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容笑着点了点头。二叔,我怕我真说出来,您…——傅君牧撇着嘴,坐在驾驶座上不是很开心。“小叔,您的心意我领了,但如今我真的没什么心情过生辰。”傅清容轻声哄着,“若是您想出去玩玩,我打个车回去也可。”傅君牧狠狠地剜了傅清容一眼,表情凶巴巴的,可在傅清容看来却是可爱极了。“不玩了,回家!”傅四爷怕自己生气做点儿出格的事儿,直接摁了自动驾驶模式,弯腰从暗柜里扯出小零食,当着傅清容的面光明正大地吃。
傅君祺招呼着傅清容坐下,手里还拿着她最新出炉的体检报告。
“去看过大哥大嫂了?”
“嗯。”傅清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右手不由抚上左手腕的佛珠。
“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傅君祺叹气,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生日快乐,阿与。”
傅清容愣住了,张了张嘴,眼眸有些泛红。
因为父母的忌日是她的生辰,她不会过生日,无论是家人或是朋友都习惯了。
“二叔…”傅清容眸中蒙上一层薄雾,声音有些含糊,“我…不过生辰…”
“谢谢您的好意。”
傅君祺站到傅清容面前,“阿与,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
“你自己如果不珍重自己的身子,我们这些人再担忧又有什么用?”
“二叔…我…我没有…”傅清容此刻的反驳显得如此无力。
“大哥和大嫂的事儿,应当是与那边的人有关系,”傅君祺蹙眉,带着几分不解,“傅家自虞国起家,与那个地方没有半分关系,那个地方也不接受外乡人,去查很麻烦。”
“阿与,你修佛多年,有些事不必我同你说,该放下便放下,你应该为自己而过。”
“你若是想具体了解了解那边的事儿,我让人把资料传给你,关于那地方的事儿,小四儿应该比较了解,你可以问他。”
“我知道了二叔。”傅清容点头,她已经让人去查了。
总感觉爷爷是知道些什么的。
“小四儿那臭小子也能让他愁死,我在他这个年纪,清晗和云舒都快能打酱油了。”
“他可倒好,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傅二爷接着吐槽。
“小四儿既然住在你那儿,你也多观察观察他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女人,咱傅家又不重视什么门当户对,只要他喜欢,什么都好说。”
只能说傅二爷不愧是傅家的大管家,对于弟弟的婚事也愁的慌。
话语在舌尖滚了滚,傅清容还是没说出来。
“二叔,小叔的事您就别操心了。”傅清容也只能这般说了,“小叔自己必然是有思量的。”
傅君祺冷哼,“他还有思量?要不是当年大哥有远见,让他早早准备去了特别行动处,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纨绔呢。”
傅二爷叹了口气,看向傅清容,“小四儿在茶烟梧月给你备了聚会,今日什么都别想,只好好玩玩便是。”
“二叔,”傅清容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不了,我真的没什么兴致,一会儿打算去普宁寺待一会儿。”
傅君祺拍了拍傅清容的肩膀,“罢了,你若实在不愿,便算了,我和小四儿说一声。”
“老爷子今早就给我打电话了,他的意思也是如此,大哥大嫂过世我们固然伤心,可阿与,你亦是重要的。”
“二叔还是那句话,这么多年了,就算是你们佛家人口中的赎罪也该够了。”傅君祺再次开口,“阿与,你修行多年,有些道理应当比我还要懂,我不必与你多言。”
“我tຊ知道您的意思,二叔。”傅清容唇角微勾,眸中也含着笑,“我…只是还需要一段时间。”
“二叔知道你平时最让人省心了,可阿与你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岁,就算你如今四五十岁了,只要我们还在,你在我们心里永远都是孩子,永远都有撒娇的权利。”傅君祺对自己大哥大嫂留下来的这个孩子也是真的上心。
“你身子这方面,我同月月商量过了,虽然比较特殊,但也不是没有相关案例。”
“你且安心,我们,定不会让你有事。”傅君祺的声音带上了几分严肃,“你自己更要多加注意,二叔还等着见你爱人呢。”
后面这句话多了几分虞国大家长的语气。
傅清容笑着点了点头。
二叔,我怕我真说出来,您…
——
傅君牧撇着嘴,坐在驾驶座上不是很开心。
“小叔,您的心意我领了,但如今我真的没什么心情过生辰。”傅清容轻声哄着,“若是您想出去玩玩,我打个车回去也可。”
傅君牧狠狠地剜了傅清容一眼,表情凶巴巴的,可在傅清容看来却是可爱极了。
“不玩了,回家!”傅四爷怕自己生气做点儿出格的事儿,直接摁了自动驾驶模式,弯腰从暗柜里扯出小零食,当着傅清容的面光明正大地吃。
“小叔…”傅清容刚开口,傅四爷冷声冷气,“别管我!我现在还生着气呢。”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咱俩马上去茶烟梧月。”
傅清容叹气,从里面拿了一瓶蜂蜜柠檬水拧开递到傅君牧面前。
“我是想说,小叔您喝些果汁,别噎着。”
傅四爷也没好气一把夺过瓶子,“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瓶,“晚上我要吃文思豆腐、三不沾还有龙须面,饭后甜品要吃蓝莓山药糕。
“好。”傅清容满口应下,“还想吃别的吗?”
傅君牧心中暗喜,“那什么,还想吃点儿巴斯克蛋糕,再来个双皮奶,还要个巧克力慕斯…”
“小叔。”傅清容歪头看向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看着他。
不知道是这车里的温度有些高还是傅四爷穿的衣服多了,有些汗流浃背的滋味,“那个,我想了想,再来个双皮奶就好。”
“阿与!我好久没吃双皮奶了,真的想吃了,而且我这些时日都没怎么吃甜品,糖也没吃几块嘛。”傅君牧闪烁着那双惑人的瑞凤眸,里面写满了真诚。
“而且,我觉得岁岁也一定想吃了!”傅君牧不忘把小侄子一起拉出来挡枪。
傅清容只微微点头,“好,只如此了,不许多加了。”
“好!”能多加一个是一个,傅四爷在傅大公子的威慑之下,底线已经一降再降了。
“不过,我还是很生气。”傅四爷嘟嘟囔囔,他为此安排好久了。
以前是阿与在寺庙,可现在阿与都回来了,还不能好好过个生日吗!
傅君牧声音很轻,他却突然听到一句话。
“明年吧。”
傅君牧眼睛瞬间亮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嗯。”那双凤眸犹如清澈的湖水,清风拂过,似黎明,闪烁耀光
——
曾经的傅四爷:底线?老子怎么可能会因为什么人降低底线
傅大公子轻飘飘的一眼扫过去
傅四爷:那个人如果是我亲爱的阿与,就当我没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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