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晚转过头,她努力打起精神:“你想通了什么,爷爷。”沈山眼皮低垂:“如果傅北深能挺过这次鬼门关,你就跟他结婚吧。”徐栀晚苦笑:“家族的人不会答应的。”沈山的眸子变得凌厉:“我会让他们答应的,虽然我退休了,但我在沈家依旧有着绝对话语权。”徐栀晚看向急救室的门:“但是傅家也可能会不答应。”沈山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封信:“这是傅香思留下的,我相信傅家的人读了这封信,也会答应你们俩的婚事。”
傅北深进了医院。
欧阳环月则在大街上被警察逮捕。
被逮捕时,她的脸上露出了疯癫的笑容:“我做到了,小夕,我做到了……”
小夕是欧阳环月的闺蜜,当初欧阳环月就是为了小夕,拆散了傅香思和沈山,然后让小夕成功嫁给了沈山。
徐栀晚看着欧阳环月:“这一切都值得吗?”
欧阳环月这时已经不是那个会画油画的优雅老太太了,她此刻露出了痴呆的模样:
“小夕,我做到了,小夕,我来找你了……”
医院内。
傅北深躺在急救室,最顶尖的医生团队在对他进行抢救。
主治医生中途走出来一次,对徐栀晚丢下一句“情况不好”,最后带了新器具又回到急救室。
沈山此刻也拄着拐杖来了,他的神色很悲切:“我想通了,洛初。”
徐栀晚转过头,她努力打起精神:“你想通了什么,爷爷。”
沈山眼皮低垂:“如果傅北深能挺过这次鬼门关,你就跟他结婚吧。”
徐栀晚苦笑:“家族的人不会答应的。”
沈山的眸子变得凌厉:“我会让他们答应的,虽然我退休了,但我在沈家依旧有着绝对话语权。”
徐栀晚看向急救室的门:“但是傅家也可能会不答应。”
沈山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封信:“这是傅香思留下的,我相信傅家的人读了这封信,也会答应你们俩的婚事。”
徐栀晚接过,她读了起来: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在年轻的时候勇敢一次。等到把握住机会时,已经到了垂暮之年。所以到了时浔这一代,想要做什么就让他做吧。当然,仅凭苍白的语言,你们自然不会认同——于是我立下遗言,在我死后我所持有的全部股权全部转让给傅北深。”
徐栀晚喃喃自语:“傅奶奶把她的全部股权给了傅北深。”
沈山点头:“这样的话,傅北深在汎海集团内部就是绝对控股了,他将拥有绝对话语权。”
徐栀晚再次看向急救室。
“傅北深,你可一定要醒来,我们的关系终于有了可能,你可千万不能在这时候死去……”
徐栀晚站在沈母和沈父的墓前,将两束花分别放在了两个墓碑前。
这样就有四束花了。
傅北深在医院依旧没醒来,虽然毒针里的毒不至于让傅北深死掉,但是足以让他昏迷很长一段时间。
医生对她说:“阮小姐,您男朋友能否醒来,得看他的命了。”
徐栀晚苦笑,她对着沈母的墓说道:“妈,我终于可以爱情事业双收了,可是现在傅北深却昏迷不醒,是您对我的惩罚吗?您是不是依旧不希望我和傅北深在一起?”
但是墓地里只有风吹过,没有人会回应她的话。
徐栀晚离开了,她离开国内,满世界旅行。
公司暂且交给沈柯睿打理,为了避免他再次搞砸,她不定期视频通话交沈柯睿该如何处理事务。
沈柯睿自从跟欧阳丽璇谈恋爱之后,也像变了个人:“我知道啦,老姐,你就放心吧。”
欧阳丽璇一头漂亮的粉发依偎在沈柯睿旁边:“洛初,祝你旅游顺利呀,傅北深要是醒来了,我会第一时间发消息给你的。”
沈柯睿有些不乐意:“喂,你心里不会还想着……”
但是欧阳丽璇吻上了沈柯睿。
见这对小情侣如此光明正大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徐栀晚也关上了笔记本。
此刻,她正坐在佛罗伦萨的一家美术馆内。
她摘下耳机,将耳机和笔记本一同放入包内。
她起身去排队,而这个队伍的尽头,就是那个全球展览的后现代艺术作品——“忏悔房”。
徐栀晚再一次踏入了忏悔房内。
说实话,她环球旅行的步伐,就是跟随着忏悔房展览的轨迹来的。
这一次,她坐在皮质长椅上,一句话也没说。
因为要忏悔的事,早已被她说了无数次,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想说的了。
但是这里面的宁静,却让她安心。
突然,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傅北深淡淡说道:“沈总,该让我进去坐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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