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幻觉充斥脑海,只为了再见温向晚一面。收拾好出门时,却见到了局促地站在入户间的温母。慕景时立刻沉了脸色:“你又来做什么?公寓的管家是干什么吃的,什么人都能放进来!”慕景时的话毫不留情面,温母却全然不见当初的厉色,更多的是憔悴。慕景时狠狠皱眉,作势就要打电话让管家把她们带下去,被温母抬手拦住了,连连道歉:“慕总,您别生气,过去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阿晚。”提到“温向晚”的名字,慕景时冷若冰霜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许。
周絮影红着眼噙着泪,嘶声控诉着连日来的委屈。
可慕景时只是有意识地避开周絮影的脸,态度冷硬。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
“你现在如果不愿意了,也大可以抽身离开。”
周絮影脸色一白,她忘了,慕景时一直以来在意的人就不是她,而是温向晚。
“可是慕景时,我陪在你身边的这些天,你对我难道就没有半分的……”
“没有。”慕景时颦着眉打断,面色冷峭:“我只是不想模糊了对向晚的记忆才把你留在身边,你不要入戏太深了。”
慕景时长睫微垂,淡淡开口:“你走吧,这里以后不要再来了,从今以后你可以做回自己,我们这场交易到此为止了。”
说完,他抬腿便要走。
周絮影立马拉住他的手,作出了最后的挣扎,几乎不管不顾了。
“如果可以,我也能一辈子不撕下这个面具,永远做温向晚!”
“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
慕景时不留痕迹地抽回手,看着她近似势在必得的眼神,怎么看都不舒服。
在所有接近他的人中,或多或少都带着点目的,或许是为了钱,或许是为了别的什么。
只有温向晚眼里,对自己的爱不掺任何杂质。
也是在这一刻,慕景时终于彻底明白,温向晚只有一个。
谁都演不了温向晚,谁也替代不了温向晚。
也再不会有人,会像温向晚那样爱他了。
慕景时看着固执的周絮影,疏冷的眉眼中情绪复杂,摇了摇头:“你成为不了她。”
周絮影抬头与慕景时视线相交对峙着:“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她?我只会比她更爱你!”
慕景时最后一点耐心终于告罄,他眉头紧缩,声冷如冰:“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同时又做了些什么呢?”
“把我和盛泽集团的情况尽数告知给你的幕后,又亲手毁了投标,这就是你所说的爱我?”
随着慕景时的话音渐落,周絮影的脸色愈发的苍白。
慕景时捏了捏眉心,似是有些疲倦了。
“我只是因为这张脸,才会对你手下留情,你今后好自为之吧。”
“那张卡里的钱,已经足够你和你的家人从此生活无忧了,以后不要再来了。”
说完,慕景时便径直越过她回了书房。
次日一早,周絮影早已离开。
公寓内又只剩他孤寂一人,慕景时偶尔也会刻意不去吃药。
任由幻觉充斥脑海,只为了再见温向晚一面。
收拾好出门时,却见到了局促地站在入户间的温母。
慕景时立刻沉了脸色:“你又来做什么?公寓的管家是干什么吃的,什么人都能放进来!”
慕景时的话毫不留情面,温母却全然不见当初的厉色,更多的是憔悴。
慕景时狠狠皱眉,作势就要打电话让管家把她们带下去,被温母抬手拦住了,连连道歉:“慕总,您别生气,过去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阿晚。”
提到“温向晚”的名字,慕景时冷若冰霜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许。
温母小心翼翼地觑见他脸色变化,又赶紧道:“我是真心悔过的,阿晚从前过得太苦,都是我这当妈的不上心!”
见慕景时面色依旧淡淡,温母才斟酌着开口,暴露了本性:
“只是阿晚就温璀那么一个弟弟,现在还在监狱里受苦,慕总您能不能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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