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沉默了好几秒。再开口时,程母的语气变了些:“景年,你这是什么意思?”厉景裕不自觉攥紧手机。“妈,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尽管他和苏念离婚是事实,但他心里还是把程母当做母亲。他不想用“骗”这个字来把事情搞得太歇斯底里,他只是想知道,苏念究竟还是不是活着。但程母的情绪却很明显的变了:“瞒着你?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景年,我拿你当半个儿子,窈窈离开不是你的错,你要学会放下,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听筒里沉默了好几秒。
再开口时,程母的语气变了些:“景年,你这是什么意思?”
厉景裕不自觉攥紧手机。
“妈,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尽管他和苏念离婚是事实,但他心里还是把程母当做母亲。
他不想用“骗”这个字来把事情搞得太歇斯底里,他只是想知道,苏念究竟还是不是活着。
但程母的情绪却很明显的变了:“瞒着你?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景年,我拿你当半个儿子,窈窈离开不是你的错,你要学会放下,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厉景裕当下心里就有了答案。
他什么都没说,程母却主动提起了苏念。
她的死,一定有蹊跷。
知道从程母的口中问不出什么,厉景裕抿了抿唇:“我知道,妈,我就是常常还会梦见可柠,梦见她在哭。”
程母顿了顿:“梦都是相反的,你不要太想不开了,景年。”
“嗯。”厉景裕低应了声,“妈,你也要多注意身体,我不打扰了。”
挂断电话,他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复杂。
静坐了片刻,厉景裕启动车子,开往了某个方向。
上海医院。
送走最后一位病人,沈寻站起身走向门口,拿上外套准备离开。
刚穿好,诊疗室的门却被推开。
沈寻抬眸看去。
在看清那人面容,微微一怔:“陆先生?”
厉景裕走进诊疗室,将门关上,眼底深意不明地看向沈寻:“沈医生,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他一身黑色风衣,神情礼貌淡然,可沈寻莫名感觉到了一种威胁感。
回过神,沈寻淡淡一笑:“我记忆力的确还可以。不知道陆先生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他可不觉得厉景裕来找自己是为了闲聊或是叙旧,毕竟两个人只见过一次,没有什么旧可叙。
“的确有点事情,可能会耽误些时间,沈医生忙吗?”厉景裕询问,可语气分明不容置否,像是今天不说清楚就不会离开。
沈寻笑笑:“不忙,坐下说吧。”
两人在桌子前面对面坐下,厉景裕从兜里拿出什么放在了桌子上。
“不知道沈医生认识这个人吗?”
沈寻低头去看,正是一张摄影展的门票。
上面,沈骆一表人才,笑容阳光。
沈寻的心脏倏地停了拍,但脸上镇定地没露出一点异常。
他不动声色地将问题抛了回去:“陆先生为什么会觉得我认识他?”
厉景裕向来是个温和的人,可现在他的眼神竟带着些许凌厉。
“沈医生和这位摄影师同姓,甚至有八分像,总不会是巧合吧?”
沈寻抿了下唇,心里警铃大作。
但很明显,纸包不住火,这件事不可能会骗过厉景裕。
“的确不是巧合,沈骆是我亲弟弟。”
厉景裕了然:“这样。”
他话中深意不明,让沈寻不禁皱了下眉。
“陆先生来找我,该不会只是为了问这个吧?”
厉景裕没回答,目光却突然变得锐利:“既然这位摄影师是你的弟弟,那么我想问问沈医生……”
“为什么你弟弟拍摄的照片里,会有一个和我妻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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