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从高考前夕开始,他总觉得邓韵冉好像变了一个人。“韵冉,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你告诉我。你在长沙无亲无故的,要是以后受了委屈怎么办?你听我的,跟我回去好不好,志愿补录还没结束,你可以选个滨市的大学。读书,和我结婚这两者都不冲突的……”邓韵冉摩挲着发烫的手心,低声说:“徐江言,我们之间结束了。我不想和你结婚,不是因为生你的气,而是因为现在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徐江言听到这话心里有点闷闷的,他猜想或许韵冉现在还在气头上。
他把精心准备的礼品袋递给韵冉:“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现在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特意从滨市来到长沙,还给你买了礼物,就是希望你能原谅我。”
邓韵冉只觉可笑。
事到如今,徐江言还以为自己是在生他的气。
邓韵冉看着饭店的人越来越多,而这种夫妻档小饭店又没有包厢,自己可不愿成为别人饭前饭后的谈资。
所以她拉起沈砚起身:“抱歉,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等我下次再请你吃饭。”
沈砚跟着起身,说:“我妈开的咖啡厅就在附近,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就去那聊怎么样?”
屋外寒风刺骨,咖啡厅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
咖啡厅。
包厢里。
沈砚给徐江言上了一杯美式,又怕韵冉喝不习惯,所以特意亲自调配了一杯改良过的卡布奇诺。
上完便识相地退到了一旁。2
邓韵冉见四下无人,这才开口:“徐江言,你从哪来回哪去。我最后告诉你一遍,我没有生你的气……”
话还没说完,徐江言腾地起身,一手摁住邓韵冉的后脑勺,然后覆上了她的唇。
邓韵冉一惊,不留余力地甩了他一巴掌:“徐江言,你别太过分!”
徐江言被这巴掌打懵,他垂眸看向邓韵冉,只觉陌生。
不知为何,从高考前夕开始,他总觉得邓韵冉好像变了一个人。
“韵冉,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你告诉我。你在长沙无亲无故的,要是以后受了委屈怎么办?你听我的,跟我回去好不好,志愿补录还没结束,你可以选个滨市的大学。读书,和我结婚这两者都不冲突的……”
邓韵冉摩挲着发烫的手心,低声说:“徐江言,我们之间结束了。我不想和你结婚,不是因为生你的气,而是因为现在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这句话,徐江言也曾对自己说过。
当时他逼着自己离婚,也说过:“苏韵冉,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现在,还给他了。
以后互不相见。
徐江言被这话堵住喉间,一瞬他就红了眼。
不过男人的自尊还是迫使他离开:“恶心?好,我走。”
“邓韵冉,我可以容忍你的小性子,但你也要懂得适可而止。”
他离开后,包厢里只剩下寂静。
邓韵冉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是苦的,是涩的,但是哭过之后又回甘,很清甜。
……
半个月后,邓韵冉专心埋在研究里,当然偶尔也会和沈砚一起约约饭。
另一边,滨市。
李玉娥小心翼翼地将饭端到苏婉儿的房间里去:“婉儿,你都两天没吃饭了,吃点吧。”
苏强也满脸担忧,跟着劝道:“就是啊,学校里的风言风语都会过去的。你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可不能因为这些人毁了自己的一生。”
苏婉儿发脾气砸了房间里的台灯:“滚,都给我滚。要不是你们,学校里的人怎么会孤立我?现在人人都嘲笑我有一对恶毒偏心的爹!”
“我昨天已经去办退学了!这书我不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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