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扔在了里头的大床上。身体跟着压了上去。刹那许时欢的衣服瞬间碎在了裴焰手上。他甚至连灯都来不及开。却能从许时欢的眉眼一寸一寸的往下吻,无一不精准。裴焰一手捧着许时欢的脸亲,另一只手拽着自己后衣领直接把衣服脱掉扔在了地上。窗外昏暗的光线照在他汗涔涔的宽肩窄腰上,手腕骨上的佛珠随着他指尖一寸一寸十指相扣的压进了枕头上恨不得沉沦溺毙在她身上而显得格外性感的要命。
这里离酒店近。
不过十几分钟裴焰就把人带到了酒店。
他把人抵在门板上,用力扯了下领口,指尖掐着许时欢下巴迫使她跟他对视。
“许时欢。”
“你再说一次。”
许时欢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裴焰,她清晰的在他眼底里看见了难堪的自己。
满身泥垢。
她抿着唇没有说话,就在裴焰即将要松开她的时候许时欢突然勾着他脖子把自己整个送了上去。
许时欢咬住裴焰的唇横冲直撞的没个章法。
裴焰喉咙狠狠一滚,整个人都因为许时欢的这个主动挑的快要疯了。
这样的场景,过去四年的那一千多个日夜里,他不知道梦见过多少次,真想的骨头都要疼碎。
他一手握着许时欢的腰,眼尾殷红,唇角倏地扯出一抹笑,被欲沾染上了痞态在刹那间飚到了最顶点,几乎让他整个人都被性感浸透。
“别后悔。”
说完,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扔在了里头的大床上。
身体跟着压了上去。
刹那许时欢的衣服瞬间碎在了裴焰手上。
他甚至连灯都来不及开。
却能从许时欢的眉眼一寸一寸的往下吻,无一不精准。
裴焰一手捧着许时欢的脸亲,另一只手拽着自己后衣领直接把衣服脱掉扔在了地上。
窗外昏暗的光线照在他汗涔涔的宽肩窄腰上,手腕骨上的佛珠随着他指尖一寸一寸十指相扣的压进了枕头上恨不得沉沦溺毙在她身上而显得格外性感的要命。
裴焰的每一寸触碰都像是在许时欢身上点着火。
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无法后退无法抽离。
从他的这儿得到解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她脑子里那些混沌的画面给驱赶清除掉。
许时欢甚至祈求他。
可——
裴焰的浑偏偏就彰显的那么彻底。
他跪在那儿,手按在她腰间,模糊的光线让许时欢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她手摸到的那利落分明的下颌线因紧咬腮帮而性感到爆。
“许时欢。”
“要跟我说什么吗。”
许时欢咬着牙没有吭声他也不恼,气势汹汹的抵着她换了个说法。
“许时欢。”
“需要我吗?”
那四年里,有没有那么一刻是需要我的。
许时欢不说话裴焰就不如她的愿。
就连许时欢想抬腿去踹他都被他按着制止。
他用最坏到极致的方法逼她开口。
许时欢红了眼骂他:“裴焰你混蛋!”
他不怒反笑:“你是第一天才知道我混?”
“........”
他低头用力咬了口她,耐心似乎好到了极致,哑声又问:“需要我吗许时欢。”
许时欢根本就斗不过他,咬牙吸气:“需要。”
“我需要你。”
“我是谁?”
“裴焰。”
“再说一次。”
许时欢攥紧了拳头,感觉自己像个被扔进河里在濒死的边缘拼命想要抓住那块能让自己得到生机的沉木。
“裴焰·······我需要你····”
裴焰倏地扯唇发笑,紧绷的理智终于被彻底折碎。
·········
·········
不知道多少次,许时欢像是被裴焰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发丝湿透,身体软的不成样子,整个人直接陷入了昏睡。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六点。
还是被饿醒来的。
裴焰正好端着碗粥进来,那模样,就他妈跟掐着点儿知道似的。
而且他身上穿的那件衬衣领口松散的敞着,颈间跟锁骨上的啃咬印明显的要把人臊爆他也不管,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走到她床边。
“剧烈运动后吃点清淡的,别刺激了肠胃。”
许时欢脸一下被臊的通红:“........”
