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无论是出于沈夫人的身份,还是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遗产,这些人都应该开始笼络,毕竟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消息闭塞。很多豪门秘辛,如果不是身处其中之人,根本无从得知。“你啊,想的是真多,但不管如何,这婚事我还是很替你开心的,能嫁给沈津辞,香江谁敢和你作对?”边月用烘干机烘干双手,朝着温皎挑眉,“走吧,回去看看她们在干什么。”温皎恍然,“你特意出来,就是为了...”
全场十几个名门闺秀,千金小姐,为何而来,众人皆心知。
只为沈津辞。
这三个字,才是所有人在绵绵雨季聚集到此的原因。
边月眉眼平顺冷静,闻言不过微笑,淡声说:“我和沈津辞吗?在谢璋给他办的接风宴上认识的。”
那日众目睽睽,谁不知边月拉住沈津辞的手腕求救。
潘妮震惊望向边月,惊讶言表:“这么快...沈先生就决心和边小姐结婚了吗?这是...一见钟情?”
边月不置可否。
于是众人纷纷赞美,说边月好福气,遇见了对的人。
边月维持笑意,无论众人说什么,都一副洗耳恭听状。
潘妮身边的白家小姐白温婷在喝白葡萄酒,她轻抿一口,笑说酒不错,下次从家里酒庄给边小姐运一些过去。
边月这才看向白温婷,她微笑,从善如流,“那届时我把地址发你。”
沈津辞的住所在哪,众人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送礼的许可证,众人还没有。
边月这话,无疑是开了口子。
“这样再好不过了!”白温婷霎时面色红润,笑着放下酒杯,起身去握紧边月的手。
边月配合的侧过身。
“边小姐放心,我会亲自去我家酒庄选酒,一定是要不辜负边小姐,让边小姐和沈先生都满意才好。”白温婷眼眉带笑,紧握边月的手,很殷切,“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很想认识沈先生,边小姐若方便,可以给我一张结婚请柬吗?”
这话一出,马上引起了众人的纷纷索要。
潘妮更是表情激动,神采奕奕地说:“边小姐,我和皎皎可是好朋友!我父亲已经收到沈先生请柬了,可他不预备带我,你...你给我一张如何?”
在场都是名门,各个家族,请柬自然是有的。
可是能不能带上这些千金小姐,却是各方家族的计划各异。
温皎坐在一旁,看着边月这个小狐狸挂着淑女微笑,正柔声说:“我手头请柬只有5张,我倒是愿意请大家都来,但是...我毕竟刚刚嫁进沈家,不好张扬。”
这还不张扬?
边月这话分明是说,她在沈家是有话语权的。
沈津辞同边月联姻,本就是件叫人摸不着头脑的事,而现在,边月说她有请柬。
这可是沈家的盛事,边月无权无势嫁进去,沈津辞就给她这么大的自由度,看来一见钟情,也是有迹可循。
之前报道上说沈津辞身患绝症,可如果能得这个男人如此宠爱,不愁在他病逝之前不能生下一儿半女,握住整个沈家!
众人看边月的眼神,颇有几分敬畏。
边月从容起身,笑着道:“我出去一下,诸位请便。”
她起身,众人纷纷起身相送,动静之大,让温皎没忍住笑。
两人去了私人盥洗间。
温皎看边月姿态从容,正在洗手,不由笑道:“你和我说实话,你真的只有五张?”
边月也笑,表情狡黠,“应有尽有。”
“我就知道,沈津辞哪里是会克扣几张请柬的人?你要是想叫人来,他只怕是求之不得!”
温皎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她挑眉,好奇看边月:“所以,你为何要对潘妮她们这么说?”
“我若说我能让她们都去参加婚宴,这请柬就显得掉价了,人都喜欢抢,抢到的东西,总是要比自己随便拿到手的更珍惜。”边月意兴阑珊,淡淡说:“顺水人情没意思,我想看看,谁最有诚意。”
温皎听懂了,难免感慨:“真不愧是沈家未来的沈夫人,想事真是周全,没有瑕疵!”
边月笑着瞪了温皎一眼,“我代表的是沈津辞的脸,那些人要是太容易在我这里得到想要的,拉的是沈津辞的身价。他给我权限,我也不能乱用。”
边月从前是不喜欢这种茶话聚会的,在圈内除了温皎之外,不过泛泛之交。
如今,无论是出于沈夫人的身份,还是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遗产,这些人都应该开始笼络,毕竟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消息闭塞。
很多豪门秘辛,如果不是身处其中之人,根本无从得知。
“你啊,想的是真多,但不管如何,这婚事我还是很替你开心的,能嫁给沈津辞,香江谁敢和你作对?”
边月用烘干机烘干双手,朝着温皎挑眉,“走吧,回去看看她们在干什么。”
温皎恍然,“你特意出来,就是为了...”
“为了看看,谁最有诚意。”边月这般说。
香江大酒店永远是偏厚重的灯光,不分昼夜的亮着,落在复古地毯上,渲染开沉暗的灯影。
厚重的木门隔绝声音,应侍生替边月推门,里面的讥笑传出来。
边月抬眸看,是时安安被潘妮逼至角落,表情正惶恐。
这诚意,在边月意料之外。
“时安安怎会在这里?”温皎语气诧异。
边月同样诧异,她同温皎走近,这才看见时安安衣服上都是酒渍,头发也湿了。
“边小姐,你来了啊。”潘妮柔声走向边月,笑着道:“刚刚我朋友说,看见时安安在楼下,我想着这小贱人之前做的事,特意把她带进来,给你解解气。”
边月对上时安安燃着怒气的眼睛。
边月没说话,倒是其他小姐们都坐在位置上,纷纷说风凉话。
“戏子就是戏子,出身低,心也脏。”
“不然怎么说边月心善呢?要换成我,必定找人把这贱货从演艺圈除名。”
白温婷冷笑,旋转手中酒杯,冷冷道:“李家什么身份,她时安安什么身份,竟然敢妄图进李家的门。”
“边小姐和她,云泥之别!”
温皎皱眉看时安安,声音冷漠:“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时安安不肯动,她怒视边月,“你满意了?”
无论这件事是谁的意思,边月走进来,就变成了边月的授意。
边月不动声色,平静道:“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的意思!”
“是不是还重要吗?”时安安眼底是血丝,她一声不吭忍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一句反击:“边月,你去同李斯珩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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