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燕创作的《八零女主重生了手握空间当神医》思路明确,内容丰富,人物情感充沛,是一部不错的作品。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小说情节,人物个性很吸睛。
可这黑暗仿佛只局限了他,扎他的东西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他最痛的地方。痛到战栗的他,甚至没有办法发出哀嚎声,更别说求饶了。“咔哒。”林红燕拉亮灯绳,白炽灯的灯光将她的影子照到墙上,拉得长长的,好似巨人。“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要的。”牛二毛痛得眼泪鼻涕横流,看不清楚林红燕的五官,只觉得墙上的黑色人影格外吓人。再看摆在堂屋正中央的那两张遗像,好似也在怒视他。
“我自己回去。”
林红燕话音刚落,就看到柴青凤笑成了一朵花儿。
那是阴谋得逞的笑容。
“运气好,兴许能碰上好心人的顺风车。”林红燕又说。
柴青凤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顿时干巴了。
林红燕了然,柴青凤的“节目”安排在晚上。
那她就没那么急了。
林红燕离开郑家,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假意看风景,实际进入神秘空间,练习周婆婆教她的五行十八式。
练出一身汗后,林红燕用灵泉水洗个澡,顿时觉得浑身舒爽,头脑清明。
反正时间还早,林红燕干脆掏出纸笔,复写自己学过的周家鬼门十五针。
周婆婆教她是口口相传,没有医书,不留笔记。
林红燕凭着记忆,在纸上画出人体穴位图,写出对应的针法,回想曾经看过的医案,但凡与严九有相似症状的,全都默写出来,方便拿出来讨论治疗方案。
而后,林红燕又在纸上演练,病人是严九,她该如何施针。
这一忙,就忘记了时间流逝,若不是有汽车路过,鸣笛声惊醒了她,恐怕要在树林坐一晚上。
“大哥,我要去靠山村,您要是顺路的话,能捎我一段吗?”林红燕跑到路边,拦车问道。
“巧了,还真路过。”
司机招呼着林红燕上车,多一脚油门的事儿,热心肠地把林红燕送到了村口。
此时已经天黑,有人家晚饭吃得早,已经坐在村头闲谈了。
张婶瞧见林红燕,笑着朝她指了指林家的方向,道:“你这妮子咋才回来啊?快回家看看吧,那个俊后生把你家墙头收拾得可妥帖了。”
“俊后生?张婶,您说的是谁啊?”
“还能是谁?严九啊!人家忙活了两小时呢,才走你就回来了。”
林红燕还以为严九回厂里了呢,没想到他提前离开,是回来继续给她修墙头。
严九用铁丝网围住了那处塌了的墙头,没有塌的墙头也都重新抹了泥浆,插上碎酒瓶子做防护。
没有达到铜墙铁壁那么夸张,但谁敢爬墙头,都得被酒瓶子扎烂手。
再看堆在院子里的泥坯,经过一天的晾晒,各个完好无损,没有裂开。
严九不善言辞,他的细心与细致,全都藏在实际行动里。
不过……
她家铁锨呢?
咋又不见了?
林红燕目光扫过院子的每一处,发现堂屋门上的挂鼻锁,不是她走时露出的那一面。
扁扁的正方形铁锁有两面,一面雕刻着一只飞燕,是锁厂的logo,另一面是平的。
她习惯露出logo的那一面,此刻却是平面朝外。
有人动过她家门锁!
林红燕心生警惕,想了想,站在院中自言自语地说:“反正还早,先去村支书那儿看看今天找草药的收获吧。”
林红燕离开的时候,特意没有锁院门。
若有人藏在她家里,这是她给那人的最后一次机会。
林红燕在村支书那儿坐了半个小时,认了草药也画了草药,供明天上山找草药的村民做参考。
这次再进院,院门还是林红燕离开时的虚掩模样。
要么家里没藏人,要么藏得人没动。
林红燕瞥一眼堂屋门口的灯绳,摸出口袋里的钥匙,插入锁孔。
“咔哒……”
挂鼻锁开了,藏在堂屋门口的牛二毛,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林红燕用手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经历了一下午提心吊胆的他,再也按捺不住,扑向林红燕!
“嗷!”
牛二毛以为自己终于得手了,可以搂住香香软软的林红燕随便亲,却没想到他搂住的像个刺猬,伸出去的手被扎了,脸上也被扎了!
可偏偏林红燕没开灯,他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扎得自己。
可这黑暗仿佛只局限了他,扎他的东西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他最痛的地方。
痛到战栗的他,甚至没有办法发出哀嚎声,更别说求饶了。
“咔哒。”
林红燕拉亮灯绳,白炽灯的灯光将她的影子照到墙上,拉得长长的,好似巨人。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要的。”
牛二毛痛得眼泪鼻涕横流,看不清楚林红燕的五官,只觉得墙上的黑色人影格外吓人。
再看摆在堂屋正中央的那两张遗像,好似也在怒视他。
牛二毛听从柴青凤的话,林红燕一出门,他就撬了锁藏进林家堂屋。
下午,严九回来拉铁丝网,牛二毛吓得大气不敢出,就怕严九手里有堂屋钥匙,发现他,暴揍他。
墙头上的每一片碎酒瓶子,都是在防他。
愤怒、激动、忐忑、紧张……
复杂的情绪充斥着牛二毛的大脑,天越黑,这些情绪越是压得他难受,浑身像是钻了毛毛虫一样刺挠。
此刻,又增添了极度的恐惧。
紧绷了一下午的牛二毛,理智崩溃了!
一股骚臭的液体从牛二毛的身下流出,下一秒,他不知哪里来了蛮劲儿,猛地从地上窜起,吱哇乱叫着从林家冲了出去。
“啊哈哈哈,我要娶黄花闺女啦!”
“呜呜呜,别打我别打我……”
“动了、动了、那个黑白像动了……”
牛二毛满村乱窜,叫醒了本该沉寂的村子。
牛二毛疯了。
有人觉得他疯得太突然,有人却觉得他疯得正是时候,还有人觉得他在装疯。
“现在正严打呢,这坏痞藏在林家想干啥大家能不知道?他是要吃枪子的!现在好了,公安不抓疯子,牛二毛屁事儿没有!”
“难道真是装疯?”
“也不一定?牛二毛刚从鬼门关爬回来,阳气弱、阴气足,你没听他说黑白相动了吗?林红燕爸妈的遗像都在堂屋放着呢,特别是她爸,刚过头七,又是横死,按理说凶着呢……”
一时间,村里有讲法律摆事实的,有说封建迷信的,什么说法都有,又都认可林红燕是个被苍蝇盯上的倒霉蛋。
牛二毛是真疯还是假疯,又是怎么疯的,都得公安来判断。
林红燕作为受害人,向公安提供了一条线索——牛二毛和柴青凤有接触。
王寡妇作为牛二毛的姘头,被公安叫去谈话时,印证了林红燕的线索,但她害怕公安责罚她知情不报,推说不知道柴青凤找牛二毛干啥,他俩谈话时,自己被赶了出去。
是夜,一辆警车呼啸着开进烟厂家属院,吵醒了一栋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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