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小师弟的目光停在我左肩,那儿搭着少年的一只手。「诶!你终于回来了?」傅绥清停在我身边,借着递酒的动作自然地挤开我身边的少年,少年恍然未觉,捧着酒傻乐着便与身边人分食,笑声合着火光,实在热闹得很。而傅绥清安安静静待在我身边。听过方才那番话,再看傅绥清,我莫名觉得有点儿不自在。「你不喝?」傅绥清摇摇头又点点头:「喝的。」说着,他为自己斟一杯酒。我与他碰杯,他一饮而尽。下一秒,傅绥清就倒了下去
站在门口,小师弟的目光停在我左肩,那儿搭着少年的一只手。
「诶!你终于回来了?」
傅绥清停在我身边,借着递酒的动作自然地挤开我身边的少年,少年恍然未觉,捧着酒傻乐着便与身边人分食,笑声合着火光,实在热闹得很。
而傅绥清安安静静待在我身边。
听过方才那番话,再看傅绥清,我莫名觉得有点儿不自在。
「你不喝?」
傅绥清摇摇头又点点头:「喝的。」
说着,他为自己斟一杯酒。
我与他碰杯,他一饮而尽。
下一秒,傅绥清就倒了下去。
我眼疾手快扶住他,动作慌忙,不慎摔碎了手中酒杯。
清脆的碎瓷声引来大家注意,那个少年喝得满脸通红还不忘「哎呀呀」几声:「阿清方才是喝酒了吗?啊?他喝酒了!」
说着,他大笑出声。
「哈哈哈,这个一杯倒居然喝酒了!」
我:「……」
我:「他不能喝?」
「能啊!」少年朗声笑道,「但他一喝就醉呀!」
我:「……」
我按了按额角,扶稳醉倒的人:「抱歉,我先带他回去了。」
身后几人缓缓起身。
「我们帮你扶他上马车吧?」
「不用。」我利索地将傅绥清扛了起来,「你们慢慢喝。」
少年缓缓张大了嘴,接着不发一言地冲我比了个大拇指。
晚风轻轻,我扛着人上了马车,车上,傅绥清靠坐在一边睡得迷迷瞪瞪,很乖的样子。我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傅绥清的变化很大,他幼时生得玉雪可爱,如今或许是长开了,多是君子端方的温润俊朗,只偶尔说话时还带着当年神态。
但这几日,我发现,他那般神态好像只在对我时才会展露几分。
莫名地,我想起少年那一句「守得云开」。
顷刻间心乱如麻。
傅绥清找了我很久?为什么呢?
因为儿时情谊?
可据他离开武馆,到前段时间再遇,这中间隔了七八年的时光,他惦念的到底是我,还是被回忆美化过的影像?
想到这儿,我没由来地有些烦闷。
突然马车颠簸,傅绥清的脑袋重重磕在窗沿。
我犹豫片刻,把他扶了过来,让他靠在我的肩上。他个子高,身子歪斜着,大抵是不舒服,于是自己滑落下去,枕在我的腿上。
「……傅绥清?」
少年嘟囔两声,没能清醒过来。
我想推开他的手停在他的肩背。
罢了!
「好好睡吧。」我轻声道,「下次不要喝了。」
夜里很是安静,晚风也温柔无声,一时间只能听见车夫轻声赶马与木轮滚过地面的声音。膝上,傅绥清睡得安稳,不晓得是梦见了什么,唇边都带着笑。
我低头看见,没有来地跟着他弯了唇角。
渐渐地,车轮由快转慢,想是傅府要到了。
我正想着该如何叫醒小师弟,不料马车刚刚停稳,便有一只手掀开车帘。我一抬眼,与车外人四目相对。
外边站着的,是傅时衍。
24
仆从将傅绥清送进房里,灯色从门窗的缝隙中透出来一小些,落在地上。
今夜只是小酌,但或许是心情松快,此时也有几分酒意上头。我盯着那一小块灯色发呆,一下子想不明白,为什么傅时衍会这样激动。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眼前的男子语速极快:「我与家中传信确认过了,那个晨儿真是个骗子,她并非……」
「我听见了。」
据傅时衍所说,那个晨儿是个惯犯,常年游走于士族圈子里,被她骗钱骗感情的公子们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而她最擅长的,就是冒用贵女身份行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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