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南诉的神色冷了几分,“我不是主使,她只是自作自受罢了。”“?”瞧着她那一副呆愣的样子南诉就好笑,“怎么?你不会以为你这件事只是意外?”“宋安然?”林清歌不解,“为什么?”南诉轻笑,阴阳怪气的说,“你天天和人家的青梅竹马哥哥眉来眼去的,你说为什么?”“我和谁眉来眼去了?”“还有谁,顾承川。”他不咸不淡的把玩着手机,“人家小公主吃醋了,所以想一招毁掉你,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毕竟换位思考这件事不存在人性里,必须得亲身经历才会懂。”
林清歌试图想通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是她哥。
“哥……”
“还知道有你这个哥哥?”林遇风的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昨天晚上你和南诉先回家了,你好歹跟你哥说一声成不成?”
“我……我忘了……”想到昨晚上,林清歌就脸红,尴尬的不行。
她总不能跟她哥说,她昨天晚上和南诉……根本没时间打电话……
“你眼里心里就只有南诉那个狗男人。”
在别人眼里,她一直都是满眼南诉的人,包括她哥也这么认为。
家里人都还不知道她和南诉离婚了,现在她又和南诉在一起,一时间她根本没办法解释他们的关系……
况且昨天,他们是真真切切的夫妻……
耳边继续传来林遇风的碎碎念,“昨天你换衣服发房间里出现了三个猥琐男,我当时还以为你在里面,吓死你哥了知不知道,还好不是你,真不知道那个宋安然是怎么进的房间,真就他.妈离谱,老子怎么查都查不到任何线索……”
应该是南诉布的局,他这个人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毕竟名义上她还是他太太,他不可能让人查到她的痕迹,宋安然就算是被南诉算计,也是毫无反击的余地,因为南诉根本就没有留余地。
和林遇风聊完,出去时,南诉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黑色的休闲风衣,搭配白色衬衫,干净而又俊朗。
见她出来,笑了笑问,“带不带我去你家吃饭?”
林清歌没理他这句话,而是问,“宋安然的事,你主使的?”
提起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南诉的神色冷了几分,“我不是主使,她只是自作自受罢了。”
“?”
瞧着她那一副呆愣的样子南诉就好笑,“怎么?你不会以为你这件事只是意外?”
“宋安然?”林清歌不解,“为什么?”
南诉轻笑,阴阳怪气的说,“你天天和人家的青梅竹马哥哥眉来眼去的,你说为什么?”
“我和谁眉来眼去了?”
“还有谁,顾承川。”他不咸不淡的把玩着手机,“人家小公主吃醋了,所以想一招毁掉你,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毕竟换位思考这件事不存在人性里,必须得亲身经历才会懂。”
南诉就是这样一个人,处理事情多数都是让对方自讨苦吃,看着对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才开心。
顾承川……原来是因为顾承川,怪不得那个宋安然每次见到她都有敌意。
南诉瞥她一眼,哼了一声,又说,“顾承川那厮有什么好考虑的,我什么时候让你受过这委屈?”
林清歌嘁了一声,冷笑,“南总当然不会让我受委屈,南总从来都是远离我的视线,让我眼不见为净,还得是你啊南总,真会替别人考虑。”
他们之间的问题一直都是这个,南诉被她堵的一根针卡在心口。
顿时收起了他的阴阳怪气,站起身,来到她面前,认认真真的看着她,“我承认,我以前是对陆晨星心动过,但不是执念难收的地步,我也承认自己过去很混账,让你难过,但不是因为我喜欢陆晨星。”
“不是因为陆晨星?”林清歌真就笑了,“难道是因为你太爱我?”
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坦诚继续说,“那个时候我不爱你,这点我承认,相比较而言陆晨星在我心里有那么点一席之地。但是我忽视你,伤害你,不是因为陆晨星在我心里的那微不足道的一席之地,仅仅只是因为我不甘心被掌控,我厌恶世俗的联姻,我厌恶所谓的门当户对,所以我排斥,我抗拒,我甚至……把这份戾气带给了你……”
想到过去种种,他竟是眼眶泛红,“是我太年轻气盛,没有给你我留余地,我很抱歉。”
“清歌……”他说,“你原不原谅我无所谓,我爱你是我的事,正如过去我不爱你谁也无法左右一样,但只要你一天没有和别人结婚,我就有追求你的权利。”
林清歌轻晒,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动。
但是也没有怨恨他。
正如他所言,他不爱她,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左右的事情。
过去如云烟,说再多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一门心思要嫁给他的是她自己,这场感情会变成这样,不单单是他一个人的错,所谓对错又何必计较。
林清歌淡淡看着他,直言道,“南诉,如果我还会结婚,那个人一定不是你。”
看过你的过去,便不想参与你的未来。
即使除了他,她已失去爱人的能力……也不会再次让自己掉进旋涡里。
她这么决断,刺的他心口闷闷的疼,南诉好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所有的骄傲在她前面溃不成军。
他根本没了底气。
许久,他深呼吸一口气,佯装淡定,“终点之前,没什么是绝对的。”
南诉故作轻松,“现在你要决定的事,是带不带我回去吃饭。”
能不带吗?
他就是故意的,大张旗鼓的让所有人看到他把她带走了,叫她没办法和家里说他俩离婚的事,家族联姻本来就牵扯多,现在又这样……虽然他没让人知道是他安排的宋安然事件,但林家欠了他的情,这点毋庸置疑。
如果昨晚上不是他及时到场,受害者不单单是她,连林家的声誉都会受损。
她可以决绝的说离婚,但是父母那边……终究还是不好开口。
林清歌妥协,“走吧。”
说完就迈开步子朝外去,南诉得逞的笑了笑,跟了上去。
见林清歌要朝自己车子去,南诉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往他的车子去,“我们回家需要各开各车?”
三两下将她塞到副驾驶,关上车门说,“放心,我的副驾驶只坐过你。”
林清歌不知道他没事说这话干什么,好笑说,“你副驾驶坐过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南诉拉开车门上了驾驶位,手搭在方向盘上,侧眸看她,“跟你没关系,但我就是想说。”
他手这么一身,露出了腕表。
林清歌一眼就认出了,是那天他扔的那块,眉头一下皱起来,“你拿我的东西?”
这块表,她一直放在包里,不是为了怀念谁,只是舍不得扔掉曾经那个傻傻的自己。
南诉抬手看了看手表,无赖的说,“你送给我了,这就是我的,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林清歌没跟他争辩,侧身看向了窗外。
他想要,那就拿走好了,反正只是一个物件罢了。
女人侧着脸,神色平淡,都没跟他闹一下,南诉眸子里的光逐渐暗下来,她一定没发现,他今天穿的这件衣服,也是她曾经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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