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初坐在马上,看也没看他一眼。崔彻撑着伞,在雨中踽踽独行……这些画面在他脑中晃来晃去,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堵得慌。那一对算什么师生?没有年龄的差距,却该死地如此般配。侍女踮着脚,看似擦得认真,一对妙目却在偷瞄他,葱白手指有意无意划过他的脸,翠衣包裹的雪脯在他眼下若有似无的呈现。他们欢好过。王熊低头视她,一手搂上她的腰肢,推着她,一直贴到墙壁。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欺身过来,压紧了,又伸手揉她的唇
贺初坐在马上,看也没看他一眼。崔彻撑着伞,在雨中踽踽独行……这些画面在他脑中晃来晃去,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堵得慌。那一对算什么师生?没有年龄的差距,却该死地如此般配。
侍女踮着脚,看似擦得认真,一对妙目却在偷瞄他,葱白手指有意无意划过他的脸,翠衣包裹的雪脯在他眼下若有似无的呈现。
他们欢好过。王熊低头视她,一手搂上她的腰肢,推着她,一直贴到墙壁。
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欺身过来,压紧了,又伸手揉她的唇。她扬着下颌,配合着他的手指,感受到主人的意动,顿时眼神惺忪。王熊刚回来,艳遇不断,今日终于轮到她了。
他意味不明地视着她,一把扯下她翠绿的抹胸,余光中,两团雪白蓬了出来。他冷笑一声,却没用正眼看,只吐出一个字,“滚。”
此生
没过多久,王熊的堂妹王芙便提着裙裾匆匆赶来。
王熊放下书卷,抬头见王芙气喘吁吁立在书案前,额上沁着薄汗,取出自己的帕子,笑道:“跑这么急做什么?”
原先那侍女端着茶点进来,只见王芙隔着书案抻了脸去。少女眉目弯弯,因一路小跑,脸红得娇憨,盈盈笑意似这明媚春光。王熊仍坐在椅上,身子向前倾。手里拿着灰雀色帕子,一点一点蘸着少女的额为她拭汗。他的手实则有些粗糙,便显得精致的丝帕更加精致,温柔的动作格外温柔。
如果说之前被他戏弄被他呵斥,她战战兢兢,不知所措,她不知到底是哪里触怒了他。从前的他即便没有兴趣,也不像今天这么反常。她更担心,他会随手把她扔给哪个小厮做媳妇,或者干脆打发出府。可看到眼前这一幕,一直被自己视而不见的委屈突然涌上来,蔓延全身。
王熊对王吉、王芙十分宠爱,面对他们的时候,眼神迁就,伏低做小。王吉能把他当马骑,想怎么撒娇都可以。王芙能让他倾身,在他面前随便任性。而她,以及那些他所有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都像他的骡子,马不马,驴不驴的,对他百般迎合,被他百般奴役,却也不可能让他的眼神晴暖半分。
她向王芙行了礼,放下茶点出去了。
等她走后,王芙一跺脚,“这个妖货怎么还在,哥哥也不管管。每次见她,都打扮得这般花枝招展。哪家侍女敢这么明目张胆,恬不知耻,不知道的还以为哥哥以后会收了她呢。”
王熊笑笑,“这种事要由你嫂嫂管才合适,或换件差事,嫁个小厮,或打发出去,但凭你嫂嫂决定。”
王芙两手一摊,嗔道:“哥哥说得就好像嫂嫂马上就有一样,那我的好嫂嫂呢?”
第一位嫂嫂是长辈做主,跟兄长不相投。兄长被长辈拿捏了一次,不想再被拿捏第二次,他随心所欲,既不续弦,也不考虑子嗣。他主意大,性子稳,仕途顺畅,家族地位越发稳固,长辈根本奈何不了他。可她了解兄长,如果真得能迎进一位嫂嫂,那必然是他极心爱的人,她心里也殷殷期盼有那么一天。
“听阿耶说,哥哥早上拒了陛下提的婚事?”
王熊嗯了一声,笑道:“芙儿担心什么?担心嫁不了贺龄?”
一提到贺龄,没等王芙吱声,王熊已经蹙了眉,“那贺龄有什么好?除了相貌好看一点,有个做皇帝的父亲,还有什么?”
王芙反驳道:“他性情温柔,人好相处,没有王孙公子的自高和傲慢,不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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