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容湘连忙轻声安慰着她,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裴宁意只是哭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许久之后,裴宁意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她抬起头,看着父皇母后满是担忧的脸庞,才像有些不好意思一般将头埋进了她母后的胸前。“父皇、母后,溪儿没事,只是太想念你们了。”她的父皇左墨啸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问道:“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失态?”裴宁意听到父皇熟悉的声音,只觉得心脏似乎被无数蚂蚁嘶哑。
裴宁意的目光瞬间凝固在司马擒身上,眼中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涌。
她紧紧咬着牙,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那一瞬间,前世的种种痛苦与仇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族人在血泊中挣扎。
看到了自己所珍视的一切都被这个男人无情地践踏。
大理寺卿再经过她时行了一礼。
身后的司马擒有些怯懦的看了她一眼,也随自己的父亲一起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裴宁意的眼神有一瞬间复杂。
她见过司马擒无数的样子,但却从未在他身上看见过怯弱。
裴宁意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波澜,然后转过头去,不再看司马擒一眼。
只一眼,她便知这个不是司马擒。
或者说,不是穿越而来的司马擒。
司马擒就算处于再不舒适的环境下,也不会露出怯弱的神情。
这也是她曾经会被他吸引的点。
裴宁意不再看他们,只是催促着步撵快点向父母的宫殿前行。
脑海里不禁回忆起当年司马擒说他穿越过来的时机。
似乎是在原生一次高烧的时候。
那时候她就有所耳闻,听到别人说赫连家的小子病好后性情大变。
而且似乎发了癔症,老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而那段时间,左都御史之女张曼暄,也同样发了癔症。
也是因此,这两家因为此时慢慢熟络起来,也引起了之后的种种事情。
当初她没有细思过其中缘由,现在想来,这两人更像是侵占他人身体的恶鬼。
想到这里,裴宁意面色苍白。
她像调转车辇去寻大理寺卿,告诉他注意自己孩儿身体。
可人已经走了,而且就算她说,别人也未必会相信。
裴宁意悠悠的叹了口气,心里思绪纷飞。
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凤熙宫。
这是她母后的居所,可自打司马擒反了之后,她再也没有来过。
每靠近一步,裴宁意的心跳就愈发剧烈,思念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将她淹没。
终于,步撵停在了宫殿门口,裴宁意迫不及待地跳下,几乎是飞奔着冲进宫殿。
当她看到里面那熟悉的身影。
看到父母慈爱的面容时,裴宁意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决堤般奔涌而出。
“父皇!母后!”她哭喊着扑进他们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们。
仿佛一松手他们就会消失不见。
“女儿好想你们,好想好想……”
两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魏容湘连忙轻声安慰着她,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裴宁意只是哭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许久之后,裴宁意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抬起头,看着父皇母后满是担忧的脸庞,才像有些不好意思一般将头埋进了她母后的胸前。
“父皇、母后,溪儿没事,只是太想念你们了。”
她的父皇左墨啸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温柔地问道:“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失态?”
裴宁意听到父皇熟悉的声音,只觉得心脏似乎被无数蚂蚁嘶哑。
她这么好的父皇,怎么会死得那般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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