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花菱咬了咬贝齿,一脸无奈。“还有什么?”念锦汐着急地抓着花菱的手,一边走一边问。“祈砚舟少爷把巧哥儿抱给老爷之后,少爷就晕过去。他通体冰寒得可怕。”若不是花菱这么说,念锦汐还不想相信。前一秒tຊ祈砚舟还能活蹦乱跳,怎么下一秒他就晕了,还通体冰寒?摇摇头,念锦汐不相信,“花菱,你肯定联合祈砚舟诓我呢。哼!”“小姐,奴婢可是跟你从小到大的交情,奴婢一心向着你。奴婢联合他做什么,而且你干嘛对祈少爷有敌意呢,奴婢异体发作之时,奴婢的性命还是祈少爷救的,不对,奴婢觉得祈少爷发作的症状不太简单……”
“你看什么,你个登徒子!我告诉爹娘去!”
念锦汐羞赧得捂住,她抱着巧哥儿一路小跑。
“当我女人,就这么可怕?”
祈砚舟摸摸自己的脸,他长得还行啊,不就是贪图你身上那点东西嘛,至于如此?
祈砚舟凝着女人倩影,她跑得那样急促,大汗淋漓。
她怎么害怕自己就好像老鼠遇见猫似得。
这边祈砚舟不停尾随着。
要死的是——
念锦汐回过头,她瞥见祈砚舟不停狂追自己。
这,简直令她头壳忍不住开裂。
“祈砚舟,你站住!不要再追我了!”
念锦汐紧紧抱住巧哥儿,跑得更快。
“我什么?”
祈砚舟乃是边关第一杀神,他轻功极好,他脚底下朝着青花石一点,他竟凌空飞起。
他轻而易举地将念锦汐怀中巧哥儿抱走,关键念锦汐跑了一阵子,她才发现的。
“快把孩子还给我!”
气得念锦汐两只手攥得紧紧。
“还给你,我有什么好处。”
勾着凉薄的唇,祈砚舟好笑地谛视念锦汐,仿佛女人就是他的玩物一般。
被这般戏谑,念锦汐郁闷至极,“你到底要什么好处?”
蓦地,祈砚舟灼热视线扫过念锦汐腰肢,真的好美,绵延犹如雨后春山,淡雅出尘。
“你!不要再看了!”
急得念锦汐呵斥。
当着念锦汐面,祈砚舟拿出纤长玉指,轻轻逗弄巧哥儿。
巧哥儿咯咯笑着,她小喉咙发出可爱的奶音,很是悦耳。
“给我,我就既往不咎。”
若不是念锦汐急要回巧哥儿,无论如何,她也不可能选择走到祈砚舟近前。
“你答应了?”
此刻,祈砚舟微微启唇,他眸子如月,仿佛能绽放万千光芒。
“唔唔……”
吐着泡泡的小巧哥儿,萌萌的,都快要把念锦汐的心给融化了似的。
念锦汐完全不搭理祈砚舟的过分要求。
“不答应?好,以后巧哥儿就跟着我,我当他爹爹,也不错。我会替你照顾巧哥儿的。”
话音刚落,祈砚舟悄无声息地飞到树上。
等念锦汐一抬头,她却发觉早已没有祈砚舟的身影。
“祈砚舟,你浑蛋啊你!”
念锦汐气得牙痒。
半刻钟后,花菱朝着念锦汐这跑过来,“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啊,赶紧去老爷上房看看,巧哥儿又饿了,一直哭闹呢。”
“这么快?”
念锦汐惊呆,这祈砚舟的轻功真不是盖的,这不到半刻钟就到爹爹上房里头去了?
“还有,还有……”
花菱咬了咬贝齿,一脸无奈。
“还有什么?”
念锦汐着急地抓着花菱的手,一边走一边问。
“祈砚舟少爷把巧哥儿抱给老爷之后,少爷就晕过去。他通体冰寒得可怕。”
若不是花菱这么说,念锦汐还不想相信。
前一秒tຊ祈砚舟还能活蹦乱跳,怎么下一秒他就晕了,还通体冰寒?
