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车,穆予歌就来到大厅,她看着一脸怒气的穆母,做好了被骂的心理准备。她一回京就直接去了京郊,连家都没回,母亲生气是应该的。她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开口:“娘,女儿知错……”“别叫我娘,我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女!”穆母厉声打断,“错?我看你对的很!回京了连家都不回,败坏了尚书府的名声,还害你爹和我被骂教女无方!”很多人骂她,还影响了尚书府名声?还害了爹娘?穆予歌双手捏成拳,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穆予歌瞬间像被烫了一般,将手从段时榆嘴边收回。
她下意识地解释:“时榆只是担心我的伤口……”
“你们的事,与燕某无关。”
燕楚离眼神冰冷,淡淡启唇:“尚书大人托燕某,告知你早日回府。”
说完,转身离去。
穆予歌想追上,一心急,手腕绷带断了,钻心的痛再次袭来,疼得她面色惨白!
段时榆连忙将她拦住,劝道:“追也追不上了,先上车回去再说。”
她听着,可眼神却追随着燕楚离。
步履微移间,燕楚离的素袍翻飞,檀香味仍在她鼻尖缠绕。
再看过去。
燕楚离已经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穆予歌抬手捂住倏然刺痛的心口,惨白着脸,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三个时辰后,马车抵达尚书府。
下了马车,穆予歌就来到大厅,她看着一脸怒气的穆母,做好了被骂的心理准备。
她一回京就直接去了京郊,连家都没回,母亲生气是应该的。
她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开口:“娘,女儿知错……”
“别叫我娘,我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女!”
穆母厉声打断,“错?我看你对的很!回京了连家都不回,败坏了尚书府的名声,还害你爹和我被骂教女无方!”
很多人骂她,还影响了尚书府名声?
还害了爹娘?
穆予歌双手捏成拳,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沉默许久后。
穆母放缓了语气,苦口婆心:“予歌,楚离是我朝最负盛名的佛子,还是陛下亲封的帝师,尊贵无双。”
“娘知你放不下他,但你tຊ们已不是一路人。你当年逃婚,依他之性,你们之间再无可能了。”
她感觉五脏六腑都浸在了苦水中,又苦又涩。
酸楚在喉间来回翻涌,穆予歌无论如何都咽不下。
良久,她抬眸看向母亲说:“娘,女儿不想放弃……”
穆母目光一顿,几秒后,什么都没说,叹息的离开了大厅。
看着母亲欲言又止的眼神以及叹息。
穆予歌知道,自己又惹母亲生气了,但她真的不想放弃这段感情。
她还想再试试。
穆予歌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刚坐下。
丫鬟萍儿就快步走了进来:“小姐,坊间都在传言您……不知羞耻,对帝师死缠烂打……”
她强忍住心底的苦涩,摆摆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门重新被关上的那刻,穆予歌只觉心如刀绞。
原来大家都觉得她配不上燕楚离,她鼻尖一酸,手下意识的摩挲着腰间挂着的玉佩。
这是三年前他们定亲时,燕楚离送她的信物。
当时他说:“以此玉佩为证,佛门与你可以两全。”
这些年来,她一直戴在身边。
往事历历在目,顷刻间悲痛与苦涩蔓延全身,穆予歌眼眶渐渐湿润。
“叩叩——”
这时,门外传来段时榆爽朗的声音:“予歌,我即将启程回北疆了,你不准备送送我?”
穆予歌知道,段时榆从边疆回京叙职,去京郊是因为担心她。
于情于理,她都理当去送送这位好友。
调整好情绪,穆予歌出门。
两人一起来到城门口,她一抬眸就见燕楚离的马车,疾驰进城。
莫名的,她的心陡然泛起不安,下意识开口:“楚离,出城做了……什么?”
段时榆脸上闪过一抹复杂,迟疑后说:“予歌,有件事你还不知,燕楚离……他要定亲了。”
穆予歌脑袋嗡地一声响,一片空白:“你说什么?”
“燕楚离要娶别人了,你们之间不可能了。”段时榆劝说着,“予歌,放弃吧。”
穆予歌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心就像是被丢进了雪地里,冰冷而刺痛。
心中的想法也愈发强烈——她要去找燕楚离解释清楚!
“时榆,我就送你到这了,一路平安。”
说完,穆予歌朝帝师府跑去。
帝师府,庭院。
树下,燕楚离停在原地,手捻佛珠,看着远处走来的穆予歌。
穆予歌在他面前站定,一瞬间松木香入鼻,她心跳如雷。
她没等他开口,一股脑把想解释的话全说了出来。
“三年前我逃婚是因我心中有愧,想成全你的修行,不是……”
“穆予歌。”
燕楚离倏然开口打断了她。
时隔三年,燕楚离终于再一次叫了穆予歌的名字。
她心口微涨,一阵恍惚。
还未等她回神,燕楚离就嗓音冷冽的开口。
“往事种种,譬如昨日死,年少绮念,不啻是镜花水月,莫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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