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难哄,顾总夜半来敲门(沈和顾言慎)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都市言情文。
眼底瞬间划过一抹精光。“好热啊。”她叹了声,“沈小姐,能麻烦你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吗,我这都热出汗来了。”她脱去大衣,里面那件v领打底衫很好的勾勒出了脖颈与锁骨的线条。又借着擦汗的动作,指尖似有若无的划过上面几片粉红……沈和去抓遥控器的同时,余光正巧的扫了过去。她动作倏然一滞。那是……沈和唇瓣微张,像被施了定身符一样僵在那里。
“沈小姐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
白栀像只高傲的孔雀,“况且男人如果心里真的有你,其实是用不着勾引的。”
“连花钱买的房子都有产权期限,更何况是免费的人心。”
沈和声音淡淡,“换只手。”
白栀咬了咬牙。
忽而转念一想,她今时可是不同往日了。
从前是沈和是顾太太,可现在光明正大站在顾言慎身边的女人,睡在顾言慎身边的女人,都是她。
今天过来这一趟,不就是为了一雪前耻的吗?
白栀不甘心,环视一圈,瞥见了角落里的空调柜机。
眼底瞬间划过一抹精光。
“好热啊。”
她叹了声,“沈小姐,能麻烦你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吗,我这都热出汗来了。”
她脱去大衣,里面那件v领打底衫很好的勾勒出了脖颈与锁骨的线条。
又借着擦汗的动作,指尖似有若无的划过上面几片粉红……
沈和去抓遥控器的同时,余光正巧的扫了过去。
她动作倏然一滞。
那是……
沈和唇瓣微张,像被施了定身符一样僵在那里。
偏白栀丝毫没有收敛,不着痕迹地将领口拉的更开了些,让她看个清楚。
真的是吻痕。
看形状与深浅,还是新痕……
难道顾言慎昨晚从医院离开之后,是去了白栀那里,还和白栀……
沈和脑海中闪过一帧帧模糊不清的香艳画面,疼的她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原来这才是白栀的来意啊……
她是故意的,是特意来炫耀的。
炫耀她得到了顾言慎,是顾言慎心尖儿上的人……
豆大的泪水藏在眼睑之下,沈和连眨眼都不敢。
偏白栀还明知故问,“沈小姐怎么了?”
使劲儿压下胸口那股翻江倒海的酸楚,沈和心里不断默念着‘不能失态’这四个字。
白栀就是为了看她失态,看她抓狂。
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白栀如愿?
深深吸了口气,沈和若无其事地坐回椅子上,“没事。”
“没事就好。”
白栀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否则我就不好意思麻烦沈小姐了。”
她嗔怨,“其实也都怪阿慎,说什么就要做什么,明明昨晚才商量好的,今天就非要我抽时间过来……
说起来,这话还有点难以启齿……于我而言是好事,于沈小姐来说就未必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和捏紧双拳,早已没了耐心。
“也没有什么大事。”
白栀慵懒地托着下巴,“就是昨晚阿慎说,想让我尽快给他生个孩子。”
闻言,沈和蓦然抬头。
若说刚才她还能装作云淡风轻,现在便是怎么也压不住眼底的震惊。
生孩子……
顾言慎他……他竟想让白栀生个孩子?
怎么可能?
沈和脑子嗡嗡直叫,犹如大锤狠狠地抡在了太阳穴上!
“其实我能理解阿慎的,顾家那么大的产业,阿慎又是家主,他想有个后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白栀轻叹,“只是你也知道我的职业特殊,休息时间不稳定,平时拍戏又总是大伤小伤的,怕身体有什么未知的隐患,所以特意来找沈小姐把把脉,也好换个安心,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也请沈小姐帮我开一些有助于怀孕的药,尽早圆了阿慎这个心愿。”
白栀双手搭在桌子上,眸色虔诚,“沈小姐,你是愿意帮我的,对吗?”
帮她?
怎么帮?
沈和死死咬住唇肉,只觉得有股钻心的疼在四肢百骸里疯狂蔓延。
若说刚才她还能云淡风轻,现在便是怎么也压不住那铺在眼底的震惊。
全世界有那么多的中医西医,可顾言慎偏偏让白栀过来找自己。
让她帮白栀调理身体,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一起生儿育女......
或许到了得子那天,还会一家人喜气洋洋的过来感谢她……
顾言慎,他真的好tຊ狠……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于棠洗了澡出来却不见沈和,放心不下就披着外套来了前面。
不想刚过来,就发现她眼圈儿红的厉害,浑身止不住的打颤。
“怎么了?”
于棠看看她,看看对面那个姑娘。
眉间染了一层忧色。
沈和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惊住了。
莫非这位姑娘得了极其罕见的绝症?
于棠心里犯嘀咕,便将沈和从椅子上扶了起来,随即落座,接着搭上了白栀的手腕。
片刻之后,她眉心蹙地更深了。
若说刚才沈和给自己把脉时白栀心情舒畅,此刻却是截然相反。
毕竟跟眼前这个大夫不熟,她一皱眉,自己有点儿心里没底。
迟疑着问:“大夫,有什么问题吗?”
于棠啧了一声,让她换只手。
半晌,挑了下眉,“肝气不舒,思虑过度,平时应该还经常性的便秘吧?”
白栀:“……”
“不是什么大问题,调理一下就好了。”
于棠见她默认,起身去开药方,“家里方便熬药吗?”
白栀咬牙,“方、便。”
于棠点了下头,约莫十五分钟后,拿了几副用牛皮纸包好的药包递给她,“喝完来拿第二疗程的。”
将人送出门的时候,她总是偷偷的打量,走了还趴在门口看,“奇怪,我怎么总觉得她眼熟呢......”
“她是白栀。”
沈和跌坐在椅子上,如灵魂出窍一般。
“白栀?”
于棠呢喃着转身,恍然大悟,“啊!就是那个明星?”
沈和嗯了一声,身子靠近木桌的一瞬,用手掌托住了额头。
白栀大名如雷贯耳,尤其是和顾言慎的绯闻,十天有八天都挂在热搜上,饶是于棠这种不怎么追星的人都有所耳闻。
“不,她来干、她真是来看病的?”
“算是吧。”
沈和头疼的很,“她来求子。”
“求、求子?!”
于棠笑了。
气笑的。
她一巴掌拍在木桌上,“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什么?”
“你早跟我说,我还浪费什么补药啊,直接开毒药毒死她算了!”
于棠气得直用手扇风降火,“开两幅,顾言慎那个狗东西不是跟她情深似海吗,我就发发慈悲赏他个殉情的机会!”
瞧她这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沈和闷在胸口的那股气散了一些,“你怎么比我还生气啊......”
“怎么能不生气?这都打上门来啦!”
“说的也是。”
沈和托着腮,“那等她下次再来,我一定好好给她配副药,让她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惹的。”
于棠睨她,“配什么药?”
沈和挑眉,“避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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