摇摇头,念锦汐不相信,“花菱,你肯定联合祈砚舟诓我呢。哼!”
“小姐,奴婢可是跟你从小到大的交情,奴婢一心向着你。奴婢联合他做什么,而且你干嘛对祈少爷有敌意呢,奴婢异体发作之时,奴婢的性命还是祈少爷救的,不对,奴婢觉得祈少爷发作的症状不太简单……”
花菱言语恳切,愈发激得念锦汐走得更快。
好在祈砚舟有点良心,他晕倒之前,他能够做到将巧哥儿平安带到上房给爹爹,若是他从树上晕倒,巧哥儿可凶多吉少。
想到这,念锦汐有些后怕。
步入上房,念锦汐看到巧哥儿哭闹,她第一时间接过来喂奶,再看看暖榻上的祈砚舟。
祈砚舟果然是花菱说的那样,他通体冰寒,就连眉毛也染上一层冰霜。
念夫人与念老爷面面相觑一番,而后对念锦汐道,“舟儿到底是怎么了?”
“我想,这只能他自己知道。”
念锦汐也是一副急切的样子。
毕竟祈砚舟救了自己和花菱,还有娘亲。
念锦汐不可能对他淡漠。
上一次,还是祈砚舟发现花菱是万毒异体。
念锦汐寻思着,祈砚舟他身上出现的奇异症状,他不可能不知晓。
怎么祈砚舟从未告诉自己呢。
想到这,念锦汐想要叫醒祈砚舟,“快醒醒……你快醒醒啊……”
祈砚舟常年在雪域战场拼杀,他身上气势冷傲绝尘。
此间祈砚舟刀削眉毛染上一层冰霜,犹如雪剑横陈,令人望而生畏!
任凭念锦汐怎么叫,祈砚舟依旧无法苏醒。
“老爷,舟儿难道就这么了吗?我的天哪……”
念夫人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
念锦汐喂过巧哥儿,她叫唤几声祈砚舟,可这个男人依旧紧闭双眼。
直到——
巧哥儿嘴巴一滴奶不小心灌到祈砚舟嘴里,祈砚舟喉结竟咕咚一声,他竟微微睁开眼睛。
“醒来了?”
念夫人眼睛瞳孔都变大,这也太神奇了。
“是啊,不过醒过来就好。”
站在念夫人身边的念老爷,他心底也是开心不已。
此时此刻,念锦汐瞧着祈砚舟眉锋之所在,冰霜褪了些许,但冰霜还是在的。
躺在暖塌之上的祈砚舟,他紧紧盯着念锦汐,干瘪的唇瓣颤颤发抖,“救……我……”
“祈砚舟!枉费我好心好意,你这会子还在起这心思呢!”
捂住胸口,念锦汐躲在念夫人身后。
可念夫人是个明白人,她的舟儿看上去身体那样虚弱,很明显他不是那种心生不轨之人。
“女儿,舟儿似有所指。”
念夫人看了看祈砚舟,再看看念锦汐。
“小姐,难道你的奶汁,可以解祈少爷的症状?”
这是花菱大胆猜测,她到底是个女儿家,她心细如尘。
花菱方才分明看到,巧哥儿嘴巴滴落一滴奶,不小心被祈砚舟嘴唇吸收。
祈砚舟少爷能够缓解些许,他眉毛上冰霜少了一些,想必就跟那个有关。
而且,祈砚舟少爷他的手,指着小姐的胸脯,说“救”这个字。
“救我……”
祈砚舟嘴唇加速颤抖。
“小姐,快挤给祈少爷。”
花菱催促念锦汐。
背过身子去,念锦汐埋低头道,“不好,巧哥儿全喝了,我现在没有……”
祈砚舟生生凝着念锦汐,男人眼底写满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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