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茴闻言结果经文,一字一句的念了起来。炭火熏人,梁茴双眼微重,下意识合到了一起。梦中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封宿鸣看着怀中梁茴熟睡的脸,眉间却微微皱着,似乎有什么化不开的心事。他抬手想为她抚平,却又怕将她吵醒,故而收回了伸出的手。娇子忽而颠簸了一下,梁茴忽而惊喜,连忙跪下:“千岁原宥,我不是有心的……”封宿鸣抬手示意她起来,避开了她的视线。经过三日的舟车劳顿,众人终于到了京城了。
梁茴跟祭空师傅聊完,却依旧感觉自己站在雾里,前方道路渺茫,什么也看不清。
起身道谢之后,梁茴撑伞离开了。
……
等梁茴到门口的时候,众人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宿红小跑上来,满脸担忧,
“殿下,您去哪儿了,这天寒地冻的,担心死奴婢了。”
她替梁茴扫去身上的残雪,朝着梁茴冻红的双手哈气。
宿红靠近梁茴的耳边轻轻说:“九千岁已经在娇子里等候多时了,今日风雪有些大,您还是上娇吧……”
梁茴点点头,心里有了决断。
在宿红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娇子里里封宿鸣早已命人备了炭火与汤婆子。
梁茴朝着封宿鸣行了个礼:“见过千岁,千岁久等了……”
在封宿鸣清冷眸光,看向她时,梁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时封宿鸣才说:“外头风大,莫要着凉了,进来坐着吧……”
梁茴微微福了福身子行了个礼:“谢千岁。”
这一世比上一世早回京城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这其中会有什么变数,梁茴浑然不知。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凭借上一世的记忆,在这一世平安护住弟弟。
也不知身边的封宿鸣,到底想要什么……
路上,雪渐渐停了。
梁茴打开窗回头看像普度寺。
红墙,红瓦,皑皑雪山,雪压翠竹,这一切自成画卷。
簌簌的冷风透过窗户,到了封宿鸣的身上。
他放下手中的经书,却见梁茴探出头去看向普度寺,目光怀念有着深深的不舍。
封宿鸣抬手敲了一下梁茴的脑袋:“外头风大,后面若是染了风寒,到时候不要来求着本尊陪你……”
梁茴闻言,脖颈一僵。
忽而想到上一辈子,自己染了风寒,都是封宿鸣悉心照顾的,从来没有假手于人。
这也是自己为何在上一辈自己会如此依恋他的原因。
可是最后却是她最为信任之人,杀害她的母妃,下毒谋害她的弟弟。
而这一切只为了,一个王位。
梁茴心中一片酸涩,面容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千岁说笑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再过几个月就及笄了,怎么会这么容易得风寒。”
封宿鸣闻言一双深邃的双眸眸底闪过一丝诧异,掠过一缕微妙的幽光,也是一闪而逝,令人难以察觉,却隐含着一丝疑惑不解之色。
从上次落水之后,封宿鸣明显的感觉梁茴与他的距离越隔越远。
这原本就是他想要的,不知为何心中会有一丝失落呢?
封宿鸣移开了落在梁茴身上的视线,再次看向书时,却一个字也看不见。
最终将书递给了梁茴,轻声道:“小茴,许久不曾为本尊念书了,替本尊读这经文吧……”
梁茴闻言结果经文,一字一句的念了起来。
炭火熏人,梁茴双眼微重,下意识合到了一起。
梦中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封宿鸣看着怀中梁茴熟睡的脸,眉间却微微皱着,似乎有什么化不开的心事。
他抬手想为她抚平,却又怕将她吵醒,故而收回了伸出的手。
娇子忽而颠簸了一下,梁茴忽而惊喜,连忙跪下:“千岁原宥,我不是有心的……”
封宿鸣抬手示意她起来,避开了她的视线。
经过三日的舟车劳顿,众人终于到了京城了。
马车行至公主府。
梁茴微微俯首:“谢千岁,那我就先回去了……”
刚准备下去,而后就听见背后传来的一道清冷的声音。
“陛下今晚在宫中设宴,为你接风洗尘,进去换身衣服,本尊在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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