的一颗棋子,却还是忍不住伤神。
“王妃殿下,王爷请您到厅前去喝一杯新妇敬的茶。”
“我身子乏力,就不过去了。”
她摆了摆手,又轻抚着自己的胸口,心间很是不适。
“王爷说了,王妃若不过去,便算不得礼成。”
云知鸢听了这话,生生吐出了一口血。
经过这些时日的折腾,她的身子早就大不如前了,却无人在意,更无人知晓。
她擦了擦嘴角,走出了门去。
“罢了,既然已经到了这步,不过是一杯茶。”
她不就是要帮墨玄祁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吗?
只要是他的吩咐,她都一一应下便是了。
刚走到正厅,云知鸢就瞥见了苏玉瑶身上那抹正红色。
她再度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拿出正室的气度坐上了那个属于她的位置。
“姐姐请喝茶。”
苏玉瑶盈盈一拜,滚烫的茶水在云知鸢伸出手的那刹那竟全都倒在了她手上,白嫩的手指瞬间烫得又红又肿。
云知鸢微微皱眉,极力忍住十指连心的痛感,不曾发作。
“都怪妹妹这般不小心,烫伤了姐姐的手,还请姐姐责罚。”
苏玉瑶说着,还往墨玄祁的身后退了提,委屈万分。
“无妨,茶洒了换一杯便是。”
云知鸢下意识抬眸,对上墨玄祁的视线,只见男人眼中尽是对她的不满,无人在意她的委屈。
她也更不可能在此时真去责罚苏玉瑶。
这杯茶终是没喝成,被墨玄祁制止了。
“茶岂有敬第二杯的道理,你即连一杯茶都接不住,依本王看来,也不适合再坐在正妃的位置上了。”
三言两语,当众让她成了与苏玉瑶平起平坐的侧妃。
云知鸢起身行了个礼,抹去脸上的泪珠,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将自己与前厅的热闹彻底隔绝。
想必只要苏玉瑶腹中胎儿落地,正妃之位非她莫属。
墨玄祁为她做的这些筹谋,是她从来都不曾的得到过的。
“王妃不好了!”
丫鬟的声音传来,激得云知鸢手中的茶盏应声落地。
“边关传来消息,大将军……大将军他战死沙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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