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本该是夏之恒取保候审出拘留所的日子,她却接到律师的电话,说没有批准,能否再次申请不能确定。简余慌了,再也坐不住,立刻赶去了拘留所。见到夏之恒的那一刻,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已经被煎熬的满脸胡茬,面容憔悴。简余一下子就哭了,她握住他的手,满心愧疚:“之恒,你跟我说实话,夏家到底遇到了多大的麻烦?有没有办法应对过去?”
跟李婶撒了个小谎,简余给依宝收拾了一下,把祖孙俩接回了家。
只要等夏家的危急一解除,她就立刻带着她们回米国去,再也不回来了。
简余在忐忑中度过一整夜,厉景尧并没有找她。也许是他没有回别墅所以没发现她们逃了,也许是他想通了也说不定。
不知道夏家能不能对付得了厉景尧的手段,她也没有别的关系和办法,只能等夏之恒出来以后再细说。
第二天的早上,本该是夏之恒取保候审出拘留所的日子,她却接到律师的电话,说没有批准,能否再次申请不能确定。
简余慌了,再也坐不住,立刻赶去了拘留所。
见到夏之恒的那一刻,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已经被煎熬的满脸胡茬,面容憔悴。
简余一下子就哭了,她握住他的手,满心愧疚:“之恒,你跟我说实话,夏家到底遇到了多大的麻烦?有没有办法应对过去?”
她对股市什么的不懂,说多了只会让她更恐慌。夏之恒扬起一抹笑,不以为意道:“你就别担心了,夏家能应付。”
“我不信,”简余抽泣着,好似这么多天的委屈一块儿找到了发泄口:“从来都是风轻云淡的你,能忧虑成这样,肯定不是小事。厉景尧那个人的手段和心思,我知道,他没那么好对付。”
夏之恒最舍不得她哭,手忙脚乱的上来给她擦眼泪:“好好,我跟你说就是,你别哭了。”
简余收住眼泪,不给他增添担忧。
“他利用权势悄悄给我们上市放行,又收买我们一个股东得到认筹名单,大量收购股票。我们夏家就这样从外祸变成了内乱,被银监会批捕。”夏之恒给她一个安慰的笑,“没事,本来夏家上市机会也不对,叛徒就算不被厉景尧利用,也会有的人别的事来勾走,所以你别太自责。这是夏家一个教训,也说不定是我的一个转机。你瞧,我几个叔伯都早早退股解聘,自保去了。夏氏再也没有人跟我争了,岂不是好事。”
简余被他满口胡诌气到发笑,嗔他:“你就别安慰我了,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我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等着我,我一定让你和夏家平安无事。”
不用多猜,夏之恒今天取保候审没有办成,一定是厉景尧在捣鬼。
探视时间结束,简余决定主动去找厉景尧说个清楚。
舜天文化公司的大楼里,简余乘坐总裁专属直梯,径直上到总裁办公室。
厉景尧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来找他,所以在她踹门进来的一瞬,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
他转过老板椅,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少废话,我来就是要问你,你到底怎样才能收手。”简余直冲到他面前,毫不掩饰心里的憎恶,“夏家是无辜的,夏之恒也是无辜的,如果没有他,我早就在三年前已经死了。”
“你的意思是,我该感谢他?”厉景尧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面色沉了下来:“感谢他拐跑我的妻子,还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
“啪!”
简余扬手就是一巴掌,直打的他唇角发麻。她握紧发胀的手,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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