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乡下村里有个好友,以前也得他诸多照应。这次我们成亲,他早答应了要来吃喜酒,可昨日并未见到人,更未曾带信来说明原委。我直觉他该是出事了,所以想回去看看情况。”“你别着急,倒也并非一定出事,许是有事耽搁了?”秦荽见萧辰煜眼里有担忧,忙安慰他。蓌萧辰煜却摇头道:“刘喜单身一人,如今又是正月里无需忙农活,他能被什么事耽搁?何况还是我的大喜。”秦荽觉得此人对萧辰煜来说应该挺重要,想了想,说道:“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万一真的有事,多一个人也好一起想办法。”
萧辰煜听见了,却只是笑了笑,将面放在桌上,示意小媳妇坐下吃。蓌
“等回门后,我便准备上县学报名读书,今年争取拿下秀才功名。”萧辰煜没有食不言的规矩,边吃边和秦荽说着自己的计划。
“好的。”秦荽轻轻点头。
过了一会儿,秦荽抬起头看了眼萧辰煜,问:“若是没有和我成亲,你会去读书考取功名吗?”
“这个不好说。”萧辰煜淡淡地笑了笑,很随意地说:“原本我是打算出去游历一番,走到哪里算哪里,功名嘛,说不定哪天想了,也去凑凑热闹。”
秦荽知道,自己的出现打乱了萧辰煜的计划,她有些歉疚地看了他一眼,他完全是被自己拖进来的无辜者。
“即便成了亲,你依旧可以去游历,至于功名,我不强求,你有于我更好,没有也没有关系。你放心,我不会是累赘。”秦荽要的是已婚的身份,倒还真不是要依靠这个人,所以她这句话说得很是诚恳。
“傻子,我都成亲了还能去何处?”萧辰煜笑着看向秦荽:“你放心,我答应和你成亲,就能担得起丈夫这个责任。”蓌
萧辰煜不是没有纠结过,只是后来还是娶了她,他是个男人,娶妻成家后自然就该担起责任。
想了想,萧辰煜干脆放下筷子,打算和秦荽开诚布公谈一次话。
“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何有如此重的防备之心,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能信任我。”
秦荽低着头挑着面条沉默不语。
“那日,那个阿扎说的话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也清楚你的处境。”萧辰煜放柔了声音,看见秦荽的手僵了僵,便又道:“你急着成亲该是和你父亲那边有关。所以,我们更应该同心协力过好日子。无论是对你父亲有交代,亦或是想对抗你父亲,你都不可能单打独斗。”
“谢谢你!”谢你看穿我的用意还愿意娶我,谢你坦言愿意陪我一起面对以后的困境。
“嗯,我确实要对抗秦家。”秦荽也坦然道:“不过我心里已有想法,你安心读书便是。”蓌
似乎怕萧辰煜多想,秦荽笑着又补了一句:“你身上若是有了功名,我父亲便也要忌惮几分了。”
“好,等夫君给你挣个诰命回来,看还有谁敢欺负岳母大人和夫人。”萧辰煜大手豪迈一挥,颇为意气风发。
秦荽发现他笑起来眼角细长,还挺好看的。
“对了,等会儿我回乡下一趟。晚上我会尽量早些回来。若是天黑时还未回来,你便请玄妙观的道童帮忙传话,让你家里来人陪你过夜。”
秦荽惊讶于萧辰煜今日还要出门:“你出去有事?”
“我在乡下村里有个好友,以前也得他诸多照应。这次我们成亲,他早答应了要来吃喜酒,可昨日并未见到人,更未曾带信来说明原委。我直觉他该是出事了,所以想回去看看情况。”
“你别着急,倒也并非一定出事,许是有事耽搁了?”秦荽见萧辰煜眼里有担忧,忙安慰他。蓌
萧辰煜却摇头道:“刘喜单身一人,如今又是正月里无需忙农活,他能被什么事耽搁?何况还是我的大喜。”
秦荽觉得此人对萧辰煜来说应该挺重要,想了想,说道:“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万一真的有事,多一个人也好一起想办法。”
既然萧辰煜帮了她,她也该投桃报李。
萧辰煜点头同意了。刚成tຊ亲的他其实也舍不得离开新媳妇,何况还有一件极重要的事:“你回去也好,明儿让族长开了祠堂将你的名字写上萧家族谱。”
上族谱?秦荽愣了愣,母亲一门心思想回秦家老宅就是为了秦荽能上秦家族谱,能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如今倒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有上成秦家族谱,反而轻而易举上了夫家的族谱。
阿扎他们来时带了一辆马车,马车被秦荽带来了萧家,此时倒是很方便,萧辰煜赶马车,秦荽坐在车厢里,萧辰煜找话说,秦荽简单应答,倒也很惬意。蓌
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人,比起去逛灯市时亲密不少。加上早晨的谈话,秦荽一直紧绷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些。
“这一路要半个多时辰,你昨晚也没睡好,要是累了,就眯一会儿。”
“好,那我眯一会儿,到了你提前喊我。”
说是眯一会儿,秦荽依然睁着眼睛,只是忽然想起了前世。
她前世嫁得很风光,“高嫁”给了京城一四品官员做填房,所以她的嫁妆丰厚得吓人,只可惜,那些是秦家借自己的名义巴结那个黄土埋到脖子根的老男人的东西。
老男人人老心不老,家中妾室八个,却还是喜欢混在妓馆里寻欢作乐。
秦荽日夜盼着熬死他就自由了,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啊。蓌
不知不觉,秦荽在摇晃的马车上睡了过去。
一阵犬吠声惊醒了秦荽,秦荽坐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衫裙,又扶了扶头上簪花。随后撩开帘子看向外面。
远处山峦起伏,云雾蒸腾。
平坦的田地看不到头,中间有村落,一条河流从村子旁蜿蜒而下。
这正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村子很大,虽然也有土墙草屋,但大多数还是青砖瓦房,看来这个村子挺富裕。
村口有个年代久远的牌坊,风吹日晒经年,上面的字有些模糊不清了。蓌
然而,马车没有穿过牌坊进村,而是上了岔路朝村后走去。
“你不住在村里?”秦荽忍不住发问。
“我父亲去世之前,我们家在村里,后来分家,村里的老宅被大哥分走了,我便在村外买了地修房建屋,正好给我父亲守孝。”
秦荽有些可怜萧辰煜,虽然他如今说得风轻云淡,可那年他才十四岁,就这么失去了所有,心里应该很难受吧。
她从马车里出来,在萧辰煜不解的目光下坐在他的身边,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我出来看看风景。”
萧辰煜伸手将她拉过来一点,以免掉下去。
可这样两人几乎是肩挨着肩,秦荽耳根有点红,这样的亲密依然让秦荽有些招架不住,忙抬头去看前方的山。蓌
萧辰煜本来没有多想,可看见秦荽红了耳根,也觉得气氛有些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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