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渝国皇帝已经为骆暮白和季清舒赐婚。要是他此刻执意带走季清舒,只怕会引起渝国的不满。更何况,季清舒如今的心都搭在骆暮白的身上,自己想要季清舒回心转意,简直难如登天。季清舒喃喃道:“你肯定是疯了……”“盈袖,我……”他话还没说话,便被赶来的骆暮白匆匆打断。骆暮白面色铁青:“你什么你?我还从不知晓,卫大人原来是如此不知廉耻之人。”这话对贺丞袀造成的伤害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闻言,季清舒手一抖,针头直接刺入了指甲,一滴血珠滚落在地。
季清舒轻抽了一口气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贺丞袀当即要看季清舒的手,却被她侧身躲过。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贺丞袀想了许久才做下这个决定。
如今渝国皇帝已经为骆暮白和季清舒赐婚。
要是他此刻执意带走季清舒,只怕会引起渝国的不满。
更何况,季清舒如今的心都搭在骆暮白的身上,自己想要季清舒回心转意,简直难如登天。
季清舒喃喃道:“你肯定是疯了……”
“盈袖,我……”
他话还没说话,便被赶来的骆暮白匆匆打断。
骆暮白面色铁青:“你什么你?我还从不知晓,卫大人原来是如此不知廉耻之人。”
这话对贺丞袀造成的伤害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季清舒无奈道:“贺丞袀,我如今不想与你有一丝一毫的纠缠,至于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当做没有听见,你还是快走吧。”
“为什么不答应?难道是我不合你的心意吗?”
贺丞袀说这话时,丝毫不觉羞耻。
季清舒震惊的瞪大了眼,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贺丞袀。
那个阴晴不定、杀人不眨眼的贺丞袀!
季清舒咽下口水:“你,你得空就去寺庙拜拜吧。”
她都要怀疑贺丞袀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贺丞袀也不愿这样,只是他已经想不到其他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贺丞袀固执道:“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给我一个机会……”
季清舒想也不想道:“从三年前开始,便没有机会了。”
话语像重锤砸在了贺丞袀胸口,闷痛不已。
他如今只是被拒绝便如此难过,那从前的季清舒该有多难过。
“贺丞袀,你走吧,你在这里,我夫君会不高兴。”
贺丞袀觉得心口一阵刺痛。
她叫骆暮白夫君,原来她唤人夫君的语气如此轻柔动听……
只可惜,他叫的不是他。
贺丞袀强忍着酸涩道:“那你收下它,我便走。”
季清舒甚至没有看他递来的是何物,随手接过,只期盼着这人能快些离开。
见季清舒收下了自己的礼物,贺丞袀终于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他走后,季清舒才来得及去看她递来的东西。
季清舒打开绢帕,里面是一只镯子和一张字条。
【只送给你。】
镯子的品质很好,只是做工有些粗糙。
以贺丞袀的权钱,绝不可能会寻一个劣质品给她,这镯子应该是他自己亲手制作的。
季清舒摩挲着手中的镯子,心中划过一丝异样。
不等她有所动作,骆暮白忽而抱住她的腰身。
他将头靠在她的肩上,闷声道:“不许戴。”
季清舒一时哭笑不得,也不知这人的醋劲为何会如此大。
她将镯子塞到了骆暮白手中:“那它,便交给你处理了。”
骆暮白微愣:“你真的不戴吗?”
季清舒笑着摇了摇头。
贺丞袀如今再好再用心又怎样,她已经有了真正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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