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似乎没有要过去的意思,段嘉恒便走了过来,想将我拉走。下意识一把抱着齐泽初的手臂,毕竟喝了酒,我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和段嘉恒抗衡,所以只能这样。段嘉恒火冒三丈:“奸夫淫妇!”而齐泽初的身体忽地有些一僵,“……予笙,你要不然先松手?”“我站不稳,而且要是和段嘉恒回去,可能又要大闹异常,所以我们走吧。”齐泽初耳根有些泛,对着我说:“去哪里?”我眨了眨眼睛,“当然是去你家了。”
我眼眸朦胧地抬起,就见到段嘉恒脸色铁青地走了过来,一只手挥拳就是过去。
齐泽初倒是迅速躲开了,要不然这拳头就重重地打上去。
段嘉恒咬着牙,眼眸中带着怒火,“齐泽初!我当你是朋友,你是这么对我的!”
齐泽初推了推眼镜,声音文雅道:“景初,你先冷静。”
段嘉恒现在是什么都听不进去,怎又会冷静下来,就是想将齐泽初打一顿。
手紧握成拳,带着愤怒再次打过去。
齐泽初不仅要扶着站不稳摇摇欲坠的我,还要躲开段嘉恒打过来的拳头。
他拉着我微微侧着身,再次躲过了段嘉恒的拳头。
齐泽初有些无奈道:“景初,你先听我说清楚,你再生气可以吗?”
段嘉恒盯着齐泽初在我小臂上的手,眸子变得猩红,拳头握得更紧,“解释?呵,我就听听你怎么解释。”
齐泽初一五一十地把今天和外国公司合作的事情告诉了段嘉恒。
段嘉恒冷嘲热讽:“你找他帮忙?你们关系熟到这个地步了,连告诉我都不告诉,你们私底下该不会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事?!”
脑袋昏眩的我听到他说的话,不悦开口:“裴董要是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毕竟裴董私下可能也做过这样的事情,才会觉得每个人都和你一样。”
我们正经谈生意被他说得偷情似的,他倒是喜欢把这种莫无须有的罪名扣在别人头上。
齐泽初轻声在我耳边说:“你这样岂不是更加惹怒景初了?”
我抬着头视线看着戴着金丝眼镜的齐泽初,无所谓道:“激怒他有什么不好的吗,难道我还要惯着他?”
齐泽初笑了笑,“你倒是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要是景初生气,不管是谁的错,你第一时间都揽在自己身上。”
回想了一下,好像以前确实是这样,段嘉恒生气,都是哄着的。
我不禁在心里自嘲,以前真的是蠢过头了吧,没脑子,为了段嘉恒高兴什么都压在自己身上,真的是个恋爱脑。
“好,真的是好呀,当着我的面,你们还给我做这种事情!戚安然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段嘉恒视线深邃带着戾气地看着我,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撕碎。
我并不害怕地直视着他,他和江媛一行为举止这么亲密的时候,他怎么不想想自己也是结婚了的人,现在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给我说教。
嘴角一点点上扬,在讽刺着他。
段嘉恒的脸上被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激得黑如锅底。
他咬牙切齿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快点给我过来!今晚的事情我便不找你算账了。”
我秀眉微挑,他还真的是有脸呀。
但就是不过去怎么了,气死他更好。
我一动不动,似乎没有要过去的意思,段嘉恒便走了过来,想将我拉走。
下意识一把抱着齐泽初的手臂,毕竟喝了酒,我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和段嘉恒抗衡,所以只能这样。
段嘉恒火冒三丈:“奸夫淫妇!”
而齐泽初的身体忽地有些一僵,“……予笙,你要不然先松手?”
“我站不稳,而且要是和段嘉恒回去,可能又要大闹异常,所以我们走吧。”
齐泽初耳根有些泛,对着我说:“去哪里?”
我眨了眨眼睛,“当然是去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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