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毋宁江沨眠_写的沈毋宁江沨眠_这本书,看的感人至深,人物描写贴近现实,文笔细腻,结尾差点热泪盈眶,非常喜欢的一本书。
那马亲昵的来蹭老兵,似乎是在催促。老兵一边摸摸马的鬃毛安抚一边道:“长公主没了,现在沈将军也战死了,这大夏朝堂再无人护佑江山。”他看向北方,眼神沧桑。“我虽是个废人,却还能提得动刀,身为一个军人,我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跟随将军和我的弟兄们而去。”沈毋宁攥紧手,张了张口,想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毋宁将军已经死了,她毫无身份去阻止他。老兵最后望了一眼盛京,豪迈至极地冲她一摆手笑了笑,不再留恋地牵着马往远处走去。
沈毋宁一转头。
一个缺了半臂穿着旧兵服的老兵神情一滞。
看着面前这一身黑的瘦弱身躯,他苦笑着呢喃:“将军已经死了,我真是老糊涂了。”
也不知为何,一个恍惚便将这小姑娘的背影看成了沈将军。
他冲呆呆站在原地的小姑娘道:“抱歉,姑娘,认错人了!”
“认错人……”
沈毋宁轻声重复了一句,心内苦涩无比。
老兵忙解释:“说出来你别生气,我将你认成沈将军了,世人都说沈将军是女魔头,其实她跟她母亲长公主一样最是心善。”
说到这里他眼眶一红:“别人说她穷奢极欲,败光家财,其实是因为她大半家财都用来抚恤阵亡将士的军属和我们这些伤残退役的没用之人。”
眼见着对面人不接话,老兵咧着老脸又硬扯出个笑:“话有些多了,老头子这便走。”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说这些。
沈毋宁看着他身后的老马,和行囊上的军刀,心一紧。
“您去哪儿?”
那马亲昵的来蹭老兵,似乎是在催促。
老兵一边摸摸马的鬃毛安抚一边道:“长公主没了,现在沈将军也战死了,这大夏朝堂再无人护佑江山。”
他看向北方,眼神沧桑。
“我虽是个废人,却还能提得动刀,身为一个军人,我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跟随将军和我的弟兄们而去。”
沈毋宁攥紧手,张了张口,想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毋宁将军已经死了,她毫无身份去阻止他。
老兵最后望了一眼盛京,豪迈至极地冲她一摆手笑了笑,不再留恋地牵着马往远处走去。
火红色残阳下,一人一马拉出长长的影子,带出壮烈姿态。
沈毋宁眼眶通红,她也阻止不了一个将士的信仰。
一阵风掠过,飘起的衣角伶仃而又萧索。
直到再看不见那老兵身影,她才怔怔回神。
想到他口中提到的长公主,她转身往城内香烛店而去。
她也该去看看母亲了。
然而刚到香烛店门口,沈毋宁便撞见了首辅府的管家。
管家激动道:“道长,您在这儿呢?还有一个呢?不管了,您先跟我回去……”
沈毋宁躲过他的手蹙眉问:“怎么了?”
管家压低声音道:“之前没跟您说清楚,沈小姐的院子,夜里有东西闹腾!”
沈毋宁顿住,心脏猛地一跳。
她突然想起之前为防意外发生,她将半枚虎符藏在了江家。
难道有人在找这东西?
心沉下去,她到嘴边的话改了口:“我跟你去看看。”
到了原先住的院子,她借口抓鬼将所有人支开。
将帘帷摘下,月头透过窗棂映入,冷清清的,倒真衬得沈毋宁像只孤魂野鬼。
她从密格里翻出虎符,转身还未来得及露出笑,手便被人一把抓住。
沈毋宁大惊,下意识抬起另一只手劈去,却在触及那双冷漠的眼睛时顿住了手。
“首……首辅大人。”她嗓子艰涩。
“是你!”
江沨眠神色森然:“你来干什么?!”
虎符早已被沈毋宁悄无声息藏起。
这还是她回来后两人第一次距离如此之近,沈毋宁心一颤,垂下眼睫,声音低低的。
“是您的管家请我来捉鬼。”
江沨眠又看了她半响,才终于松开手。
沈毋宁忙退后一步,心乱如麻:“您为何会深夜出现在此?”
“在我的府里盘问我?”江沨眠睨她,一双幽深眼眸不带半分温度。
“我……”
不等沈毋宁解释,江沨眠又低喝道:“滚,以后不许再进这里。”
沈毋宁握住发冷的指尖,垂首就往外走去。
快要走到门口时,她还是忍不住回头,这一眼,她的脚步直接顿住了。
背对她的江沨眠正在拨弄她梳妆台上的东西!
沈毋宁想起管家的话:沈小姐的院子夜里有东西闹腾。
是江沨眠吗?
是否……自己的死对他也不是全无触动?
这么想着,沈毋宁心尖一颤,一丝无法控制的希冀升起冲塌她的理智。
“首辅大人,她死了,你是否有那么一刻伤心过?”
问出这问题后,沈毋宁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冲动。
可江沨眠竟然没发火,而是默然半晌后拿起了沈毋宁最喜欢的一只珠翠。
“伤心?十二岁害死自己的母亲毫无悔意,十八岁便能屠城,这样的人……”
江沨眠顿了顿,冷清双眼浮出讥诮之色:“我只盼她死得不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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