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俩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相配!宁霏雨也知道,前世沈煜对宁舒然可谓是宠爱至极。若是她真的和宁舒然爆发了什么很大的冲突,哪怕是沈煜依旧会选择站在宁舒然那边。且不说宠爱,光说身份就足以证明一切。沈煜需要国公府的支持,自然也不会亏待宁舒然。前世宁舒然当上皇后,也不是没有任何迹象的。想要彻底将宁舒然扳倒,那最先需要扳倒的人,就是沈煜!
看着两人站在院子的背影,宁霏雨心中一阵恶寒。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俩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相配!
宁霏雨也知道,前世沈煜对宁舒然可谓是宠爱至极。
若是她真的和宁舒然爆发了什么很大的冲突,哪怕是沈煜依旧会选择站在宁舒然那边。
且不说宠爱,光说身份就足以证明一切。
沈煜需要国公府的支持,自然也不会亏待宁舒然。
前世宁舒然当上皇后,也不是没有任何迹象的。
想要彻底将宁舒然扳倒,那最先需要扳倒的人,就是沈煜!
宁霏雨忽然咳嗽了起来,吸引了院子两人的注意。
看着宁霏雨一张白净的小脸毫无血色,沈煜心底难得起了一丝丝的恻隐之心。
站在一旁的宁舒然也清晰地感觉到了沈煜情绪的变化,转头恶狠狠瞪了一眼宁霏雨,又抬手拉住了沈煜的胳膊。
“皇上,妹妹身体这么虚弱,依臣妾看,不如先请太医过来瞧瞧?”
提到太医,沈煜的眼神复杂了几分。
刚要张口时,门口就传来了德妃和齐嫔的声音。
后面还紧跟着温贵人以及来凑热闹的曦嫔。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在冷宫,倒是让一向毫无人气的冷宫变得热闹了起来。
可大家一听说宁霏雨得了瘟疫,一个个脸色都变了,生怕自己被传染上。
德妃也不是傻子,在沈煜身边这么多年,自然也能够看得出来沈煜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
她清了清嗓子,娇柔道:
“皇上怎么来这里了?丽贵人得了瘟疫,皇上还是不要过来了,免得不小心感染上了。”
齐嫔不明所以,完全看不出大家的脸色不对劲。
听到德妃说话,想都没想就直接帮腔:
“是啊,也不知道丽贵人安的什么心,是想要故意传染皇上不成?”
两人一言我一语,话中对宁霏雨的厌恶和责怪达到了顶峰。
宁舒然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沈煜的脸色,赶紧站出来:“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瘟疫又不是丽贵人想得的,你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得这么轻松。”
“难道两位妹妹不知道,皇上叫你们过来是为了什么吗?”
被宁舒然这么一提醒,德妃和齐嫔才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沈煜冷冰冰的神色,浑身一僵。
沈煜站在这里,身上的压迫感逐渐传来,帝王的气势在他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东西,可是你们派人送来的?”沈煜指着地面上放着的衣服和茶具,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看了眼放在地上的东西,齐嫔和德妃的脸色顿时一变。
德妃慌张否认:“这、这些东西臣妾没见过!”
沈煜冷笑:“没见过?冷宫的人说了,这是你们派人送来的,可有此事?”
齐嫔也傻眼了。
事情是她办的,当时确实是用自己和德妃的名号将东西送过来。
但她从未想过,此事居然还能惊动了皇上!
她当时想得很轻松。
毕竟在冷宫的人无人问津,再加上到时候宁霏雨得了瘟疫之后,皇上更是会不闻不问!
到那时,也没有人会追究此事,她们也可以浑水摸鱼。
然而,事情却已经超乎了她的预料!
“不!皇上!这东西,真的不是臣妾派人送来的。”齐嫔矢口否认,脸色煞白。
宁霏雨虚弱地开口:
“那东西是姐姐身旁的贴身丫鬟翠香送来的,难道不是姐姐的意思吗?”
齐嫔浑身一僵:“你莫要血口喷人!”
宁霏雨大眼睛眨了两下,泪水在眼眶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事到如今,姐姐怎么还不肯承认?”
“我并没有责怪姐姐送来的东西,本来还想着姐姐心善特意派人送来这些衣服怕我着凉。”
“想着让皇上赏赐姐姐,可……”
宁霏雨低着头,叹了口气:“既然不是姐姐送来的,那就算了。”
话还没说完,齐嫔脑子一热,完全没有看到德妃的眼神,又改了口!
“等等!是本宫记错了,这衣服确实是本宫让人送来的。这不是马上就要入冬了?本宫想着妹妹在这里无依无靠,特意送来了衣服让妹妹过冬。”
听闻此言。
宁霏雨唇瓣微微扬起:“姐姐此话当真?”
齐嫔一点脑子都没有,赶紧一口应下,生怕德妃抢了自己的功劳:
“当然,此事可是本宫一人做的,本宫可惦记着妹妹的身体了。”
一旁的德妃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看着跪在旁边的齐嫔,简直可以说得上的是智障。
现下,德妃已经不着急了。
既然齐嫔将所有的责任都背了过去,那她倒是可以不用说话了。
正等着皇上赏赐的齐嫔,心里都快乐开了花。
沈煜额角跳了跳,抬手一个耳光冲着齐嫔的脸颊就打了过去:
“放肆!你竟敢将这些得过瘟疫的人用过的东西送到这里来,好大的胆子!”
齐嫔直接就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眼神涣散,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后宫有你这等心如蛇蝎的妃子,简直是让朕心寒!”
“来人,将齐嫔降为贵人,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出宫门半步!”
齐嫔顿时傻眼,被拖走的时候才想明白是宁霏雨在算计她。
她一边喊着冤枉,一边恶狠狠地骂宁霏雨。
“宁霏雨你不得好死!你竟敢污蔑本宫!本宫定然不会放过你——”
空荡荡的冷宫回荡着齐嫔凄惨的声音,好半天才彻底消散。
沈煜看着跪在脚边的德妃:“你又有什么要解释的?”
德妃赶紧顺杆子往下爬:“皇上息怒,臣妾真的对齐嫔所做的事情一概不知。”
“要是臣妾早知道齐嫔竟然敢有这么大的胆子,那臣妾怎么也要阻拦的!”
一旁的宁舒然嗤笑了声:“都说德妃娘娘和齐嫔形影不离,亲密得宛如亲生姐妹一般。”
“怎么,齐嫔做了这么大的事情,德妃当真不知?”
德妃也知道,自己如果不解释清楚,那此番必定也要受到牵连。
她握紧了拳头,将希望放在了宁霏雨的身上:
“丽贵人,你说,来送东西的人有本宫的人吗?”
宁舒然赶紧给宁霏雨使了一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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