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措更是直接拍桌。“这他妈是惩罚?这他妈是奖励吧!”“那你的意思是?”“输的人挨两大逼斗怎么样?”江措提议。纪谨眼皮微掀,斜了一眼江措。不愧是他,说出来的话给人一种,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的感觉。纪谨还来不及说话。反倒是曹立克直接拍板敲定了这个主意。
那时纪谨才十三岁,纪淮刚好大学毕业。
当时纪淮同宿舍的好兄弟正好在江城开了一间酒吧。
酒吧开业当晚,想着找几个朋友一起热热场子。
由于纪淮之前天天在宿舍里吐槽自家养了一个人嫌狗厌的倒霉弟弟,并且习惯性的细数着纪谨的臭毛病。
当天一起来聚餐的不光只有纪淮的室友,还有江城的一些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富二代。
纪淮当时组这个局一方面是为了热场子,但更重要的是为了给他室友拉人脉搭关系。
要知道像酒吧这种地方服务的大多数是年轻人。有一帮江城的富二代做靠山,这个酒吧以后的路会好走很多。
而纪谨,作为一个从回到纪家开始便一直活在别人嘴里的私生子。
大家对他的好奇心不只是一星半点。
于是纪淮便自作主张强行带着纪谨参加了这次的酒局。
纪谨已经不记得当时的具体情况了。
只记得纪淮那个王八蛋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单纯的看她不顺眼早就想那么干了,于是在几个狐朋狗友的怂恿下。
单手掐着纪谨的脸颊,直接把一整瓶五万多块钱的白兰地强行往她嘴里灌。
那个时候的纪谨因为那个见不得光的身份,其实不太敢得罪了纪淮的,怕自己再一次被像垃圾一样丢出去。
半推半就着喝了大半瓶。
之后的事情纪谨就没什么印象了。
据纪淮了事后描述。
说她喝多了之后完全不受控制,也不说话,拿起酒瓶子直接往人家脑袋上抡。
因为当时没有人防备,而且都喝大了。
纪谨得手了好几个。
包括纪淮在内,脑袋都被纪谨给干开瓢了。
后来事情闹大了,警察都来了。
于是,纪淮的那位倒霉室友新开的酒吧属于刚开业,就差点被干歇业了。
因为这个事儿,她爸纪佑宗发了老大的脾气,狠狠的收拾了一顿纪淮,顺便勒令纪谨绝对不可以再沾半点酒精。
回忆到此,就听见曹立克大手一挥抹了一把嘴。
单手打开一瓶啤酒递给了纪谨。
“没事儿,咱这是啤的!再说了就算喝醉了,这不是还有我和班长了吗?怕啥!”
“就是,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实在不行,你少喝点,别扫兴嘛。”
江措举起一瓶啤酒,碰了一下纪谨面前的啤酒,仰着脖子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因为灌的太狠,一部分啤酒顺着江措的嘴角流向下巴,再顺着蠕动的喉结缓缓的流入胸口…….
纪谨看的出神……
有了这两人的打包票,纪谨心里防线莫名其妙地降低了不少。
去他妈的该死的明令禁止!
老子就要喝!喝大口的!
推杯换盏之间。
曹立克的眼神逐渐迷离,歪着头看向自始至终都一本正经的坐在椅子上的纪谨,在看另一边的江措估计是喝大了,这会儿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吹牛逼。
“不是我跟你们吹!老子打娘胎里还没出生,给我做彩超的医生就被我给迷住了……嗝~~~”江措口齿不清说到一半,打了一个九拐十八弯的饱嗝。
“从小到大,我们大院里不管上到80岁的老太太,下到八岁小姑娘只要是个母的都夸我长的帅……
就连…….就连……就连南院王寡妇他们家的泰迪见到我……都……情不自禁……
话说……纪谨……我发现你跟王寡妇长得还挺像……”
曹立克:“……”
他是真的会谢!
说好了千杯不醉的班长,这会儿恨不得当众脱裤子开屏,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魅力。
那牛逼吹的,曹立克真想吐槽,小小的烧烤摊根本就不够他发挥。
而另一位说好的喝多了会打人的纪谨,这会儿乖的跟个小羔羊似的。
只不过……
刚刚班长好像说他像……王寡妇来着?
纪谨居然没揍人?
非但没有揍人,反而撑着下巴,“含情脉脉”的看着班长。
含情脉脉?
曹立克被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曹立克觉得这酒要是再喝下去,场面他恐怕是控制不住了。
“吃的差不多了……要不?咱撤吧。”曹立克趁着自己还清醒。
他怕再过一会儿他们三个人都得趴在这儿。
曹立克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同桌的两人,江措的牛逼吹的越来越离谱。
更离谱的是,一个敢吹,另一个居然还真的信!
“纪谨!你真信他说的屁话?”
“不信啊。”纪谨眼神澄澈,看着跟平时别无二致,再正常不过了。
现在又听到对方说他不信江措的鬼话,曹立克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这人究竟是醉了还是没醉。
“我只是想近距离欣赏一下物种的多样性。”
“撤个屁!大喇叭你还能不能行了?这么拉的吗?这才喝几杯你就不行了?喝不了你去跟狗一桌!!”江措已经完全上头了,开始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
当然了。
他没喝醉的时候,也没什么B数就是了。
曹立克“!!!”
到底是谁才应该跟狗一桌啊?
“玩牌吧!我看那有个自动贩卖机,里面正好有扑克牌。”纪谨说道。
反正一时半会的也回不去。
急什么?
她都多少年没有沾过酒精了。
虽然这酒喝起来没有白兰地烈,但是多喝点,还是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纪谨说着又灌了一大口,感觉自己不是坐在噪杂拥挤的小吃摊,反而像是踩在云端上,轻飘飘软绵绵的,就连意识都开始逐渐变得粘稠起来,像是裹了一层蜜一般让人流连忘返。
果然,酒真是个好东西。
纪谨这样想着。
曹立克看着这一个两个的都打算赖着不走的B样。
一阵火大。
妈的!
凭什么只有自己在为今晚该怎么回去做打算!
他们两个是半点不带慌的是吧。
草!
大不了喝醉了一起睡大街,都是男人还怕被人看上不成?
再说了。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被别人看上了,危险的也应该是这两位吧。
反正他长得就跟来人间凑数似的,他们都不怕,自己还怕啥。
“行啊!我去买扑克。”
“输的人自罚三杯,怎么样?”纪谨提议。
曹立克撇了一眼纪谨手边的好几个空酒瓶子无语了。
说好的不会喝酒呢,就他妈你小子喝的最多!
江措更是直接拍桌。
“这他妈是惩罚?这他妈是奖励吧!”
“那你的意思是?”
“输的人挨两大逼斗怎么样?”江措提议。
纪谨眼皮微掀,斜了一眼江措。
不愧是他,说出来的话给人一种,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的感觉。
纪谨还来不及说话。
反倒是曹立克直接拍板敲定了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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