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笙没有欢愉,只是浑身僵硬,仿佛回到了前世。他也是这样,他太聪明,洞察她的一切变化,知道如何控制她,撕扯她,却又让她无法离开。每一次的情事,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发泄。发泄后,他会羞辱她,说这是她留在身边的唯一用途。他不爱她,却喜欢她的身体。就这样煎熬八年!八年!温云笙猛地从羞耻中挣脱,睁大眼睛瞪着她,背后是宋宛秋近在咫尺的敲门声。门板的每一下震动,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温云笙惊恐之余,一把搂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内衣和其他衣物也在烘干机里。
没了她的双手阻挡,路程的掠夺更加疯狂。
他抚着她的双肩,手指修长而有力,一寸寸撩拨却又不急于一时。
仿佛故意让她在这种困境中反复煎熬。
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带着各自的温度交融。
他低哑得不成调子:“那天晚上你也是这样。”
温云笙咬唇陷入屈辱,她的真心交付却变成了现在的调侃。
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解释,路程已经认定了她就是下药的那个人。
否则……真的没办法解释那么多巧合。
他被下药,她突然出现,稀里糊涂进了同一个房间,她又那么心甘情愿地付出清白。
路程俯身,唇瓣划过她的耳垂,带起一片战栗,他勾了勾唇,顺势吻了下去。
温云笙没有欢愉,只是浑身僵硬,
仿佛回到了前世。
他也是这样,他太聪明,洞察她的一切变化,知道如何控制她,撕扯她,却又让她无法离开。
每一次的情事,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发泄。
发泄后,他会羞辱她,说这是她留在身边的唯一用途。
他不爱她,却喜欢她的身体。
就这样煎熬八年!
八年!
温云笙猛地从羞耻中挣脱,睁大眼睛瞪着她,背后是宋宛秋近在咫尺的敲门声。
门板的每一下震动,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甚至连门锁转动都让她每根弦紧绷不已。
“三爷?你怎么了?”
温云笙身上的男人非但没有停止,反而用戴着扳指的手蹭蹭她的眼尾,邪气的眉目染上欲色。
他侧首作势要继续吻下来,刚好,温云笙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齿印。
她抿了抿唇,不等他吻来,自己先踮脚咬了过去,对着原先的齿印又咬了一口。
路程并不觉得疼,就是被打扰了微微啧了一声。
哪怕愈合的伤口又微微渗血,他也无所谓。
直到温云笙不咬反吸,他眼眸深了两圈。
原来如此。
温云笙松开他的脖子,愤怒低语:“小叔还是想想怎么和宋宛秋解释吧。”
路程侧首照了一下镜子,看着齿印上的吻痕,微微挑眉。
“你属狗的?”
“……”
温云笙别过脸颊,水汽中,眼睫上挂着细细水珠,一双眸子倔强中染上水渍。
诱得人不想松开。
他随意擦了擦脖子,低声警告:“离宫晏远一点。”
温云笙不说话。
路程戴着扳指的手摩挲在她胸口,差一点点就越界……
“嗯?”
“我知道了。”
她本来也不想连累宫晏。
路程后退一步,指了指浴缸:“去泡泡。”
温云笙不明白他的话,却发现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温水。
他之前就准备了水?
但不等她开口,宋宛秋的手已经在使劲转动门扳手了。
即便路程刚才锁了门,可她也不知道哪里找了钥匙,居然在开锁。
温云笙紧张得不行,眼看门要开了,路程拉过她,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什么事?”
说话间,他顺势又关上了门。
温云笙这才松了一口气,差点瘫坐在地上。
门外的对话还在继续。
路程裹着一层水汽出去,禁欲却又魅惑。
宋宛秋看着路程的体魄,脸红心跳,看上面的水珠还未干,顺势拉过毛巾。
“三爷,我帮你。”
但她的手还没靠近他,就被他抬手挡住。
“不用。”路程瞥了一眼浴室门上的钥匙,有些低冷道,“哪里拿的?”
“我……”宋宛秋连忙解释道,“我看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新闻不是经常报道有些人在浴室滑一跤晕过去吗?我是担心你才找了钥匙。”
“嗯。”
路程没说什么,自顾自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体。
宋宛秋原想着趁机拉近两人的距离,但刚走近就看到了路程脖颈上的吻痕和齿印。
还有那胸口清晰的三条挠痕。
都是成年人,又怎么可能看不懂?
如此激烈,而她这个未婚妻都没有见过如此情动路程。
她迅速看向浴室,有些沉不住气道:“三爷,你的脖子……”
路程摸了摸,淡淡道:“撞的。”
言外之意,不想多说,更不可能解释。
宋宛秋一怔,这还是路程第一次如此敷衍她。
她不甘心,明明之前两人相处非常好。
她瞥了一眼浴室门,故作轻松道:“那真是太不小心了,那你赶紧去吃早餐,我替你把衣服收拾了。”
说罢,她快步朝着浴室走去。
刚走两步,就被路程抬手挡住去路。
“不用,佣人会过来坐,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可……”
“有问题?”路程垂着眸,微微凌乱的发丝垂落在额前,添了几分邪佞。
“没有。”
宋宛秋乖顺微笑,转身离开了卧室。
急切的脚步显露着她的焦躁不安,她很清楚刚才她隔着门听到的动静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弄出来的。
那个女人就在浴室!
可路程居然护着她!
到底是谁?
宋宛秋眼眸中狰狞一瞬,余光瞥到了沙发后面露出的一角。
她快步上前,看清楚了是什么东西。
女式包。
温云笙的!
又是她!
宋宛秋气得顾不得形象,上前就踹了一脚包,里面的东西也洒了出来。
她看着地上的东西,眼神都变了。
片刻后,路程穿着整齐的出来,只是衬衣的领子并不能完全遮掩脖子上的吻痕。
一想到这个吻痕和温云笙有关系,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她在路程面前素来温婉,绝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况且记者会的事情,她已经让路程有些不悦。
她想了想笑道:“三爷,早餐好了,我给你煮了咖啡。”
“嗯。”
路程不露声色地坐下,点开工作平板,查看今早的行程。
宋宛秋提着药箱站在他身侧,关切道:“还是处理一下伤口比较好,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
她眼神深情,没有丝毫的虚情假意。
路程坐在宫家顶尖的位置,是整个京市都不敢招惹的人物,这样权势身家的男人最不喜别人刨根问底。
她要做的是宫家三太太,宫氏未来的女主人,路程想要一个大度听话的女人,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况且他们俩之间还有一层别的渊源,她比温云笙更懂路程。
没必要为了温云笙,弄僵两人的关系。
路程没说话,默认了她的行为。
宋宛秋俯身擦药,余光却扫视着主卧的门,随即露出一抹淡笑。
身子一歪,就像是从路程身后搂住他一样。
她故意道:“你也太不小心了,玩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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