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平淡的感情,但确让人感动,很好的一篇文章,推荐《误入帝心,福运小答应靠摆烂封后》这本书。
柳婉仪都看在眼里,抿了口茶,掩去了笑意,又看了眼温和的静妃,她不禁有些警惕。上一世静妃也是这么与世无争,好像一个旁观者,但凭她的直觉,静妃绝对不像表面上甘心做个后宫里的花瓶,毕竟今天的好戏这就要来了。不久,太后也出来了,接受了众妃的请安后,她捏着佛珠说:“免礼,都坐吧。”萧嫔坐下后,抿着茶水,然后对着太后讨好笑着说:“太后娘娘,这茶是雨前龙井吧,新鲜清爽,是今年新采的茶吧。“
后面两日,后宫又平静了许多,那天晚上皇帝如约去看了柳婉仪,一时其他人现在是羡慕嫉妒死了她。
夏鹿竹倚靠在窗前,翻着话本子,这两天天气更暖和了,微风吹着都让人舒服,窗外那棵海棠花开了,满树的淡粉色海棠花,着实好看。
就是有点心疼自己的钱,这柳婉仪两个月内晋升了两回,这次又是大晋封,一下子去了好多钱,夏鹿竹有点淡淡的忧伤。
甘泉宫东阁这儿倒是悠然自在,但后宫的表面平静之下,潜藏着许多危机。
柳婉仪调养了两日,身子康健了不少,挑了个近期的黄道吉日,便动身搬去了关雎宫侧殿。
陆婉仪戴着面纱,和叶才人去送离去的柳婉仪,三人寒暄一番,陆婉仪脸肿着,倒没了先前的活泼,柳婉仪也不在意,不过是个用完的废棋罢了,转身离开。
待看不见人了,陆婉仪才和一旁的叶才人进了屋。
这两天因为脸上还没消肿,陆婉仪根本不敢出门,此刻心里早就憋屈极了:“她怎么这样,一点都不关心我,是我看错她了。”
叶才人附和着点了点头,心下思量一番,旁推敲测道:“这柳婉仪可真是好运啊,入宫区区一个多月,就从美人晋升到了婉仪,可真和我以前看的话本子似的。”
说完,她细细打量陆婉仪的神色,陆婉仪点点头,好像没反应过来。
叶才人颇有些无语,又接着说:“莫不是她就是话本子的女主角?可真让人羡慕。”
听了这话,陆婉仪惊讶不已,难道她这是穿书,而不是普通的穿越?
想到这里,陆婉仪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穿书,甚至可能自己是个女配,或者炮灰,她不禁开始失落起来。
忍不住喃喃自语:“那我是不是应该抱紧女主的大腿啊。”
这话倒是让身边的叶才人听到了,她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陆婉仪一眼。
皇帝政务繁忙起来,又难得进后宫一回了,以往是常常去淑妃宫里,现在是柳婉仪,怕是有下一个淑妃的趋势,偏偏贤妃、静妃都没什么动静,底下的妃嫔也不敢轻举妄动。
承乾宫里,萧嫔脸色阴郁,自闭门思过以来,皇帝果真再也没见过她,哪怕她苦苦派人去请,不过幸好今个儿是初六了。
到底不是禁足,萧嫔还是要去给太后请安的。
夏鹿竹伸了伸懒腰,她现在起的是越来越早了,赖床离她越来越远了。
再佩兰的伺候下,洗漱完,吃了两块昨天剩下的糕点填肚子,然后再漱漱口。
佩春为她梳妆,换衣裳,收拾好后,夏鹿竹带着佩兰往寿康宫去,她走得快,正好遇上了牛常在,而前面不远是马常在。
二人明明是一个宫的,一前一后,偏偏不走一起。
夏鹿竹还是很想说合的,先追上牛常在:“牛妹妹,一起走啊。”
牛常在点点头,虽然她总觉得夏鹿竹喊她牛妹妹怪怪的,但也挑不出毛病。
夏鹿竹又喊住前面的马常在:“马妹妹,你等等我们呀。”
毕竟夏鹿竹位份高,都发话了,马常在便停下来等了她们二人。
三人一起走着,谁也没说话,夏鹿竹也是个有点社恐的,左右两个人又因为互相看不惯不想开口,这下她有些后悔了。
只恨自己没有一张巧嘴,夏鹿竹缩了缩脖子,大早上的,风有些冷。
沉默寡言地三人就这样一路走进了寿康宫,熊答应早就在那了,看到她们三人来,眼神热切。
夏鹿竹还有些懵,熊答应怎么这么热情,然后她往前一看,萧嫔竟然来这么早。
夏鹿竹在刘美人身旁坐下,还好刘美人在她前面,萧嫔这隔的不远,夏鹿竹都有些害怕。
以往高高在上的淑妃忽然离得这么近,还真让人怪不适应的,也难怪熊答应看到她们来了好像安心了许多。
低位妃嫔若有若无的打量,萧嫔面上不显,心里却是难受地要命,恨不得现在就发作,挖掉这些卑贱之人的眼睛。
很快众妃都来了个七七八八,贤妃路过萧嫔时,眼神是藏不住的轻蔑,萧嫔只觉得心里窝着一团火,拆去护甲的手指深深嵌入自己的皮肉。
柳婉仪都看在眼里,抿了口茶,掩去了笑意,又看了眼温和的静妃,她不禁有些警惕。
上一世静妃也是这么与世无争,好像一个旁观者,但凭她的直觉,静妃绝对不像表面上甘心做个后宫里的花瓶,毕竟今天的好戏这就要来了。
不久,太后也出来了,接受了众妃的请安后,她捏着佛珠说:“免礼,都坐吧。”
萧嫔坐下后,抿着茶水,然后对着太后讨好笑着说:“太后娘娘,这茶是雨前龙井吧,新鲜清爽,是今年新采的茶吧。“
太后笑呵呵地点了点头:“你呀,果然是扬州来的,倒是一喝便尝出来了。”
静妃也抿了一口,称赞道:“闻之清香,入口微涩,回味甘甜,各位妹妹们也尝尝吧。”
闻言,妃嫔们都尝了尝,夏鹿竹克制地抿了一口,轻轻抿了抿嘴,心底忍不住吐槽这么一小口真的有味道吗。
静妃看了看贤妃,颇为惊讶:“欸?贤妃姐姐怎么不喝?”
看似疑问,实则颇有些逼迫,静妃温和笑了笑,太后闻言也看了看贤妃。
贤妃一时下不来台,勉强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抿杯沿。
这下气氛才缓和下来,只是萧嫔有些惊疑地观察了一下贤妃,忽然脑袋灵光一闪。
难道她有孕了?
萧嫔忍不住多想,她去年有孕时,也是不敢喝茶的,想到此处,眼神有些暗。
瞒地可真深,萧嫔压抑住忍不住上扬的嘴角。
贤妃也不是傻子,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便放下了茶杯,起身对着太后福了福身,道:“还请太后娘娘恕罪,嫔妾已经怀有身孕,不便品茗。”
应当是元宵那日有的,距今都已经三个多月了,藏得够深的。
太后摆了摆手,面上高兴说着:“这是好事,何来有罪一说,快坐下吧。”
随后抬头对着所有妃嫔道:“你们呀,也要尽心尽力伺候皇上,为皇家绵延子嗣才是。”
闻言,所有妃嫔都起身行礼:“嫔妾/臣妾谨遵太后娘娘教诲。”
柳婉仪垂着头,一切都在计划中,或许是因为淑妃降位了,虽然对话有所不同,但结果是一样的,她不禁有些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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