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郑鸳儿李玄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死遁后嫁人生子侯爷找上门》很好看。
“娘!我摘不到!你帮我摘一片叶子!”郑鸳儿脚步一动,李玄也跟了过去,先她一步采了一片完整火红的大枫叶递到元礼手中。元礼捏着叶子退了几步到娘亲身边,才小声道:“谢谢。”李玄道:“明日爷带上画布来,把这漫山枫叶载入画中,也算一个留念。”郑鸳儿微微歪头:“主子还会画呢?”李玄:“你到爷身边之前爷就会,只是后来不得已放下罢了。”眼睛瞎了,自然画不了画。
李玄想了想,同意了这个要求。
郑鸳儿说的也有道理,当父亲的自然要尽一尽父亲的责任,不管元礼从前是谁的孩子,以后都是他的。
想让侯府里外的人把元礼当成小主子一样对待,李玄首先就要有个当爹的样子才行。
李玄接过月芽递来的手绢擦了擦嘴,问道:“你们要去哪儿?桂花村是去不得了,只怕有人见了难免心生怨怼。”
他口中的“有些人”自然是指郑央了。
一旁的元礼听了这话显然不高兴,但很快被郑鸳儿按住,不敢说话。
李玄自然注意到了元礼的反应,他本不在乎,但想到两人如今的关系,他还是补充了一句:“山下尘土大,爷不喜欢。”
虽然找补有些拙劣,但也算给了两人一点面子。
郑鸳儿接话道:“那就不去山下了,就在山上转一转吧。”
“这座山往后走有一片枫叶林,漫山遍野的火红,好看极了。妾带主子去瞧瞧吧。”
这话说得倒没有什么问题,李玄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许多。
“好。”
郑鸳儿和元礼换了身衣服就出门,后面跟着两名侍卫、四个丫鬟,三个小厮。
郑鸳儿往后看了一眼,“主子这次带的人不少。”
李玄道:“这些年爷随昭王外出狩猎不说十次也有八次,每次都要在深山老林中带上十天半月,都是爷一个人去的。”
换句话说,这些仆人都是为了郑鸳儿和元礼两人准备的。
郑鸳儿温声道:“多谢主子体恤。”
李玄牵起郑鸳儿的手,声音也软和下来:“走,到你今早说的那个地方瞧瞧去。”
李玄果真如他所说,没少在野外跑来跑去,体力跟得上。
母子俩经常上山采野菜、挖药材,爬山对他们来说也是轻轻松松。
可怜了那些下人们,手里拿着主子会用到的东西,爬了没一会儿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郑鸳儿有些心疼地往后看了他们一样,又看向自己身边唯一一个努力跟上来、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月芽。
“不然你们在这儿等着吧。”
月芽一边喘一边摇头:“不、奴才要伺候主子呢,这点累算什么?”
郑鸳儿还想再劝,却听李玄道:“难得她有这份心,让她跟着吧。”
又看向另外几名道:“其他人就在这儿等着,跟上去也是累赘。”
下人们连忙应了一声,只有月芽和体力很好的姜侍卫跟着三人往上走。
走到山顶低头往山背面一看,果然遍山火红,仿佛整座山都被秋日点燃了。
李玄也有些震撼,感叹道:“果然好景色都藏在深山穷谷,与做出来的园林造景到底不同。”
元礼往山下跑了两步,郑鸳儿刚要喊他,他就停了下来,蹦起来去够头顶的红色枫叶,兴致勃勃地朝郑鸳儿喊:
“娘!我摘不到!你帮我摘一片叶子!”
郑鸳儿脚步一动,李玄也跟了过去,先她一步采了一片完整火红的大枫叶递到元礼手中。
元礼捏着叶子退了几步到娘亲身边,才小声道:“谢谢。”
李玄道:“明日爷带上画布来,把这漫山枫叶载入画中,也算一个留念。”
郑鸳儿微微歪头:“主子还会画呢?”
李玄:“你到爷身边之前爷就会,只是后来不得已放下罢了。”
眼睛瞎了,自然画不了画。
后来郑鸳儿离开后,他复明,才又拾起画笔。
他还曾无数次描摹过想象中的鸳儿,他问了很多见过鸳儿的人,照着他们的描述滑下来,一张又一张。
可惜没有一幅与真正的郑鸳儿相似,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李玄想,回到侯府,他要把那些画都扔了,重新画一幅真正的郑鸳儿。
郑鸳儿笑道:“那妾便等着看主子的枫叶图了。”
李玄正要说什么,突然听到了什么动静,猛地扭头看向左手边。
与此同时,只听姜侍卫大喊一声:“主子快避开!”
李玄推了一把郑鸳儿同时后撤一步,下一瞬,箭矢贴着他面门擦了过去。
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月芽飞快挡在郑鸳儿面前,怕得发抖,却还是护着郑鸳儿和元礼:“姨娘,咱们躲树后去!”
仅仅一刹那,又是两根箭矢飞来,这次的意图更加明显。
李玄身手矫健,连连闪避躲开,此时姜侍卫已经跑了过来、抽出长剑挡在李玄身前。
等了几瞬,没有再飞来箭矢,却听一阵沙沙的声音。
李玄脸色一沉:“姜玉,去抓人。”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姜玉忙应了一声,朝着声音来处飞奔而去。
眼见没了危险,月芽才放下手。
“主子没受伤吧?”
郑鸳儿拢着身旁的元礼摇摇头,忧心忡忡地朝姜玉奔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李玄站在几人不远处,打量着他们,心中已起猜疑。
这次不是郑鸳儿的手笔,就是郑央派来的人。
不然这荒郊野岭,谁会恨不得他去死?
可下一秒,郑鸳儿竟扭头扑向李玄怀中,抱着李玄哽咽起来。
“都怪妾,非要带着主子来这儿。否则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若是主子有个三长两短,妾身和元礼可怎么办?”
李玄的猜疑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他安抚地搂住她的肩膀,温声道:“没事,都过去了。爷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
“姜玉已经去抓人了,一定会抓到的。”
郑鸳儿顺从地倚在他怀里,由李玄安抚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她抬头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问道:
“姜玉能追上那人吗?那人藏在林子中伏击,一定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
李玄说:“姜玉武功很好,他师父曾是宫里的锦衣卫头领。”
郑鸳儿抚着心口,点头道:“有这样的高手在主子身边,那妾就放心了。”
说话之间,姜玉已经押着一个男人回来了。
男人身材魁梧,上身披着半张兽皮缝的衣服。
只一眼,郑鸳儿就认出了他,不由攥紧了拳头,满手冷汗。
男人被捆住了双手带到李玄面前。
姜玉朝他膝盖窝狠狠一踢,男人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男人虽跪着,上身却挺得笔直,一脸倔强:“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看错了,还以为贵人是猎物。请贵人放过我吧。”
李玄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他一番,从姜玉手中接过长剑,抵在男人喉咙上。
他睨视着男人:“我只问你一遍,是不是郑央让你来的?”
男人丝毫不会掩饰,听到这话明显眼神飘忽、却依旧梗着脖子:“我不认识什么郑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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