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叶兰音裴应淮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逃跑后携崽归来渣男大佬争红眼》很好看。
屏幕一打开,眼前的画面晃动不堪,裴砚舟没看出是什么,皱眉大嚷:“什么鬼东西。”等到画面稳定清晰下来,他呼吸一滞,差点捏碎叶欣欣的手骨。“怎么……怎么会……”裴砚舟看着监控画面里他们几人抬着满头是血的卢云山,满脸不可置信。他猛地转过头看向裴应淮:“你!你早就知道了!”叶欣欣抖着手指向叶兰音:“那天你跑了,是和裴应淮在一起!你和他睡了!”“别胡说!”叶兰音沉下脸,大步走到她面前。
叶欣欣吓得抖个不停,裴砚舟心疼,连忙把她揽在怀里。
他抬眼看向裴应淮,责备道:“大哥,欣欣本来身体就不好,这件事与她无关,你有气别撒她身上。”
裴应淮扯出一抹冷笑:“那和你有关吗?”
被他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裴砚舟后背一紧,嘴硬道:“和我更没关系了,这是叶兰音和卢家的事,和我们都没关系!”
他说得振振有词,裴应淮移开目光,正好和叶兰音对视上。
叶兰音抿嘴,嘴边显出一个小小的梨涡:“可是当时卢云山准备强迫我时,叶欣欣明明在场啊。”
“你胡说!”
叶欣欣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发出一声尖锐爆鸣,随即捂着胸口,软绵绵地倒在了沙发上。
“欣欣!欣欣!”裴砚舟赶紧上前环住她,“快,快把欣欣抬回她的病房!”
何源一个箭步上前拨开叶欣欣紧闭的眼皮,看到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差点笑出声。
“不许动。”裴应淮的压迫感瞬间铺满了整个大厅。
“裴应淮!”裴砚舟怒吼一声,“欣欣是我的未婚妻,她病了!”
“她装的。”何源赶紧开口。
他在叶欣欣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叶欣欣突然吃痛,控制不住地开口喊疼。
裴砚舟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神色十分精彩。
叶欣欣的泪一下子掉了下来:“砚舟,对不起,我太害怕了,当初我在叶家那个保姆吴妈家时,他们经常诬陷我偷吃偷钱,大哥和叶兰音太吓人了,我受不了!”
她惨白着一张脸,眼泪一滴滴落在裴砚舟的手腕上,烫得他烟圈发红。
“叶兰音,你别胡扯,你说欣欣在场,证据呢?”
叶兰音冷冷地看着他:“当时王辉南、卢云山、张静、叶欣欣四个人在叶家琴房给我灌酒,企图强迫我并拍摄视频,既然不认,那我就报警,让警察去现场勘察。”
“叶家没人弹琴,琴房已经拆了,你是不是知道了,才故意这么说的。”
叶欣欣红着眼睛倒打一耙。
叶兰音还不知道他们居然把琴房都拆了,还好那天裴应淮拿到了监控,否则这件事还真是百口莫辩。
“不愧是有婚约的人,”裴应淮突然出声讽刺,“嘴都一样硬。”
他打了个响指:“钟立。”
裴砚舟和叶欣欣愣愣地看着钟立从偏厅拖来一个移动屏幕,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儿子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扯来扯去,不还是这个狐狸精杀了我儿子吗?我儿子不可能强女干!”
卢父忍不住了,他比卢母沉得住气,刚才听了半天,这群有钱人互相推诿扯皮,但石头就是叶兰音砸的。
“闭嘴。”
裴应淮眉头一皱,保镖连忙把两人的嘴捂住带了出去。
屏幕一打开,眼前的画面晃动不堪,裴砚舟没看出是什么,皱眉大嚷:“什么鬼东西。”
等到画面稳定清晰下来,他呼吸一滞,差点捏碎叶欣欣的手骨。
“怎么……怎么会……”
裴砚舟看着监控画面里他们几人抬着满头是血的卢云山,满脸不可置信。
他猛地转过头看向裴应淮:“你!你早就知道了!”
叶欣欣抖着手指向叶兰音:“那天你跑了,是和裴应淮在一起!你和他睡了!”
“别胡说!”叶兰音沉下脸,大步走到她面前。
她猛地抬手,用了十成的力道,将叶欣欣的头打得“嗡嗡”作响。
“你,你疯了!”
叶欣欣捂着脸尖叫一声,她的脸好痛,感觉已经失去知觉了。
可碍于裴应淮在后面盯着,她不敢骂人。
裴应淮太冷了,整个裴家没有人不害怕他。
“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抢任何东西,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我。”
叶兰音气势如虹,继续死死压制着叶欣欣。
“你们喂我那么烈的药,要不是是裴总救了我又喂了解药,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了!你这话不仅诽谤我,也侮辱了裴总!”
叶欣欣恨恨地看着她:“你这贱女人,我只给你灌了酒,你现在故意说我给你下药,你还说自己没心机。”
叶兰音愣了一下:“你没下药?”
叶欣欣自暴自弃:“我们那么多人,有必要下药吗?”
裴应淮上前提起她的衣领,厉声喝问:“你真的没下药?”
叶欣欣被他吓哭了,裴砚舟上前把她从裴应淮手中救下。
“大哥,这件事是欣欣不对,但……最后叶兰音也没出事,卢云山那边,我来摆平。”
他事后问过叶欣欣细节,叶欣欣确实只准备了酒。
“那种药不好搞的,欣欣一个女孩子根本搞不到,我是出事后才知道的,也没帮过她。”
叶兰音脑海里飞速闪过当日的记忆,除了叶欣欣他们的酒,她唯一下肚的就是那杯香槟……
但那是侍者端来的,tຊ她不记得侍者的脸,香槟杯恐怕也早就被洗干净了。
还有其他人要害她……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遍体生寒。
裴应淮看出叶兰音的异样,没有再继续追问。
“既然你们俩承认了,那就准备接受家法吧。”
他重新坐回沙发,语气冰冷。
裴砚舟忍不住一抖。
家法何其恐怖,他只在小时候见过爷爷用在大伯身上,后来大伯去世,爷爷再也没动过那根藤条,家法几乎存封起来了。
“你要为了叶兰音请家法?”
他不可置信,裴应淮闭了闭眼:“看在爷爷休息的份上,这句话我不打你。”
叶欣欣抿着嘴站起来:“我不是裴家人,你不能用家法管我!”
“那你滚出裴家。”裴应淮似笑非笑地堵住她的话。
叶欣欣脸涨得通红,正要流泪,突然大厅门被推开,叶父叶母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谁要赶我们欣欣?”
“妈……”
看到父母亲,叶欣欣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整个人扑进叶母怀中,哭得不能自抑。
“应淮。”身后,宋雪薇快步上前,带着一阵香风掠过叶兰音,搂上裴应淮的胳膊。
“叶小姐不是没事嘛,何必为了外人伤自己人的感情。”
她语气轻松,没想到裴应淮直接抽出胳膊,冷淡地拿过纸巾擦了擦手。
“下一步就是买凶犯罪,你觉得是小事?”
他推开宋雪薇,语气慑人:“还是说,你也参与了这桩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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