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我明白。谢谢你,阿景。”看着陈晚转身走进病房,我感到一阵疲惫。冯羡妤轻轻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我们回家吧。你需要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一个月都很平静,林子期在icu里待了两天就转入了普通病房。冯羡妤搬进了我这边,我们开始正式同居。可平静日子还没过几天,我们接到了消息。林子期自杀了。这次不是像上次一样虚张声势,他是真的死了。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拿了一包喜糖递到了她手上。
她说了句谢谢,可是在这声谢谢后,没走两步便捂着肚子摔倒在地上。
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冲上去,把她扶了起来,她捂着肚子看向我,眼睛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知道她的胃病犯了,曾经被我费劲巴拉调理好的胃病复发了。
也是,她现在除了要做好本职工作还要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林子期,生活和饮食的不规律和过度劳累早就摧垮了她的身体。
她的眼神一直看着我,似乎是想从我的眼里得到一些怜悯,可我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漠冷静的样子,连慌张都没有给她。
在陈晚胃病住院的第二天,林子期进了ICU。
因为他吃饭的时候突然失去了吞咽能力,差点窒息而死。
当时我正在做早饭,接起了一个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请问是林闻景先生吗?我是市中心医院的护士。您的叔叔林子期先生现在情况不太好,需要家属来医院一趟。”
我愣了一下,随即回答:“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我看向冯羡妤,她已经站起身,拿起了我的外套:“我陪你去。”
我感激地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谢谢你。”
我们匆匆赶到医院,在急诊室外看到了陈晚。她蜷缩在椅子上,双眼通红,眼神空洞,看起来憔悴不堪。
看到我们,她立刻站了起来:“阿景,你来了……”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冯羡妤轻轻捏了捏我的手,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
“林子期怎么样了?”我问道。
陈晚摇摇头,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情况不太好,已经做了气切,推进ICU了。”
“阿景,”陈晚突然抓住我的手,“我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合适,但是……我真的很后悔。我不该那样对你,不该欺骗你。我……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方面,我理解她的恐惧和后悔;另一方面,我又觉得她的行为实在太过自私。
就在这时,医生从急诊室里走了出来。我们三个人立刻围了上去。
“他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医生说,“你们也知道接下来的24小时很关键,还是要继续密切观察。”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都松了一口气。陈晚转身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阿景,等林子期好起来……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我看了看冯羡妤,她轻轻点了点头。我转向陈晚,深吸一口气:“好吧。等林子期好起来,我们再谈。但是陈晚,你不要抱希望。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无法挽回了。”
陈晚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我明白。谢谢你,阿景。”
看着陈晚转身走进病房,我感到一阵疲惫。冯羡妤轻轻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我们回家吧。你需要好好休息。”
接下来的一个月都很平静,林子期在icu里待了两天就转入了普通病房。
冯羡妤搬进了我这边,我们开始正式同居。
可平静日子还没过几天,我们接到了消息。
林子期自杀了。
这次不是像上次一样虚张声势,他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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