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火车晃晃悠悠,车厢里各路人马鱼龙混杂。四周有些嘈杂,还弥漫着一股难闻却又不知道从何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汗臭味,搅得孟云淑脑仁有些疼。5她太阳穴突了几下,有些睡不着了。再看对面的王院士和两个师弟都已经睡着,孟云淑因此小心翼翼走出来。她想去火车车厢中间位置,透透气。结果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抽烟。他低着头,狠狠抽了一口,然后吐出一阵白雾,空气比车厢中更难闻了,孟云淑下意思皱起眉头。
与此同时,凛北军区旅长办。
“贺旅长,有你的信件。”
政委敲了敲门,将一个黄封皮的信封交到贺泽铭手上。
他打开来,震惊得瞳孔紧缩。
这是——孟云淑给他的强制离婚书。
贺泽铭手指捏紧这封强制离婚书,手背青筋暴起。
他知道这段时间,孟云淑不再像从前一样,事事都围着他和儿子转,态度也冷淡了很多。
可却从来没有想过,孟云淑是要和他离婚?
两人结婚已经六年了,孩子也五岁了,她竟然舍得抛下这一切和自己离婚?
贺泽铭感觉自己的胸腔像被堵住一样,他看着这封强制离婚书,双眸猩红,最终指骨作响,将离婚书狠狠揉碎。
……
开往沪市的火车上。
绿皮火车晃晃悠悠,车厢里各路人马鱼龙混杂。
四周有些嘈杂,还弥漫着一股难闻却又不知道从何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汗臭味,搅得孟云淑脑仁有些疼。5
她太阳穴突了几下,有些睡不着了。
再看对面的王院士和两个师弟都已经睡着,孟云淑因此小心翼翼走出来。
她想去火车车厢中间位置,透透气。
结果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抽烟。
他低着头,狠狠抽了一口,然后吐出一阵白雾,空气比车厢中更难闻了,孟云淑下意思皱起眉头。
这时候,男人也注意到了这里闯进了人。
他摁熄了香烟,锐利的目光透过来。
孟云淑这才看到他的脸,年轻而温润,但那一双眼,深邃如寒潭,让人望而却之。
就这短暂的一眼过后,突然,孟云淑听到车厢广播里传来声音。
“各位乘客,现在有突发情况,9车厢中部,一位乘客突然突然发病,陷入昏厥,现在广播寻医,若车厢中有医护人员,恳请立刻前往救人。”
孟云淑听到,心中揪起。
她学了好几年的医,虽然目前没有从事医生而是医学研究,但是治病救人,像是被刻在了骨子里。
因此,孟云淑没有半分迟疑,立刻转身往9车厢跑去。
而正在抽烟的男人听到广播,也赶紧掐灭了香烟,步履匆忙,跟着往9车厢走去。
一路上站票的人太多,通通都挤在过道里,因此孟云淑只能很艰难地挤过去,这才终于到达。
这时,听到女乘务大声喊道:“有医生吗?有医生吗?”
孟云淑开口:“我不是医生,不过我从事医学研究,能做简单的急救措施。”
这时,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是医生。”
话音落下,女乘务员那双急切的眸眼突然泛起激动的光。
她忙朝两人招手,孟云淑和身后的男人视线撞上,接着快步往前走去。
……
军区大院,幼儿园门口。
贺泽铭看着蹦蹦跳跳跑过来的孩子,脸上的阴霾丝毫没有消散。
贺霖高兴地喊着“爸爸”,冲过来扑进他的怀里。
贺泽铭也一把将贺霖抱了起来,想说什么,喉咙有些涩,又没说。
还是贺霖自言自语:“我想吃妈妈做的糖醋排骨了,爸爸,今天让妈妈给我烧排骨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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