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疼吗?”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样的甜蜜氛围让人看得眼热,恨不得取而代之。跳完一曲后,槐桑来到休息区品尝着小蛋糕。威廉刚才被一个看起来是他长辈的人叫走,好像要谈论什么政事,向槐桑说明了原因,真诚地道了歉之后便不舍地离开了。槐桑坐在复古精致的软椅上,向四周望去,怎么不见柏寒呢?就在槐桑东张西望时,眼前罩下一片阴影,安德森桀骜不羁地脸出现在眼前。
吃饱喝足之后,晚宴也正式开始,经过了漫长的寒暄仪式之后,就是当晚的重头戏舞会。
在国王和王后的开场舞结束之后,穿着各式各样美丽礼裙的女孩子们和西装革履的男孩子们纷纷涌入舞池。
伴随着舒缓浪漫的音乐,和华丽轻柔的灯光,在大理石地面翩翩起舞。
众人的视线都不自觉地向舞池中央汇聚。
随着舞步摆动的裙摆像是飞舞在玫瑰丛中的蝴蝶,纤细的腰肢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搂住,不容他人窥见分毫,能看到那双手的主人惊人的占有欲。
垂到腰际的海藻长发被卷成大波浪,乌黑靓丽的散发出健康的光泽,从耳后向脑后拽出两缕头发编成了复杂的麻花辫,由丝绸蝴蝶结发饰绑在一起,组合成一个漂亮的公主头。
最惹人注目的还是槐桑漂亮到惊人的脸蛋,正乖巧地看着对方,饱满的嘴唇涂了亮晶晶的水红色唇釉,像是在索吻。
威廉表面上还是一副绅士克制的模样,只是搂着槐桑纤细腰肢的大手逐渐收紧。
“威廉,你的力气太大了。”
槐桑娇呼一声,威廉连忙松开力度,懊恼地垂下头,精心打理的头发变得黯淡无光,像是做错事的卷毛小狗。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腰都被握疼了!”
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令人浮想联翩的槐桑自然而然地向他撒着娇。
一旦觉得和对方亲近之后,槐桑就会变得软乎乎地,甜蜜软糯的嗓音连抱怨都像是撒娇。
乐见其成的威廉自然没有提醒槐桑,只是把手重新抚在她的腰上,讨好地揉了揉,一边揉还一边询问道:
“这样怎么样?”
“还会疼吗?”
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样的甜蜜氛围让人看得眼热,恨不得取而代之。
跳完一曲后,槐桑来到休息区品尝着小蛋糕。
威廉刚才被一个看起来是他长辈的人叫走,好像要谈论什么政事,向槐桑说明了原因,真诚地道了歉之后便不舍地离开了。
槐桑坐在复古精致的软椅上,向四周望去,怎么不见柏寒呢?
就在槐桑东张西望时,眼前罩下一片阴影,安德森桀骜不羁地脸出现在眼前。
“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只偷吃的小馋猫。”
安德森在槐桑身边坐下,调侃地看着她贪吃的模样。
酒红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丝毫不显轻佻,反倒把他潇洒不羁的风流感衬得愈发迷人,胸前的扣子不好好系着,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脖颈间,自成一派风格。
“你怎么没去跳舞?安德森?”
槐桑咽下嘴里的小蛋糕,掏出镜子检查一下唇釉有没有脱落。
“当然是我想邀请的人躲在角落里偷懒了。”
“我可是找了一大圈才找到她。”
“那么……”
“我有幸请馋猫小姐和我跳一支舞吗?”
槐桑还没反应过来,安德森的手已经递到眼前,懵懵地搭上他的手,随他一起走出休息室。
“我们的礼服颜色一样诶!”
