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意看着眼前捧着面具跑来的男人,口是心非地嘟囔道。“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谢星澜将面具塞进夏知意的手里:“我不管,收了面具,你就是我的夫人。”夏知意佯装不情不愿地勉强接过,咬着抑制住上扬的唇角:“那好吧,那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下不为例。”“下不为例。”谢星澜伸出三指举起做发誓状。话音刚落,头顶的天空怦然炸开一朵五彩绚烂的烟花。夏知意随着声音望去,开心得眸子里似乎要冒出星光来。
“谁是你夫人?我可不认。”
夏知意看着眼前捧着面具跑来的男人,口是心非地嘟囔道。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谢星澜将面具塞进夏知意的手里:“我不管,收了面具,你就是我的夫人。”
夏知意佯装不情不愿地勉强接过,咬着抑制住上扬的唇角:“那好吧,那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谢星澜伸出三指举起做发誓状。
话音刚落,头顶的天空怦然炸开一朵五彩绚烂的烟花。
夏知意随着声音望去,开心得眸子里似乎要冒出星光来。
而谢星澜却不抬头,静静地凝着她明媚的笑,无拘无束地张开手臂转动裙摆。
若是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若是没有那些纷乱对峙的前尘往事,她就这样没有记忆,如同一张白纸一般爱着他,直到白首,那该有多好。
越想越深,谢星澜心底浮起淡淡的失落。
他想,他一定要在夏知意恢复记忆之前,将自己周围的桎梏全部解决。
那时,他便可以心无旁骛地向她展露自己的爱意。
“等我。”谢星澜用唇形,无声地朝着夏知意说。
此后的两个月,谢星澜就如同刚回宫时那般,日日一下朝就陪着夏知意。
两人时不时斗嘴,或又一同微服游玩,就如同一对平常人家的夫妻。
可这样的锦华终是镜花水月,只需轻轻扔进一块小石头,便可将这美好的表象砸得四分五裂。
立夏这日,温束月在御花园中散步,却被炽热的毒气打头,一掀眼皮晕了过去。
同行的太后见状,赶紧命人将她搀回了椒房殿召御医来瞧。
太后用手帕擦着汗,盯着脸色渐喜的御医,心里一沉,有了推断。
“恭喜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有喜了!”御医回禀道。
真是好手段。
太后瞥眼看向榻上还未醒来的温束月,心里冷哼一声。
从前她倒是小瞧了这丫头。
“皇上呢?”太后扬声向椒房殿中的宫人们问道。
“皇上……在昭阳殿陪着贵妃娘娘呢……”宫人们唯唯诺诺答道。
太后闻言,脸色有些难看:“把皇上叫到哀家宫里来。”
语毕,宫女领命而去,太后也起身往自己寝殿走去。
刚迈入殿门,太后便看到谢星澜已然坐在了里面。
“皇后的事你也听说了吧。”太后挥手示意宫人们退下,缓缓走向了谢星澜身侧,按下了他本要起身行礼的身躯。
“儿臣方才听椒房殿的宫女说了。”谢星澜有些意料之外以及不悦。
当时,那宫女喜上眉梢地大声禀告着,他身旁的夏知意登时就拉下了脸。
“如今与璇玑国的战事还未平息,该做的样子你也该做做。”太后威严的提醒声响起。
“母后,当初您让儿臣接近温束月时,儿臣就与您说过,儿臣看她不顺眼。”谢星澜蹙眉反驳。
“再不顺眼也得天天给哀家瞧着!”太后拔高了声音:“哀家看你是这段时日被夏家那丫头迷了心智昏了头,竟忘了大事!”
“儿臣不敢。”谢星澜站起身,恭敬地垂下了头。
“哀家不想再听到宫中传出你宠妾灭妻的流言。”太后狭眸一扫,冷声道:
“否则,哀家不介意亲手帮皇上解决这个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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