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大家陆陆续续起床洗漱,看到地上那些脏物,皱着眉开始骂人,“谁吐了这么多东西在这里也不打扫干净,想要恶心死我们吗?”苏国超不在乎那些骂声,踉踉跄跄走了回去。不一会苏家就传来骂声,“你这是去做了什么?”“怎么能把你自己摔成这样?”“我说过多少次,你不要喝那么多,但你每次都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了吗?”“……”苏国超照着妻子递过来的镜子,差点被镜子里的人吓了一跳。哪有人摔跤能把脸摔成这样的?
大家齐刷刷看向陆母和陆父,屏气凝息,默默等待他们接下来的话。
“要老三结婚,我们才同意分家。”
陆母看向陆牧言和陆庭风,“老大和老二,你们要是想要分家,就帮助你们三弟将媳妇娶回家。”
两人都被自己父母给气笑了。
他们娶媳妇,自己出彩礼钱和摆酒的钱,他们媳妇也没有收过他们父母的一分钱,凭什么老三结婚就得他们帮忙了?
大不了,这个家不分了!
陆牧言把另外三人喊了出去,在外面嘀咕了一会才回来,由陆牧言发言,“我们商量好了,如果要我们出钱给三弟娶上媳妇才能分家,我们不分家了。”
“以后三弟给家里多少钱,我和二弟就给家里多少钱,一分也不会多交。”
陆母皱眉,“那能一样吗?”
“你三弟还没结婚!”
陆庭风冷笑,“是不一样,我们的媳妇都是明媒正娶的。”
叶子宜和陆老三的脸上均染上了一层红色,陆老三张开嘴想要说什么,便被陆牧言打断了,“我们有媳妇要养,老三有对象要养,情况都一样,所以老三以后上交多少钱我们就上交多少钱,包括家务活也得公平分到每个人的身上,不能再出现有些人白吃白喝白住还不需要干活的情况。”
两兄弟都没有点名道姓,但大家都能听出来他们说的是谁。
叶子宜也是沉得住气的,人家都这样说她了,她还是没有想过要搬出去住。
这一次分家并不算完全失败,至少两兄弟以后上交公中的钱少了。
还有一点,那就是女主之一的陆映月对未来三嫂叶子宜的看法发生了改变,居然帮着他们说了几句叶子宜,话里话外想要她把那些钱还回来。
晚上陆母躺在床上一想到两个大的以后上交的钱少了,还得帮他们养媳妇,胸口就涌起一股气,不上不下,憋得她心里难受。
陆父也睡不着,他没想到两个儿子刚结婚就要闹分家,这要是传出去,多少人会笑话他们家?
还有老三那个对象花了家里那么多钱,结婚还要那么多彩礼,他们老三要是有这个能力,哪还能看得上她?
以前他对叶子宜的印象还挺好的,经过彩礼一事,看她哪哪都不顺眼了。
在他心目中,能够要这么多彩礼钱的儿媳至少是大学毕业,还有一份不错的工作。
叶子宜只是初中毕业后去读了一个技校,现在也只是在纺织厂做一个很初级的工人工作,她哪里配得上这么高的彩礼?
况且她长得也没有老大和老二家的好看!
叶子宜今晚和陆父、陆母一样,辗转反侧,睡不着!
陆家大儿媳和二儿媳果真的是个厉害的,她在陆家生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交过钱,她们两个才进门几天就教唆她们男人让她把钱还回来,还闹分家。
要是分家了,她的彩礼钱和工作怎么办?
按照她这个条件的,想要找个愿意送工作的对象只能找那种年纪很大或者身体有残缺的。
她也不愿意找那种的!
现在陆家老大和老二上交的钱都一样,陆母就算私底下想要补贴他们也有心无力了。
叶子宜越想越烦,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
凌晨三点,苏旎敲了几次墙面,隔壁的人都没有醒,她只能和陆牧言拿着麻袋悄悄出去了。
苏旎记得苏二叔租的房子具体位置,带着陆牧言熟门熟路找了过去。
苏老二喜欢喝酒,每次喝完回到家就直接睡觉,然后半夜就会突然起床呕吐。
最近他的烦心事那么多,晚上喝醉的概率太高了。
苏旎和陆牧言去到苏老二租房子的那个大杂院的时候,苏老二正在水池旁边呕吐。
可能邻居们都习惯了,也没有人出来看看是啥情况。
就连苏二叔女人也不出来瞧他一眼。
苏旎捂着鼻子,一点都不想靠近苏二叔。
苏二叔吐得天昏地暗之后,就躺在地上睡觉了,他睡得很沉,甚至打起了鼾声。
陆牧言见状,轻轻走过去,把麻袋往他头上一套,将人拖了出去。
苏旎和陆牧言就在巷子深处把苏二叔暴揍了一顿,打完还把人给送回去。
苏旎回家的时候和陆牧言吐槽,“烂醉如泥的人打了好没意思。”
“疼不疼也没给一个反馈。”
陆牧言笑着在半路上把那个麻袋处理掉。
苏二叔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梦见他被别人打了。
但他闻到一股酸臭味,斜眼就能看到那一摊恶心的东西,他便知道自己昨晚又吐了。
他强撑着疼痛爬起来,在水池子洗了一把脸,手碰到哪里哪里就疼的他龇牙咧齿。
喝醉的人摔跤是常有的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于是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这会大家陆陆续续起床洗漱,看到地上那些脏物,皱着眉开始骂人,“谁吐了这么多东西在这里也不打扫干净,想要恶心死我们吗?”
苏国超不在乎那些骂声,踉踉跄跄走了回去。
不一会苏家就传来骂声,“你这是去做了什么?”
“怎么能把你自己摔成这样?”
“我说过多少次,你不要喝那么多,但你每次都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了吗?”
“……”
苏国超照着妻子递过来的镜子,差点被镜子里的人吓了一跳。
哪有人摔跤能把脸摔成这样的?
而且他起来的时候脸是在上面,不应该呀!
苏国超思前想后都没能想到具体是什么情况,只能去换衣服准备上班了。
不换衣服不知道,一换衣服吓一跳。
他身上穿着衣服的部位不是淤青就是红肿,几乎没有一处是没事的。
这看起来不像是摔的,更像是有人把他打了一顿。
他想起那个梦,背脊发凉,难道有人趁他喝醉的时候打了他?
眼看上班的时间就要到了,苏老二只能带着满脑的疑惑和浑身的伤痛步行去上班。
他租的地方距离上班的酒厂走路要半个小时,要是腿脚好的时候还好,现在他腿脚疼得不敢发力,半个小时的路程愣是被他走了一个小时,好不容易到了单位,组长又因为他迟到的事情将他骂了一顿,还要写一千字的检讨书,明天晨会的时候当着大家念。
苏老二心想他最近怎么那么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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