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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使的时候也是要使的。”说完又解释道:“如此才可叫幽州王放松些警惕,毕竟没人知晓我身边多了你这么一位武功如此高强的女隐卫。”霍北宴觉得有道理,“那要使这招的时候,您给属下个眼神。”隐二打断道:“王爷,幽州王府到了。”霍北宴眼神一变,声音娇柔了起来,“王爷,您得扶着妾身下车,如若不然妾身可不依呢。”许南歌蹙着眉头,“演得太过了。”霍北宴道:“哦,那妾身收敛些。”
许南歌止住了自己放荡的手。
“本王是你的主子。”
霍北宴道:“在隐卫营时也没听说主子这么放荡啊?”
许南歌:..................
驾车的隐二:..........我又听见了什么?
许南歌转移了话头,不想再和她争论自己放不放荡。
“三娘教你的东西可学会了?”
霍北宴道:“学得可会了,要时时贴着您,要给您喂酒,擦嘴等等,身形要像没有骨头那种,眼睛不能全睁,要挑眼看人。
对了,三娘还教了一招,说是要嘴对嘴喂酒,这招要使出来吗?”
许南歌愣了一下,眼尾勾了勾,又压了下去。
“该使的时候也是要使的。”
说完又解释道:“如此才可叫幽州王放松些警惕,毕竟没人知晓我身边多了你这么一位武功如此高强的女隐卫。”
霍北宴觉得有道理,“那要使这招的时候,您给属下个眼神。”
隐二打断道:“王爷,幽州王府到了。”
霍北宴眼神一变,声音娇柔了起来,“王爷,您得扶着妾身下车,如若不然妾身可不依呢。”
许南歌蹙着眉头,“演得太过了。”
霍北宴道:“哦,那妾身收敛些。”
隐二现在已然不敢多看,不想多听,不想多管了。
隐二默默站到了马车旁。
许南歌扶着矫揉造作的霍北宴下了马车。
许南歌垂眸瞧了她一眼,那张脸经过三娘的雕琢,如一朵绽开的妩渠花异常妖艳。
只是那骄矜样子实在演得令人不适。
幽州王府的一位引客之人躬身上前问道:“敢问尊客可是摄政王?”
许南歌道:“是。”
那人道:“王爷里边请!小心台阶!”
许南歌道:“多谢王管家。”
王管家愣了一下,就被隐六从马车里抱出来的贺礼,塞了满怀。
霍北宴道:“王爷,妾身可是第一次来见到这大场面呢。多谢王爷垂怜。”
许南歌忍住不适,一手揽紧了她的腰肢,凑近低声道:“你少说话。”
霍北宴笑得一脸羞怯,“王爷,这大庭广众之下呢。”
一道高亢的声音传来,“哟!摄政王来了?稀客啊!”
霍北宴略微扫了一眼来人,霍北宴照常瞧不出来什么料子,上边绣着的是蟒,这霍北宴到是知道的,颜色是暗紫色,看起来到很是华贵。
霍北宴又看了眼许南歌的衣裳,鸦青色的锦袍,也是蟒纹,霍北宴心想:还是许南歌的颜色好看些。
许南歌放开揽着霍北宴腰肢的手,拱手道:“王爷。”
而后还向霍北宴介绍道:“这位是幽州王。”
霍北宴扭扭捏捏的施了一礼,“妾身袁氏见过幽州王。”
幽州王垂眸瞧了霍北宴一眼,眼神是满是探究,“传闻说摄政王不近女色,看来传言不真啊!怕是只有这样好颜色的的小娘子,才能入摄政王的眼。”
许南歌神色不变,道:“不近女色是真,这袁氏生的美也是真的,她也不会多事,便冒昧带着她这后宅女子,来瞧瞧这等场面,王爷请勿怪罪。”
霍北宴甩出帕子,又福了福身子。
幽州王大笑几声,道:“这等小事儿,本王岂会怪罪!摄政王里边请。”
许南歌道:“王爷先行。”
幽州王也毫不推拒,先行抬步往正厅走了去过去。
霍北宴跟在许南歌身后,隐二也一同跟着进了正厅。
一众官员都起身朝许南歌见礼。
许南歌的位置很靠前,幽州王也算是给足了面子。
霍北宴随着许南歌坐下,偷偷看了一圈人,谁也不认识,隐二给的册子只有文字也没有图片,她自然看不出来谁是谁,她只管认真演戏。
幽州王在上首先行举杯,眼神里满是笑意,声音里满是运筹帷幄之中的爽朗。
“本王这是第一次与摄政王相见,今日一见只觉相见恨晚,摄政王年纪轻轻身居高位,真是令本王敬服!来!本王敬摄政王一杯!”
许南歌笑得云淡风轻,“王爷请!”
说完和幽州王一同干了一杯酒。
许南歌知晓这幽州王府今日被围得铁桶一般,他一定不会一早就弄什么下毒的下作之事,所以许南歌到是吃喝很是随性。
霍北宴时不时的扑过去,给许南歌夹两口菜,又拿出帕子给他擦擦嘴,许南歌被她弄得很是忙碌。
低声道:“少演些!”
霍北宴‘嗷!’了一声,收敛了些。
幽州王自以为安排好了一切,今日一定会叫许南歌有来无回,报到京师时,会是大晟摄政王会京途中遭遇暗杀。
他也很乐意让许南歌吃饱了上路。
“摄政王!今夜本王和你不醉不归,各种官员也随摄政王一同住在本王府上!今夜咱们都好好喝上一杯!”
各位官员自是没有不应的。
许南歌诚恳道:“客随主便!王爷安排就好!今日是您的艾服之寿,本王愿您身子康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幽州王心沉了沉,马上带上笑意道:“多谢摄政王!”
他有些不安于许南歌的态度,他装作恭敬诚恳,好似就是在告知他是装的,他一路派人盯着,许南歌带的就那几个人。
他不明白为何许南歌能如此懒散的演着戏,好似都不想多做样子。他身旁那个妇人他也观察过了,身上没有一丝武力,那轻薄的纱衣也瞧得出没有一点儿伤痕,她抬起的手指也是纤长柔嫩,没有茧。
他给大厅外的王管家使了个眼色,而后继续灌许南歌酒。
许南歌只喝了四五杯就歪靠在霍北宴怀里,毫不设防很是懒散。
许南歌眼角通红,还抬着手搅着霍北宴的头发,霍北宴垂眸瞧了一眼,‘啧’更放荡了是怎么回事?
三更天了,大厅里都醉倒一片了。
霍北宴抱着许南歌的手都快断了,满场的男人时不时总是盯着她瞧,她的杀意都快控制不住了!
忽而终于感受到了许南歌略微用力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霍北宴如蒙大赦,面露惶恐朝幽州王告罪道:“请幽州王恕罪!这等场面本容不得妾身多嘴,可是王爷实在是醉了,可否安排一间屋子?妾身好带着王爷下去歇息了。”
幽州王哈哈大笑,道:“袁夫人不必忧心!摄政王还是年轻啊!如此酒量还是得多练练才成!”
说完又朝王管家道:“老王!好生把摄政王送进本王准备好的青鸾苑!”
王管家躬身道:“是!”
说完便走到霍北宴和许南歌面前,异常恭敬道:“摄政王请随老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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