热情洋溢的探戈舞曲使空气变得火热,槐桑这才发现他们的礼服颜色相似,远远望去就像是融为了一体。
安德森才不会告诉槐桑这是他特意搭配的,还被凯瑟琳嘲笑说老牛吃嫩草,想和槐桑看起来般配的小心思一览无遗。
“是呀……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激烈的舞曲耗光了槐桑的体力,和安德森道别后,槐桑来到寂静清幽的后花园。
大片大片的玫瑰蔷薇随着晚风的轻抚摇摆着婀娜多姿的身影,点点繁星点缀的夜空给花海蒙上一层轻纱。
槐桑坐在巴洛克风格的凉亭中,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镂柱支撑着穹顶,米白色的石膏像立在凉亭中央,记录着伟人辉煌的历史。
槐桑坐在亭椅上,轻嗅着面前芬芳的花香,整个人笼罩在朦胧的月光中,像是童话故事里夜晚出来采集花蜜的精灵。
路易疲惫于这样热闹的场合,婉拒了传来的热情目光后,来到后花园中寻找清静,就看到槐桑像月光妖精一样在花海中起舞。
他不愿打破这美丽的画面,只是静静站在不远处望着她。
繁星,夜空,月色,花香弥漫。
漠然冰冷的少年卸下防备的外壳,眼神温柔地看着漂亮的少女,眼底深处是缱绻的深情。
槐桑欣赏够了这一片美轮美奂的花海,抬起头便注意到远处伫立的身影,路易站在不远处发着呆。
“路易。”
槐桑向他挥了挥手,喊着他的名字。
“你也是来看花的吗?”
“这些玫瑰可真漂亮!”
槐桑惊艳地看着眼前的玫瑰花海,满眼喜爱。
“很喜欢玫瑰吗?”
“嗯嗯!”
“玫瑰很漂亮呀,香气也很好闻!”
“是啊,确实非常漂亮。”
路易侧头看着槐桑低声呢喃,槐桑亮晶晶的眼神清澈干净,所有的情绪都一览无遗。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在黑夜里闪着璀璨的光芒的最亮的那颗星星。
就连月光也格外偏爱她,柔和地为她蒙上一层光辉,整个人美好到不真实。
“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路易向槐桑伸出手,她欣然答应。
“我们去大堂吗?”
“不。”
“就在这里跳怎么样。”
路易说着询问的话,另一只手却已经搂住槐桑的腰,带着她欣然起舞。
鲜红的裙摆在漫天花海中起舞,朦胧月色中,精致的少年少女彼此对望。
他看着槐桑的眼神是如此虔诚,宛如白马王子一般清俊帅气的脸庞温柔缱绻地看着怀里的少女,虔诚的目光像看自己信仰的神明。
艾维斯的到来打破了如此温馨的氛围,像是闯入神隐山涧的雄狮,带着与路易完全相反的热情火焰。
“hey!hey!stop!”
“你已经跳的够久了,现在该我了!”
艾维斯强硬地上前打断舞步,不满地看着路易。
本来自信等着槐桑前来询问自己,自己就正好顺水推舟地成为她的舞伴,结果没想到被威廉·菲利普那个大尾巴狼给截胡了。
艾维斯怨气满满地来参加宴会,心情烦躁地到花园散心。
他隔着大老远就看到路易这小子在远处像痴汉一样看着槐桑,还凑到她面前,恬不知耻地拉着她跳舞。
本来想着今天就让让他吧,反正他也没捞着当桑桑舞伴的资格。
啧啧……真是同病相怜啊!
艾维斯心里调侃地自嘲道。
谁知道这小子没完没了?!
艾维斯怒火中烧地上前,像是抓到妻子和奸夫的绿帽老公,满脸醋意。
“ok,ok……”
路易自知自己已经霸占槐桑太长时间,让周围虎视眈眈的追求者不满了,于是绅士地放开她,一脸冷静地看着情绪激动的艾维斯。
“不过你应该克制一下情绪,没看到你把桑桑抓疼了吗?”
艾维斯条件反射地松开槐桑的手,定睛一看却发现根本没有痕迹,于是明白路易是故意耍他的。
哼!
他就说自己明明吸取教训不敢用力了……
肯定是看他握着桑桑的手羡慕嫉妒了。
主动的人才会得到桑桑的青睐,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怪不得只能偷偷摸摸地在花园跳舞。
艾维斯很快自我安慰成功,自觉路易肯定是羡慕自己,于是得意洋洋地瞥了他一眼。
丝毫把自己之前别别扭扭等着槐桑来邀请,却等来了槐桑成为威廉舞伴的消息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路易看着艾维斯凑到槐桑面前讨巧的憨憨模样,冷漠地想:
真是一条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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