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床真暖和,我喜欢……”她猛的仰起头,落下时下巴撞到时烬胸膛,砸出一声闷哼。“……嘘,别吵!”她揉了揉下巴又将手放到了时烬嘴边,进而又将脸紧紧贴到了他胸膛,“别吵……真舒服……”深夜时分窗外下起了淅沥细雨,时烬看着仍旧紧抱着自己的轻云,眉头更加紧蹙了。窗外风雨婆娑,耳边呼吸声均匀,他这才渐渐放缓了呼吸……“时烬!你给我出来!”
“前辈……前辈?”一连叫了几声无人应答,时烬心下一沉,随即推门而入,一进屋就看到蜷缩在被窝里浑身冻得发抖的轻云。
“前辈!”
“……酒……给我酒!”她咬牙吐出几个字,心口的剧痛伴随刺骨的寒意一波接一波,她几乎快要晕厥,无奈之下,她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臂,霎时,鲜血涔出,红了一片。
时烬似是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呆在那老半天。
轻云现在急需酒来麻痹自己,同时也能借着酒劲让自己暖和,于是急冲冲朝他吼道,“酒!我要酒!最烈的酒!”
被她这么一吼,回过神来的时烬立马变出一壶酒,轻云随即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扑了上去。
“……不够……我还要喝……”几壶酒下肚,酒劲开始上来,轻云这才觉得整个人舒缓了一点。
“这里终于没那么痛了……”她伸手想要再拿一壶酒,却醉醺醺倒向了时烬。
“前辈小心。”
胡乱中,轻云抓住了时烬的手,十指紧扣,把他拽得紧紧的,“……我没事……”她只是还有些冷,迫切地想要寻求一点温暖。
时烬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想要用灵力又怕弄伤了轻云,只好任她抓着,不想她竟然忽然把手往心口送去,吓得他慌忙甩开了她,一个不留神,重心不稳,两人都倒了下去,而轻云这次更是直接趴在了他身上。
“咦,不愧是王府,这床可真暖……”轻云东摸一下西摸一下,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经这么一遭,时烬早就吓傻了,看着怀里的人,昏暗的烛光下,他的脸迅速由脖子红到了耳根,“前,前辈……”
“……嗯……你这床真暖和,我喜欢……”她猛的仰起头,落下时下巴撞到时烬胸膛,砸出一声闷哼。
“……嘘,别吵!”她揉了揉下巴又将手放到了时烬嘴边,进而又将脸紧紧贴到了他胸膛,“别吵……真舒服……”
深夜时分窗外下起了淅沥细雨,时烬看着仍旧紧抱着自己的轻云,眉头更加紧蹙了。
窗外风雨婆娑,耳边呼吸声均匀,他这才渐渐放缓了呼吸……
“时烬!你给我出来!”
翌日清晨,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这声音时烬再熟悉不过了,许是后知后觉的二皇子英煊终于从幻境中醒悟,现在过来找他算账了。
“时烬!”
气急败坏地英煊踢开了隔壁房门,身后跟着的临阳王一行人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惹火上身。
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临阳王和管家默默对视了一眼,似乎也在纳闷这大清早的怎么不见人影。
此时,见轻云还在熟睡,时烬轻手轻脚的想要将她从怀里撤走,可是她虽睡着手却怎么也不肯松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便至门前。时烬眉头一皱,在英煊开门的一瞬间将他震飞了出去。
这可把在场的人给吓坏了,英煊贵为皇子,时烬居然敢以下犯上,临阳王正欲开口,忽又见那英煊虽然叫得夸张,但似乎并没有多大怒气。
“时烬,你躲那房里干什么?莫不是藏着什么美娇娘?看我回去了不告诉师尊……唔……唔……”
“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院子我就什么时候解开你的禁声咒。”时烬从房里走了出来,迅速关上门。
虽然动作已经够快,但仍敌不过英煊的眼神,他眼尖地瞧见了一个背影,可自己不敌时烬,也只能是干瞪眼,乖乖跟着出了院子。
刚走两步,脚下一个趔趄,英煊居然直接一头撞到了旁边的鱼缸上,额头当即又红又肿。
可怜他连疼都喊不出来,还得紧赶慢赶追上时烬。
等众人都出了院子,轻云这才打开了房门,怒视着英煊离开的方向。
这个英煊就是微雨的徒弟!这点教训算是轻的了!
“嘶,头好痛。”只怕是昨夜的酒太烈,又喝太多,她晕晕乎乎地又回到了床上,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
她肚子正咕咕叫的时候,有丫头来通报临阳王设宴相邀,以谢救女之恩。
自然,在英煊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只说清仪郡主大病一场,其他概不相提。
宴会上,轻云坐在时烬对面,见了他,她笑着招呼,可他的眼神却有些躲闪,而一旁的英煊则饶有兴味地看着两人。
“呐,看见没,这两人不对劲。”他示意身后的侍卫靠近,“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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