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部名为《误入帝心福运小答应靠摆烂封后》的小说中,男女主角是夏鹿竹皇甫晔,作者展现出了深厚的文字功底和独特的叙事手法。故事情节紧凑,跌宕起伏,引人入胜。
说罢,他将纸条传上去,按理说该他念的,可有的东西不是他这个奴才能念的。皇帝捏着纸条,眼睛一扫,轻笑。或是有趣,亦或是冷笑。淑妃是个放的开的,写的颇为露骨,皇帝将字条扔给高总管,吩咐了一句。“处理干净了。”第一年玩这个,还有些意思,这种手段多了也没什么趣味了,皇帝转着扳指。高总管有些想擦汗,也不知怎的,今日皇上兴致不高。连忙取来第三个字条,道:“这个是贤妃娘娘的。”
“今儿可是元宵了?”
或许是许久没开口,声音有些喑哑。
身后的高总管回道:“回皇上,是的,御膳房送来的元宵还热着呢,皇上可要用?”
轻嗯一声,皇帝便大步进了宣室殿。
地暖早就烧着了,宣室殿内自然是暖和得很。
宫人恭恭敬敬地将晚膳摆好,整整二十八道菜式,外加一碗元宵。
宫人退下,只留下高总管侍奉。
皇帝夹起一个元宵,垂眸盯了一会儿才入口。
随后在高总管侍膳下,尝了四五道菜。
“撤下吧。”
吃了个七分饱,皇帝让人撤膳。
宫人低垂着头收拾桌面,皇帝站起身看着这偌大的宣明殿,一时索然无味。
坐在矮榻上,撑着头,手习惯地去把玩腰间的玉佩,却摸了个空。
高总管悄悄看了看皇帝脸色,小心提议:“皇上可要召寝?”
皇帝皱了皱眉,没说话,高总管却已知晓他的意思,不再提此事。
随后又想起来河灯一事,乐呵呵道:“今年娘娘小主们放的河灯已经打捞上来了,皇上可要瞧瞧?”
抬眼看了高总管一眼,又垂下眸子。
高总管喜笑颜开,连忙诶一声,清秀的面容满脸谄笑,颇有些趣味。
转过身,掸一掸拂尘,收起了笑脸,便去外头传人进来。
只见他领着小安子捧了四个花灯进来,花灯自然已经灭了烛火。
高总管取出第一个花灯,笑着弯腰回禀:“皇上,这是静妃娘娘写的……”
话未尽,皇帝摆了摆手,高总管识趣地换了一个。
这可不是他收了好处不办事啊,年年都如此,皇帝铁了心地不想宠沈家女啊。
“诶,皇上,这个是淑妃娘娘写的。”
说罢,他将纸条传上去,按理说该他念的,可有的东西不是他这个奴才能念的。
皇帝捏着纸条,眼睛一扫,轻笑。
或是有趣,亦或是冷笑。
淑妃是个放的开的,写的颇为露骨,皇帝将字条扔给高总管,吩咐了一句。
“处理干净了。”
第一年玩这个,还有些意思,这种手段多了也没什么趣味了,皇帝转着扳指。
高总管有些想擦汗,也不知怎的,今日皇上兴致不高。
连忙取来第三个字条,道:“这个是贤妃娘娘的。”
看皇帝没有什么神色,便继续念了下去,是首诗词,而且是皇帝少时写的诗。
一首雪中红梅,毕竟当时年幼,没什么深意,不过是首描绘梅景的普通诗词。
高总管又道:“贤妃娘娘还作了画,皇上可要瞧瞧。”
说罢,将字条呈上。
皇帝拿过来,看了看,画工自然是不错的,他记着十年前她画技便已经是得名师称赞了。
两枝红梅,配上他的诗词,贤妃是用了心思想和他重修旧好的。
可惜,从来都没有旧好,何来修呢。
无人可知,他从来都不爱梅花。
高总管收回字条,又取来最后一个,道:“这个是刘美人写的。”
闻言,皇帝指尖敲着桌面,玩味地看着他:“刘氏?收了多少好处?”
