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周彻起身,这是要赶客的节奏,孟时谦自觉地也站了起来,同周彻告别退了出去。他没有直接走,而是特意走到孟苒工位,看了一眼孟苒包着纱布的右手,问道,“手怎么了?”其实刚刚一走进周彻办公室,他就看见了。只不过场合不对,不好问而已。孟苒对着孟时谦嘴角扬了扬,“没事,不小心烫到了。”孟时谦放心下来,想起什么,又叮嘱她,“后天周六你生日,回家吃个饭吧。”
周彻说话时语气平淡,可眼神意味不明,直直地盯着孟苒看。
孟苒心里一沉,反问道,“所以,他们觉得是我做的?”
市场部总监刚刚那通电话打过来,摆明着想说是孟苒给孟家透了消息。
孟苒不至于听不明白。
周彻转身看了一眼窗外,“我相信不是你,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走出办公室,孟苒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她其实并不在乎。
反正行得端坐得正,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就没什么好怕的。
这一天下班后过得清净,回家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坐到画室里专心画画。
第二天上午,周彻把她叫到办公室,“市场部招标的事情,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孟苒平静得很,“又不是我做的,我没什么想法。”
周彻嘴角勾了勾,“其实这事很简单,举报孟家,谁是最大的得利者,谁就最有嫌疑,所以肯定不是你。”
“更何况,以你的能力,要真是要做些什么,不至于还会暴露出来。”
门外传来敲门声,孟苒以为有其他人来,自觉地要退出去,被周彻叫住,“你认识的,见一见。”
等到门外的孟时谦一进来,对着自己温和地笑了笑,孟苒眼睛不由得睁大。
周彻坐在椅子上,听见孟时谦客客气气称呼一句“周总”。
他故意提及孟苒,“孟先生,你得谢谢你这位妹妹,要不是看她的面子,你也得不到这个见面的机会。”
孟时谦又看了一眼孟苒,“是。”
两人显然还要谈事情,孟苒主动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孟时谦坐到沙发上,周彻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周总,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投标的事情我已经查明了,孟家没有造假,也没有和任何人串通,这件事情是对方诬告,他们花钱拿了假消息,却没中标,所以倒打一耙。”
孟时谦不紧不慢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到茶几上,“这是他们花钱买消息的证据。”
周彻神色淡然,嗯了一声,“我知道。”
他站起身,闲适地坐到孟时谦对面,没看那个文件,终于肯给个正眼过去,“你拿到证据的速度,比我想象中快。”
上一次见到孟苒这位哥哥,还是在商会晚宴上,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
今天也是如此,谦卑和煦,刚刚对着孟苒那个温柔的笑,让周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孟时谦恭敬地答话,“孟苒绝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所以我不希望她受到牵连,影响她现在的工作。”
一股酸意冒出来,原来,他这么着急,是想给孟苒洗脱嫌疑。
周彻心里不爽,揶揄道,“你们家还挺有意思啊,对她那么抠,连个房子都舍不得买,结果你现在跑我这儿来说这些,就为了维护她。”
孟时谦低头,默了默,“还请周总见谅,有些家事不好多说。”
看见周彻起身,这是要赶客的节奏,孟时谦自觉地也站了起来,同周彻告别退了出去。
他没有直接走,而是特意走到孟苒工位,看了一眼孟苒包着纱布的右手,问道,“手怎么了?”
其实刚刚一走进周彻办公室,他就看见了。
只不过场合不对,不好问而已。
孟苒对着孟时谦嘴角扬了扬,“没事,不小心烫到了。”
孟时谦放心下来,想起什么,又叮嘱她,“后天周六你生日,回家吃个饭吧。”
孟苒微微愣怔,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过所谓的生日。
小时候的那次阴影,让她每次一到生日那天,脑中就会不自主地浮现出自己被人用力把头摁进水缸里,挣脱不了的画面来。
还有倒在水缸旁边流血的人。
虽然额头上的伤早好了,可她还是觉得在隐隐作痛。
大学的时候,她都是拿学习当借口,能避就避。
孟苒扯了扯嘴角,装作惋惜,“有其他安排,只能下次了。”
孟时谦藏住心里的失望,没再勉强。
他比孟苒更早搬出来,平时回孟家,也不过是想着能多见一见她而已。
还要说些什么,周彻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推门出来,轻轻咳了一声。
孟时谦没再打扰,只最后嘱咐她一句好好照顾自己,就转身离开。
周彻像没听见一样,走上前吩咐孟苒,“明天去北城有个行业研讨会,你准备下,和我一起。”
北城距离南市,接近一千公里的路程,当天来回肯定是不可能了。
孟苒算着时间,“要在那边待多久?”
周彻没敢直视她的眼睛,捏了捏鼻子,“看情况,至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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