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羽曼居然还敢拿这件事来威胁她?许思怡的眼底划过一抹戾气,她的退让是有底线的。当然,像这种不需要退让的时刻,她更不会放过!“哦?怎么,我们许家破产?你去说呗,你看说出来谁还会信?”她现在可是预备背靠莱茵家族了,她还怕谁?整个x国,恐怕都没有人敢再提许家半个字的坏话!许思怡俯身至聂羽曼面前,伸出一只手,掐住聂羽曼的下巴。陡然间,她的脸被许思怡涂了黑色指甲油的张扬指甲嵌入,疼的聂羽曼一阵抽搐。
“小姐!”许思怡刚走出房门,就听到了老余焦急的呼唤声。
老余身后跟着一大群保镖,有几个面孔许思怡认识,是卡洛斯的人。
“小姐,你到底去哪了?老爷的葬礼都已经结束了!”
许思怡茫然地摇了摇头,刚刚发生的一切仿若一场噩梦。除了身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那一场耻辱的云雨。
“卡洛斯呢?”
“莱茵家族那边似乎出了些事情需要卡洛斯先生定夺,所以他先回J国了。”
许思怡松了一口气,还好,卡洛斯没有发现他。
“许小姐,这是少爷留给您的东西。”老余身旁的一名黑衣保镖走了过来,递给许思怡一个做工精致的金箔八音盒,和一大串有些破旧的钥匙。
两样东西极其不符,像是差了几个世纪。许思怡蹙眉,纤细的手指率先捻起那串粗厚的钥匙:“这是什么?”
“许小姐,少爷今天赶去有事没来得及给您买下生煎包。所以他已经将缁城所有的生煎包店一并收购了,从今往后,您去吃生煎包再也不用排队了。”保镖说的一本正经。
许思怡的眼皮子剧烈地抽搐着,这是什么神级操作?莱茵家族到底有钱到什么地步了???就是以前的许家,也不敢这么轻易的垄断一整条产业链!
谁能想到,这样大的手笔,竟然只是为了让许思怡不排队吃上生煎包???
许思怡一时语塞,只好研究起那个精致的八音盒。
她微微转动一下,盒子四面八方地绽放,竟是月季花的形状。
裴放的花朵间裴着一枚做工精致雕刻镂空的铭牌,宛若一只展翅欲飞的金翅鹫鹰。
“这又是什么?”
“这是莱茵家族的信物。卡洛斯先生这段时间不方便与外界联系,您可以凭借这颗铭牌调动莱茵家族的所有力量。”
保镖微微鞠躬,毕恭毕敬地说道。
他竟然,就这么把莱茵家信物给了她?!
许思怡只觉得这枚小小的铭牌仿若有千斤重,她知道她收下这枚铭牌意味着什么。
从此,她将是卡洛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世界顶级财阀家族莱茵的少奶奶。而许家的危机也会随之解除!
可这也意味着,她和裴时琛只剩下一个结果,相忘余生,形同陌路。
许思怡收下铭牌,将耳朵上一直戴着的一只月季花耳环取下——那是许思怡在海城过的第一个生日,裴时琛亲手打磨送给她的。
许思怡一戴,就是十年。
然后她动作轻巧的别上莱茵家族的铭牌,月季花被她紧紧攥在手中,锐利地划破了手掌,渗出血来。
许思怡想,也许,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戴上这双耳环了。
“替我谢谢他。”
保镖的眸子沉了沉,似是注意到了许思怡声音不正常的嘶哑,“您可以自己向少爷道谢。如果许小姐愿意的话,少爷希望您尽快去J国完婚!”
“这么快?!”许思怡紧张的问出了声,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
“您不愿意吗?”
面对保镖的反问,许思怡只觉得如鲠在喉。为什么不呢?难道,她真的要留在这当裴时琛的,情~妇吗?!
许思怡扯出一个有些苍白的笑容,窈窕的杏眼眼尾却有些发红,“我…愿意。”
许思怡想,她果然只适合当个逃兵。无论是十八岁还是二十三岁,许思怡在他面前能做的,只有灰溜溜的逃走。
“哟,许姐姐!”
聂羽曼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许思怡立即皱了皱眉头。葬礼都结束了,她怎么还没走?!
她转过头,对那群保镖说道:“我有我的事,你们先走吧。”
可是似乎并不奏效,因为聂羽曼已经走到了许思怡跟前。注意到那群气势非凡的保镖,聂羽曼阴阳怪气。
“这又是勾搭上谁了?许姐姐本事可真不小!”
“……”
许思怡看着那副倒胃口的嘴脸,终究是忍住了开口的冲动。
但是,卡洛斯派来的保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聂羽曼。
“啊啊啊啊!”聂羽曼惊呼一声,许思怡身后的保镖竟然跳出来直接压住了她!
“请为许小姐道歉。”
“放开我!”聂羽曼拼命地挣扎着,眼泪都快被那些保镖不知轻重的力度挤出来了。
“许思怡!你快要他们滚!要不然许家的事……”
聂羽曼居然还敢拿这件事来威胁她?
许思怡的眼底划过一抹戾气,她的退让是有底线的。
当然,像这种不需要退让的时刻,她更不会放过!
“哦?怎么,我们许家破产?你去说呗,你看说出来谁还会信?”她现在可是预备背靠莱茵家族了,她还怕谁?
整个x国,恐怕都没有人敢再提许家半个字的坏话!
许思怡俯身至聂羽曼面前,伸出一只手,掐住聂羽曼的下巴。
陡然间,她的脸被许思怡涂了黑色指甲油的张扬指甲嵌入,疼的聂羽曼一阵抽搐。
“许思怡,许家你不管了吗?!”
“不管了。”许思怡笑的妖冶,字字珠玑,“但是也轮不到你聂羽曼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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