高总管一听,一下子汗流浃背,连忙带着小安子跪下请罪。
“奴才罪该万死,求皇上开恩!”
后头的小安子也慌了神,连忙求饶。
皇帝站了起来,一时没有说话,只是踱步到窗边,看着窗外雪纷飞。
“你可还记得朕赐你的名。”
高总管泪水两行,后悔万分,连忙道:“皇上恩赐‘忠’字,奴才有罪。”
说罢,等待皇帝发落。
皇帝轻叹一声,道:“你伺候朕十二年,跟着朕走过了最难的时候,朕很器重你。”
怎么都这么贪心呢,他的母妃如此,太后如此,后妃如此,高忠也如此。
高总管听着皇帝细细数来,不敢回话,只一直悔恨地哭着。
皇帝转过身,看着他这副模样,颇为讽刺。
“你下去吧,总管交给李福。”
闻言,高总管瞪大了双眼,连忙磕头,用了猛劲儿,额头破了皮流了血。
皇帝又道:“朕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把宣室殿吃里扒外的人全部处理干净,朕不希望再有淑妃这样的事情发生,懂了吗?”
内里的意思便是要手段狠,做事要干净,否则死的就是你。
但这也是个机会,高忠连忙答应,随后恭恭敬敬带着小安子退下。
不久,李福进来了,进来时唤了小太监重新沏了热茶。
“去把夏氏的河灯取来。”皇帝吩咐道。
李福躬身答应,然后吩咐小太监去取。
很快,河灯取来了,李福拿出字条,呈给皇帝。
皇帝展开,眉头微蹙,随后展开一笑。
“将这个收起来。”
什么都没写,只有一点,墨汁微微有些晕开,怕是滴上去的。
心情转好,皇帝对着李福吩咐道:“摆驾未央宫。”
未央宫,住着的是贤妃。
李福不懂为什么皇帝看的是夏美人的字条,去的却是贤妃宫里。
但这并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应答下来后,便让人抬龙辇。
上了龙辇,皇帝又开口吩咐李福:“褫夺高忠……罢了,杖二十一,你亲自去。”
李福领命,这话的意思便是实打实的杖二十一了,高忠此番怕是得去掉半条命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整数,李福无从得知。
只是领着慎刑司的人去传旨行刑时,高忠的表情十分错愕。
随即泪流满面,当即跪下大喊:“奴才知错!谢皇上开恩!”
高忠硬生生咬紧了牙,扛下了这二十一杖刑。
他自认为了解皇帝,终究是他错了,是他忘了初心。
而另一头的夏鹿竹告别了牛常在后回了东阁,美滋滋地吃着晚膳剩的糕点。
吃完坐了一会消消食,虽然气血亏的她现在非常想上床躺着,但为了调养身体,硬生生忍住了。
坐久了有些冷,便起来在屋内走一走,热热身子。
很快宵禁了,夏鹿竹遣了沁心和青荷去休息。
留下了佩春和佩兰,然后喊佩春将她现在所有的银子拿来。
闲来无事,数数钱。
上次的八十八银还一点没动,以前存的八两银子已经花了个干净,这个月的俸禄倒是还剩二两。
将五十银存入一个木匣子锁上,将钥匙交由佩春管理,把另外的十两放在桃红色荷包里,作为日常开支。
再将最后三十两放在另一个匣子里,这是买药的钱。
数完了钱,顿时满足了,躺上床,准备睡觉。
可能是刚摸了那么多银子,心里有点激动,根本睡不着。
夏鹿竹喊佩兰点了灯,又翻了本话本看,今个儿元宵,浅熬一下夜奖励自己吧!
佩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是她争宠有这个劲儿,何愁没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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