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是真的好,情节引人入胜,代入感跟强,《涂念摊牌了,我就是修仙界锦鲤》是非常棒的一本书!
一众人许瞬间哑炮。开玩笑,他们可不想去陪宋师兄。苏佑之脸上青了半截,一招不通,只能转火。“宋师兄的事暂且不谈,这个人。”指着涂念身边的楚秋容,苏佑之道:“他根本不是金丹以下的修为,却被你带进了浮山洞,还插足历练弟子之事,此举已然坏了历练的规矩,你就不怕传出去被逐出师门吗?”嫉涂念吊着眼角睨她一眼,不辨喜怒地说:“你想怎样。”自以为戳中她弱点,苏佑之冷哼道:“你现将碧玄剑以及宗门的宝物还来,我们便放你一马。”
苏佑之哪里被人这样挑衅过,当下泪眼朦胧地咬住下唇,悲声道:“涂师姐,我知道你怨我,你要杀要剐,今日我都认了,只求你不要迁怒我的同门。”嫉
她那汪眼泪镶在眼眶中极为可怜,若不是涂念方才瞧见过她眼里的憎恶,也是差点就信了。
只可惜能摸透其中门道的毕竟是在少数,像其惨当工具人的某宋姓师兄,听闻此言便当即替她出头道:“她早已没了良心,师妹又何苦同她多言!”
说罢,他上前将苏佑之护在身后,抽出佩剑遥指涂念与楚秋容二人,“你二人欲图戕害同门在先,苦苦相逼在后,如此不知廉耻,我今日便替积雪谷,清理门户!”
语毕,只见宋携佩剑腾空而起,顷刻间便凝聚起一招剑气直刺楚秋容门面,而见他用出这招,苏佑之心中一阵大喜。
宋这一招简单粗暴,实打实地凝结了其筑基后期的绝大部分灵力,此行凡入浮山洞者,皆为金丹以下修为,自然敌不过这会心一击。
她如此想着,甚至觉得若这招下去不止废了涂念的帮手,连同涂念也一起重伤的话,自己便可以借口救人要回碧玄剑,更能在一众外门弟子前立威。
只可惜这爽利的想象只持续了一瞬,下一刻,便随着宋狼狈的落败而消失殆尽。嫉
其实二人交手过程也不过一瞬,玉清门中有看清的,后来再形容此战,也不过是说见对方抬手甩了道灵力过去,宋一声惨叫过后,便口喷鲜血地摔出了几丈远,连佩剑都断成了几节。
总之,一击过后,生死不知,元婴强者,恐怖如斯。
而此刻,在众人错愕的视线里,某楚姓元婴强者,一击拿下对方后却从容地扑了扑袖子,跟涂念眼前摆了摆手,“发什么愣呢,人都帮你收拾了,不该夸我句?”
足像个亲切的邻家老哥。
涂念那边一早看呆了,直到楚秋容唤她,才堪堪回神。
她是真没想到,楚秋容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瞧着只像个纨绔子弟,可打起架来,是真帅啊!
想到这,涂念由衷地给他比了个大拇指,“二师兄,太厉害了!”嫉
但相对于他们这边,一再丢了面子的苏佑之却是笑不出来。
眼见宋昏死在自己眼前,她恨恨地看着涂念道:“涂念,你难道失心疯了吗,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宋师兄出手!”
涂念那边刚拍完楚秋容的马屁,闻言转过头来朝她眨眼,“苏修士同我搞笑呢吧,那不是你师兄先动的手?”
苏佑之冷声道:“师兄不过好心,你却要置他于死地,孰是孰非,明眼人自有分辨。”
玉清门其余几人听闻此言,纷纷附和。
涂念眉梢上扬,“这样,我们先不论你那有分辨的人瞎是不瞎,只一条,你现在过来让我师兄锤一套。”
楚秋容听懂了,扭着手腕朝苏佑之笑,“保证拳拳到肉,活血化瘀,纯好心。”嫉
“只要你受了这一套,我当场三跪九叩向你致歉。”
涂念笃定地说着,顺道扫了眼其他人,“当然,若有其他有意者,同样来者不拒。”
一众人许瞬间哑炮。
开玩笑,他们可不想去陪宋师兄。
苏佑之脸上青了半截,一招不通,只能转火。
“宋师兄的事暂且不谈,这个人。”
指着涂念身边的楚秋容,苏佑之道:“他根本不是金丹以下的修为,却被你带进了浮山洞,还插足历练弟子之事,此举已然坏了历练的规矩,你就不怕传出去被逐出师门吗?”嫉
涂念吊着眼角睨她一眼,不辨喜怒地说:“你想怎样。”
自以为戳中她弱点,苏佑之冷哼道:“你现将碧玄剑以及宗门的宝物还来,我们便放你一马。”
“还?”
涂念低低笑了声,“碧玄剑,是我光明正大赢来的,而那五样天材地宝,是你师父玉折为了金乌凤凰翎换给我的。”
拉着长音,她弯下腰,轻挑地捏起苏佑之的下颚,双眸微垂,“苏修士倒是同我说说,‘还’这一字,从何而来啊。”
“你这妖女,快放开我师妹!”
玉清门中当时就有看不下去的想要出头,可才没走出去一步,便被一股骇人的威压给生生逼了回去。嫉
那人愕然看向威压来源处,楚秋容正淡笑着朝他摇了摇手指,“我家小师妹同你家那位叙旧得正好,诸位修士过于急躁,还是不要打扰了。”
语毕,楚秋容悠哉地抱起胳膊,静观涂念发挥。
既然他家小师妹说了要算账,今日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往后捎。
反观二女,吃了涂念这带了力道地一捏后,苏佑之双目圆瞪着她道:“你有话便说,动手是什么意思?”
她说着意图甩开涂念的手,不料涂念眉眼一勾,反倒添了把力气,灵力被有意凝在指尖,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
苏佑之几乎是立刻痛出了眼泪,不由地惊呼出声,“涂念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嫉
收回手在衣间擦了擦,涂念直起身子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受了你与宗门近三年的压榨,我早该疯了。”
下一刻,她反手抽出腰间的玄色长剑比在了苏佑之脸侧,“那你知道,惹怒一个疯子的下场是什么吗。”
涂念这一剑摆得极稳,剑刃与其肌肤间不过毫厘之远,切身感受到来自剑刃的锐利的苏佑之,顿时再无之前的底气。
“你……你这是做什么,你若是敢伤我,师父他定不会放过你的!”
涂念恍然地扬眉,说:“我原来的打算,不过是与你聊聊,让你这么一说,我倒忽然想看看玉折打算怎样不放过我。”
说着,她将剑抽回了半寸,然后迅速刺了过去。
苏佑之没想到她真敢出手,一时间只能仓惶闪避,虽躲过了门面,却还是被削下一截头发。嫉
“哟,偏了点。”
涂念惋惜地念叨了声,再度提了提剑身,眼看着便要再刺下去。
“且慢!”
苏佑之实在不敢再赌,在千钧一发之际叫停了涂念,甚至那一声叫得太急,隐隐还有破音的迹象。
见涂念停了剑,她面色苍白地伏在地上喘了两声,半晌,语气黯然地说:“求你放过我,不论什么条件,我都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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