谢谢。
倒也不用这么刻意提醒,她身体上的每一寸酸疼都在提醒着昨晚他们有多激烈。
许时欢没吭声,艰难的挪着身体想去洗漱。
裴焰看她跟个机器人一样的动作没忍住低笑一声,两步跨过去弯腰直接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抱着人就往浴室走。
被子底下的许时欢一丝不挂,她想抓被角都来不及的惊叫出声。
裴焰瞧她紧急护胸的动作扯唇笑,那模样真是又混又痞。
许时欢:“.........”
洗漱完出来之后许时欢穿着裴焰帮她买来的衣服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喝粥。
裴焰坐在旁边沙发上慢条斯理的抽烟。
那架势,摆明了就是在等她给他一个说法。
许时欢自己也清楚,毕竟裴焰的性子向来够直接。
有了昨晚那件事儿之后他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她蒙混过关。
想想也真是够荒唐的,俩人在一起的时候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分开四年后却又十分激烈的越了界,拼命纠缠。
等把最后一口粥喝完,许时欢抽了张纸擦了擦嘴巴,抬眼直视裴焰的视线,两个人都太过了解彼此,许时欢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她直接了当的告诉裴焰:“创伤后应激障碍。”
昨晚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这个病。
许时欢说:“因为一些原因导致了我一看到有人吸食或者贩卖DU品我都会不受控制的想要摧毁。”
一旦失控起来,说白了,就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因为理智根本左右不了自己。
所以她拼了命的去学了散打。
不至于让自己以卵击石。
许时欢就像是朵又乖又刺的玫瑰花,她瞧着裴焰笑,强装镇定的:“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裴焰被她这风轻云淡一句话带过的样子给气笑了。
就在许时欢以为裴焰要追根究底的时候,却发现裴焰根本没有动。
他咬着烟坐在沙发上,微垂着头,右手指尖一下又一下的蹭着左手手腕骨上的那一颗颗深褐色佛珠。
眼底翻滚的情绪被遮盖的很彻底。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时欢好像听见了裴焰极为冷淡的一声嗤笑。
“万般虔诚信了佛,可它终究不护你。”
裴焰说这句话时声音很低,许时欢根本没有听清,就凑过去问他:“什么?”
裴焰抬起眼,眼尾倏地洇起一抹动人心魄的红。
他痞里痞的冲着许时欢挑了下眉,tຊ话锋陡转,笑的漫不经心:“昨晚还满意么?”
许时欢:“?”
裴焰痞都是痞到明目张胆的,他叼着烟狠狠吸了一口,转头朝她发出一声闷笑,抬手捏着许时欢下巴,低沉暗哑的嗓音里跟被扯了根极致的性张力似的,特浑人神经。
“我那么卖力的解决你的需求。”
“还满意么。”
许时欢:“........”
他跟她坏,那她也不是个容易吃瘪的,许时欢坐在他跟前慢悠悠的晃荡着自己的那双细白长腿。
“啊,还行。”
许时欢拿起手机点开了扫码转账:“多少钱?”
裴焰:“?”
“操……”
他被她这副野乖模样气笑,笑骂了声,低头狠狠在许时欢唇上咬了一口。
语气挺危险:“你把老子第一次当嫖?”
许时欢眨眼,硬着头皮跟没在怕似的:“好巧,我也是第一次,你不吃亏。”
裴焰被她这坏样儿逗乐了,闷声笑了挺久,就连肩膀都在颤。
“行啊。”
“嫖也行。”
他说:“许时欢,如果嫖我能让你开心的话。”
“老子死你身上都行。”
不知道怎么的,许时欢被他这话压的心口发疼,眼圈忽的一下子就红了,无形之中跟有种承受不了的执拗似的。
就好像,他在毫无底线拼了命的纵她在她喜欢的的领地放肆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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