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医生啊,你知不知道陈医生她可惨了。”“她那个老公不是渐冻症吗?听说很多地方已经动不了了,只能靠着电动轮椅出行,那腿上的肌肉啊都开始萎缩了,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折腾陈医生,只要能够到的东西就摔个不停,说不清话也要嘟嘟囔囔地去骂陈医生,我看陈医生啊,都快被逼疯了。”女医生说完,还感慨地啧啧两声。说完这话她便转身离开了。我在原地愣了一会,心里没有任何动容,明知道林子期是个烂人,陈晚还要眼巴巴地贴上去,这一切都是她应得报应。
陈晚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阿景,我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我还爱着你。”她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希冀,“我知道这很过分,但是……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陈晚,你觉得可能吗?你的选择伤害了我,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我知道很难……但是阿景,我愿意付出一切来弥补我的错误。”陈晚的声音带着恳求,“我知道我不配,但是……但是我真的很想再次拥有你的爱。”
我看着她,心中百感交集。曾经,我是多么爱这个女人啊。可现在,我却只感到一阵疲惫和无奈。
“陈晚,”我缓缓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已经放下了?也许我已经找到了新的幸福?”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你……你是说……”
我点点头:“是的,我已经正式和羡妤在一起了。”
陈晚愣在原地,眼中的泪水再次涌出:“我……我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让别的女人搬到了我们曾经住过的家里。”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陈晚,那已经不是‘我们的家’了。你做出了你的选择,我也有权利继续我的人生。”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内心平静无比,在陈晚心目中最重要的还是林子期。
即便林子期做出这种辜负她的事情,但只要略施小计就能让陈晚像狗一样乖乖地回到他的身边。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这次之后,陈晚再也没有来找过我。
与此同时我和冯羡妤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
知道我要结婚的消息后,陈晚又来找了我几次,每次她都是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终于这次我忍不住了,直接走到陈晚面前告诉她:
“陈晚,我们已经分手了,还请你不要总是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可以吗?”
她看着我,眼神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我这才注意到她现在憔悴得有些吓人,仅仅过去一个月她的状态便与之前判若两人。
如今的她耷拉着眼睛,眼窝深陷,甚至一向爱干净整洁的她还有点蓬头垢面。
难以想象她这一个月里发生了什么。
她看着我,声音沙哑:“闻景,我知道错了,我意识到你的好了,我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吗?”
“是,你再也没有机会了,在你选择瞒着我和林子期做什么假结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我们之间的结局的。如今我爱的人是冯羡妤,我们要结婚了,还请你不要再纠缠我。”
我的冷淡似乎狠狠地伤害到了她,她盯着我看了数秒,最后扭头走了。
看到她离开后,一个中年女医生走到我旁边,八卦地告诉我:
“顾医生啊,你知不知道陈医生她可惨了。”
“她那个老公不是渐冻症吗?听说很多地方已经动不了了,只能靠着电动轮椅出行,那腿上的肌肉啊都开始萎缩了,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折腾陈医生,只要能够到的东西就摔个不停,说不清话也要嘟嘟囔囔地去骂陈医生,我看陈医生啊,都快被逼疯了。”
女医生说完,还感慨地啧啧两声。
说完这话她便转身离开了。
我在原地愣了一会,心里没有任何动容,明知道林子期是个烂人,陈晚还要眼巴巴地贴上去,这一切都是她应得报应。
我和冯羡妤领了证,但是因为工作比较忙暂时没有办婚礼,但是为了有些仪式感,冯羡妤还是包了很多喜糖,要我去分给医院的同事。
当我把喜糖分给大伙,听见大伙那一声声的祝福的时候,喜悦如同浪潮般冲刷着我的心。
可很快这份喜悦便被陈晚打断。
她走到我面前,脸色惨白地看着我,最后冲我张开了手掌:
“可以给我吃个你的喜糖吗?”
她的声音虚弱,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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