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沈清清傅庭砚》文中主角是傅庭砚沈清清,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
为了不和我回家,居然做到这种地步?“当然。”沈清清话语简短,却极度伤人。傅庭砚轻叹一声,终究是没再说伤人的话,双眸黯淡,神色落寞的走了。“清清,阿砚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迫不得已。”沈清清别过脸,不想去听顾言之的说辞。说到底,顾言之和傅庭砚才是一路人。沉默半响,沈清清才开口:“顾言之,在乎情谊这一点,这么多年了,你真是一点都没变。你知道傅庭砚对我做了什么吗?你们倒是兄弟情深了,那我算什么?”
顾言之的车一路疾驰,终于回到家。
“清清,这是换洗的衣物,你先去洗澡,别着凉了。”
沈清清被大雨浇了透,这会衣物还没干。
顾言之递给沈清清一套换洗的衣物,然后向另一个浴室走去。
浴室氤氲着雾气,驱散了沈清清一天的疲惫,她将头靠在浴缸边缘,缓缓闭上眼。
宋怀安又消失了,沈清清距离真相又远了一步。
一想到还要和傅庭砚周旋一阵子,沈清清又蹙起了眉。
怎么这事还没完没了了?
也许是洗澡水太热的关系,沈清清手臂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她眯起眼睛扫了一下,有血丝在慢慢渗出来。
沈清清皱着眉起身,强撑着已经开始眩晕的身子,换好衣服后走出浴室。
她可不想就这样晕倒在浴室里。
待沈清清出来时,客厅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傅庭砚。
他正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上,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沈清清面上无任何表情,身体却徐徐地向顾言之身后挪。
沈清清害怕傅庭砚。
至少顾言之不会随意对她发疯。
沈清清的退避又激发了傅庭砚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气,但他的脸上还是挂着微笑。
像一朵带刺的毒玫瑰,只要沈清清伸手去触碰,就会万劫不复。
傅庭砚起身,朝着沈清清走来,伸出手,声音喑哑。
“清清,到我这边来。”
“一晚上,就只需要陪我一晚。”
陪?傅庭砚到底把她当作什么?
傅庭砚的方式让沈清清感到厌恶,像是在唤一条听话的小狗。
顾言之伸出手,将沈清清护在身后。
“阿砚,你这样子会吓到清清。”
沈清清只觉得这俩人是在演戏。
深清清无视掉身前正在对话的俩人,另一只手扶上手臂上的刀口,动作有些迟疑。
她今晚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和傅庭砚回去的,即便是死。
她下定了决心,手指抠进还在渗血的伤口。
指甲碰到肉的一瞬间,沈清清倒吸了一口冷气,还不够,沈清清手指又继续往里抠,冷汗密密的从脖子,额头冒出来。
伤口上的血顺着手臂往下滴,落在地板上,与地板的白形成了鲜明对比,触目惊心。
沈清清揪住了顾言之的一小块衣角,声音颤抖着。
“送我去医院。”
说完,沈清清就晕倒在地。
沈清清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睁眼就看到两张冷峻的脸。
沈清清眉心一跳,都到医院了还不放过她?
“你们怎么在这里?”
顾言之:“……”
傅庭砚tຊ:“……”
已读不回。
沈清清当然没忘记自己是怎么昏倒的,只是她现在满身疲惫,懒得再去应付这俩人。
俩人没有再开口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沈清清也懒得再绕圈子,又再次开口:“我受伤了,今晚只能住在医院的。”
傅庭砚终于是忍不住了,他伸出手,指腹划过沈清清的脸。
“清清,你宁可自己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和我待一晚?”
为了不和我回家,居然做到这种地步?
“当然。”
沈清清话语简短,却极度伤人。
傅庭砚轻叹一声,终究是没再说伤人的话,双眸黯淡,神色落寞的走了。
“清清,阿砚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迫不得已。”
沈清清别过脸,不想去听顾言之的说辞。
说到底,顾言之和傅庭砚才是一路人。
沉默半响,沈清清才开口:“顾言之,在乎情谊这一点,这么多年了,你真是一点都没变。你知道傅庭砚对我做了什么吗?你们倒是兄弟情深了,那我算什么?”
“清清,我知道的。”
沈清清终于回头,眼睛定定的看着顾言之:“你都知道还…也对,你和傅庭砚什么交情,这点小事早就互通也不奇怪。”
“傅庭砚生病了就有理由可以被我原谅。那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
“顾言之,刚才在车上的时候,我都快要忘记你之前对我做的事了。为什么你还要帮着傅庭砚伤害我?”
沈清清看向窗外,雨停了,天空漆黑如墨,看不到一丝光亮。
“顾言之,你走。我今晚不想看到你。”
………
回到车上,顾言之双手交叉,手肘压着方向盘,指尖抵着眉心。
他想清静会,傅庭砚却出了声。
“你下午在电话里威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阿言。”
“现在我们可以公平竞争了。”
后座的傅庭砚摊开手,耸了耸肩,一副轻松姿态。
“那件事你不也有份?你自己也摘不干净的。”
顾言之说话一向都把握分寸,很少用这样自带威胁的语气对傅庭砚说话。
“自从你对我下药那天起,你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的。”
“阿言,你知道的,我们俩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共享的。但清清不行。”
闻言,顾言之抬头,对上后视镜里的傅庭砚。
“我可以做小。”
后座的傅庭砚猛咳嗽了好几声,上下打量着顾言之,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物。
“阿言,你没事吧?”
顾言之将眼镜取下,似乎是有些用眼过度,又揉了揉眉心。
“阿砚,早在七年前,我不信你没这么想过。”
“我和清清在一块那会,你都快嫉妒疯了。”
“再说了,赌局还没开始。谁做小还不一定。”
傅庭砚低低讪笑了两声,他和顾言之都是只臣服于沈清清的忠实信徒。
顾言之转动着方向盘,发动了车子,两人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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