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我就是修仙界锦鲤涂念》是一部很精彩的文章,在作者的笔下涂念等人像是活了一样,画面感极强,而且很容易将自己代入到故事中,真实有趣,小说讲述的是:
一路上从城镇到郊外,聂衍尘的絮叨就没停过。刚开始的时候谈功法和修炼之道,涂念觉得挺稀罕,听得津津有味。鏢聂衍尘就像遇见知音似的,那精神头子“滋儿”的就上来了,聊的话题也就越来越离谱。什么宗门黑料、掌门情史,甚至堪称秘辛的血脉关系。毫不夸张地说,此人就是活脱脱一修仙界八卦搜索引擎。涂念总觉得他这德行挺熟,但又想不起到底熟在哪。终于,当聂衍尘说到某宗某位师尊包二奶的详细经历时,涂念总算是没忍住开了口:“我说聂兄。”
聂衍尘跟来了,说是顺路。鏢
涂念呵呵一笑。
她自己都还没决定要往哪去,这人顺的哪门子的路?
当然她也没戳穿,毕竟路那么宽,她管不着谁往哪里走。
但她很快又后悔了,并同情起某游记大师兄。
折磨之于悟空,不是跟上司的熊孩子打架,也不是为惹是生非的猪队友奔波,而是被师父魔音灌耳,却不能将他一棍子打死的苦楚。
一路上从城镇到郊外,聂衍尘的絮叨就没停过。
刚开始的时候谈功法和修炼之道,涂念觉得挺稀罕,听得津津有味。鏢
聂衍尘就像遇见知音似的,那精神头子“滋儿”的就上来了,聊的话题也就越来越离谱。
什么宗门黑料、掌门情史,甚至堪称秘辛的血脉关系。毫不夸张地说,此人就是活脱脱一修仙界八卦搜索引擎。
涂念总觉得他这德行挺熟,但又想不起到底熟在哪。
终于,当聂衍尘说到某宗某位师尊包二奶的详细经历时,涂念总算是没忍住开了口:“我说聂兄。”
“何事?”
难得抒发了一回自己的表达欲,此时的聂衍尘对涂念那是一百分的好感度,有求必应。
对上他一张笑吟吟的脸,涂念干笑了两声道:“既然你对各大宗派这么熟悉,能不能帮我分析分析,当今三派七宗里,哪家比较靠谱?”鏢
不止转移话题,这事儿涂念想了一路了。
聂衍尘愣了愣,“靠谱是指……”
涂念掰着手指头念叨:“气氛轻松、福利优渥、允许摆烂,且实力强横的。”
最好不用努力就能帮她摆平女主和玉清门的。
聂衍尘无奈斜了她一眼道:“天下没有那般的好事。”
挺失落地“哦”了一声,涂念问:“那有没有能让我厉害一点的?”
聂衍尘琢磨了会,试探地问道:“涂姑娘是打算再投宗门?”鏢
点点头,涂念有些感慨,“散修没前途啊,单枪匹马,总归搞不过人家家大业大。”
修仙界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这话题就严肃了。聂衍尘的态度立刻正经了起来,又细问她:“那涂姑娘往后是想专心符修,还是说,打算再兼剑修。”
涂念一懵,“你怎么知道我是符修。”
聂衍尘笑笑,“在下也只是猜测。那日应对狼妖时,涂姑娘用符看起来比用剑熟练些。”
涂念不由得老脸一红。
原主的剑法她清楚得很,天赋差得可怜,杀只鸡都费劲,也是因为这个才转了符修。鏢
亏这哥们能把话说得这么委婉……
她未答反问,“那聂兄认为,以我的天赋,怎样修行才更好些?”
聂衍尘沉吟片刻,道:“可否问一下,涂姑娘的灵根属性?”
涂念脸上一抽,“这很重要吗?”
