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的贺书杰穿着军装,正气凛然,不苟言笑,与她面前的怨夫判若两人。她憋着笑,煞有其事地将手放在鼻尖挥了挥:“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酸,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呀?”一阵天旋地转,贺书杰将她压在了床上。四目相对,他漆黑的眼眸在月光的映衬下,像黑曜石一样熠熠生辉。沈玉梅盯着他放大的俊脸,有片刻的失神。贺书杰轻轻咬了咬她的唇,酸溜溜地问:“大明星,轮到我了吗?”
京市军区。
陈姐在他们结婚三天后才赶回京市。
她颇有些惋惜:“可惜了,前段时间被事情耽搁了,没赶上你的婚宴。”
沈玉梅是她一手带起来的,在陈姐心里跟她的孩子也没差。
沈玉梅连忙安慰她:“没事的,孩子满月的时候再邀请你,再不济就……”
陈姐一惊,目光在她跟贺书杰身上流转:“就,就有了?”
“没呢,不过迟早的事。”
沈玉梅瞥了旁边的男人一眼。
贺书杰耳根子红得要滴出血来。
见他这副模样,她暗自啐了一口,他还羞上了。
也不知道是谁天天使不完的牛劲……
沈玉梅斜他一眼,挽着陈姐的手臂走开了。
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陈姐最近带的几个新人也有了起色。
沈玉梅也挺为她们高兴的:“有资源我会帮她们留意一下。”
陈姐脸上笑开了花:“好好,玉梅,那我就先替她们谢谢你了。”
“没有,是我该谢谢您的栽培。”
其实陈姐是她打心底感激的人,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力排众议给她制造机会,没资源就想尽办法找资源捧她红。
陈姐不在意地摆摆手:“说什么谢,你这副嗓子,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到谁手底下都能火,我怎么能让你在我这儿被埋没。”
话虽如此,很多公司在歌星屡屡受挫的时候,可能就放弃了。
他们还讲究一个气运,有的歌星功底很好,可就是不温不火,或许就是红不了的命。
他们有那死磕一个歌星的功夫,都能捧好几个出来了。
沈玉梅没说话,只是轻轻拥抱了她一下。
陈姐愣了一下,又笑了:“怎么突然搞这么煽情?”
她不知道,她们已经认识两辈子了。
沈玉梅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回了一句:“没事,就是觉得自己很幸运,能遇见你。”
陈姐有些好笑,又很受用:“嘴抹了蜜,这么甜?”
……
沈玉梅过了好几日,才想起那封没拆开看的信。
她在床底下找了那封信,上面落了几个灰扑扑的脚印。
她忍不住撇了撇嘴,很难相信某人不是有意的。
梁希文的来信,大致是祝贺她新婚快乐,遗憾不能到场云云。
再者就是他们的新歌要发行了。
沈玉梅也忙了起来,要录歌,要准备这样那样的事,比在军区的贺书杰还要忙。
贺书杰看她的目光日渐幽怨。
沈玉梅从前都没想过,结婚以后的他会是这样的。
“你忙完了吗?”
平日的贺书杰穿着军装,正气凛然,不苟言笑,与她面前的怨夫判若两人。
她憋着笑,煞有其事地将手放在鼻尖挥了挥:“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酸,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呀?”
一阵天旋地转,贺书杰将她压在了床上。
四目相对,他漆黑的眼眸在月光的映衬下,像黑曜石一样熠熠生辉。
沈玉梅盯着他放大的俊脸,有片刻的失神。
贺书杰轻轻咬了咬她的唇,酸溜溜地问:“大明星,轮到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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