聂衍尘说:“自然,不论符和剑,又或器与阵等等,功法之间各有所依,同样各有所长,而灵根作为修行的基石,是重中之重。”
重中之重……
涂念闻言,脸蛋整个皱在了一起,聂衍尘瞧她如此,只当她在提防自己,于是忙补了句:“涂姑娘若不便多说,在下只分析宗派便是……”鏢
“伪灵根。”
涂念说完,聂衍尘反倒是懵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伪灵根?”
倒也不是他瞧不起天赋不佳的修士,只是世人皆知玉清门一向专收天才。
换句话说,不收废物。
而伪灵根在修仙界堪称废物中的废物,怎可能入玉清门?
涂念猜到他在想什么,叹口气解释道:“我爹娘对玉清掌门有恩,我是被破例收下的。”
聂衍尘恍然大悟。有背景那确实要另说了。鏢
丧气地往地上一蹲,涂念说:“那像我这种废物,应该没有宗门会要吧。”
女主有光环,她只有光腚。
惨啊。
聂衍尘却是反驳道:“非也。百花、丹阳两宗只收女修,且因为宗门专于医修和丹修,收徒一向是不论天赋的。”
涂念委屈巴巴地瞥了聂衍尘一眼,“那就是打架无能呗。”
聂衍尘被哽住,半晌支支吾吾地说了句,“两位宗主人缘还是不错的。”
涂念听明白了,这俩宗门优势在打架能快速摇人。鏢
指不定摇的还是玉清门的人。
“纯白扯。”
两腿一蹬躺平,涂念忽然就佛了。
“聂兄。”
“哎。”
“你走吧。”
“啊?”鏢
两眼空空望着没边儿的天,涂念道:“这宗我不投了。”
反正依她的天赋,恒竖都是要被女主搞死的,就不去嚯嚯人家宗门了。
见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聂衍尘主动道:“其实涂姑娘可以来我们宗啊!我与宗主是世交,多你个徒儿完全没问题。”
想聂衍尘纯是安慰自己,涂念兴致缺缺地问:“聂兄师自何派?”
提起自己宗门,聂衍尘还是挺骄傲的,胸脯略微一挺,声音多了几分威严,“积雪谷。”
“不去。”
涂念回答得是斩钉截铁。鏢
原著中,玉清门与积雪谷是有世仇的,若她选积雪谷投师,等苏佑之杀上门,以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自己铁定第一个挨刀。
何苦来哉?
聂衍尘只当她瞧不上自家宗门,一下就毛了,“为什么!”
瞥他一眼,涂念道:“有传言说你们宗主喜欢搬弄是非且没有节操,我怕入了宗会晚节不保。”
“污蔑!绝对的污蔑!”
聂衍尘闻言像是被踩了尾巴,脸上倏地通红,“是谁竟敢乱说这样的话,我要去杀了他!”
瞧他一副反应过激的样子,涂念悠哉道:“又没说你,聂兄淡定。”鏢
“不行。”
聂衍尘憋着一肚子气,一把给涂念拽上了御剑,“我一定要为积雪谷正名!”
好家伙,今儿个一天不是在正名就是在正名的路上。
“你给我等等……”
涂念当时就想要跳剑,但奈何聂衍尘这厮动作奇快,三两下的功夫二人已是进了云层里了,涂念只往底下看了一眼,便脑壳一昏差些栽下去。
“混蛋,你没听过强买强卖,没有后代吗?”
涂念怒骂,心里窝火得要死,但出于生理本能,一点不敢乱动,只能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抱紧聂衍尘。鏢
明显感觉腰间一紧,聂衍尘扬了扬唇角,悠悠开口:“倒是耳生。不过涂姑娘要走便走,在下可不敢硬拦。”
“走哪,地府吗?”
涂念没好气地说,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
聂衍尘莞尔,道:“那涂姑娘既然不走,可得抱紧些,我们这就出发了。”
“你丫要走快走少废话!”
涂念颤声骂着,胳膊却是哆哆嗦嗦地又用力两分。
眼里噙着笑意,聂衍尘没再逗她,下一刻,二人化作空中一道流光,直冲北方而去。 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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