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鸢只凭短短一句话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那优越的磁性声线还是充满了勾人的魅惑力。“呵呵,本公子不缺钱,只想亲一亲小娘子的芳泽!”易昀说话间把刀一收,另一只手作势要顺着凌鸢柔白的脖颈抚摸上脸来。“色字头上一把刀,想要犯贱?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凌鸢身体一偏,易昀扑了个空,她使出惯用的擒拿手主动进攻,对方居然狡猾得像个泥鳅,每次都堪堪被他躲了过去。
“敢问大侠,劫财还是劫色?”
凌鸢只凭短短一句话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那优越的磁性声线还是充满了勾人的魅惑力。
“呵呵,本公子不缺钱,只想亲一亲小娘子的芳泽!”
易昀说话间把刀一收,另一只手作势要顺着凌鸢柔白的脖颈抚摸上脸来。
“色字头上一把刀,想要犯贱?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凌鸢身体一偏,易昀扑了个空,她使出惯用的擒拿手主动进攻,对方居然狡猾得像个泥鳅,每次都堪堪被他躲了过去。
洞中黑暗逼仄,让人无法大展拳脚,凌鸢步步紧逼,下手狠辣,易昀辗转腾挪,灵巧躲避,两个人虚虚实实,你来我往,场面热烈焦灼,一时分不出胜负。
"扑扑!”
无羁高高地蹲在一块凸出的石壁上,不时地扇动几下翅膀,小眼珠转来转去,嘴里发出兴奋地啾啾声来。
“哎呀,女侠手下留情,我投降还不行吗?”
易昀那颀长挺拔的身体突然重心不稳,脚步虚晃几下,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撞上坚硬的岩石,凌鸢本能地伸手拉住他,看到他站稳后,才没好气地用力甩开手。
“我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轻看你了,原来阁下就是这传说中的土匪头子?”
凌鸢捡起火折子将它固定在洞壁上,然后刻意和易昀拉开距离,冷冷地站在那里,上下打量着他,秋水明眸里含着不加掩饰的嘲讽。
“小娘子误会在下了,我只是去那四海山庄赴宴,却被那迷途的老马给带到这来了,没想到又遇到你了,我们两果然缘分不浅呀!”
易昀从怀里掏出折扇,在这冷飕飕地山洞里悠然地扇起风来,俊美的脸在若隐若现的火光下有种别样的美感,有那么一瞬间,凌鸢觉得站在她面前的像是从九天降临下来的矜贵仙官。
“是很巧,我也要去那四海山庄做客,不如我们一同前往?”
凌鸢大方地邀请易昀,她并不会被对方的话语和美色所迷惑。
只觉得此人身上有种亦正亦邪的感觉,两次都在这种出人意料的地方遇见他,这绝对不是巧合,只是不知道他在这些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小娘子主动邀约在下岂有不从的道理,只不过我有个要求,小娘子若是答应了,那在下必有重谢。”
“你有什么请求且说说看,至于答不答应得看我的心情!”
凌鸢并不在意易昀口中的重谢,她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易昀听罢展颜一笑,手中的折扇随即收起插在脖子后,他缓步走到凌鸢tຊ跟前,停了几秒,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才开口道:
“我说去四海山庄赴宴是假的,但我的确要去那里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想请求小娘子帮忙带我进去,事成之后,我会将此物归还于你!”
易昀说着就从怀里掏出那装着阿芙蓉药丸的锦盒来,故意在凌鸢面前晃了晃,在黑暗中划过一抹绚烂的光。
“原来这东西是落到了你的手上,怪不得我遍寻不着呢!”
凌鸢冷然一笑,状若无意地凑近几分,突然劈手就要抢夺!
易昀反应极快,飞速间就把那锦盒往天上一抛,无羁应声俯冲下来,锐利的双爪牢牢抓住锦盒,然后自顾自地往洞穴深处飞去了。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是什么样的鸟!配合得这般默契,我看你们两个都是偷奸耍滑的贼!”
凌鸢望着深不见底的洞穴愤然骂道,看着易昀那张倾国倾城的俊脸越发气不过,趁他不注意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小娘子消消气,我也是被形势所迫,不得已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只要你答应帮我混进四海山庄,那我便将那锦盒双手奉还,若还不够,我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以……”
易昀对上凌鸢警告的眼神立刻打住话头,揉着被凌鸢踢到的小腿,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好了!我答应你便是,不过那四海山庄守卫森严,要混进去并非容易的事,你做好打算了吗?”
凌鸢一挥手干脆地应了下来,审时度势之下也只能这样做了,不过她很好奇,这易昀究竟会用什么方法躲过山庄守卫的严查?
——
易昀用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把自己成功易容成了盛家的那位车夫,面容体态惟妙惟肖,就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他早已准备好的,像是他已经预料到了事情的走向。
“狐狸精!”
凌鸢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道。
她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见识如此高超的易容术,看来这表面油嘴滑舌的易昀公子确实深藏不露。
凌鸢和易昀同时出现在丫环们面前时,她抬头望了望天,然后扶着额头,有种无力感。
“马夫大哥居然还活着?”
“那你为什么会从山洞那边冒出来呢?”
“你身上的伤呢?那些血难道不是你流的?”
丫头们惊诧不已,立刻炸开了锅,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道。
这些问题凌鸢一个都不想回答,她冲易昀丢了个眼色,示意他自己解决。
“这个嘛,咳咳,说来话长,咳咳咳,哎呀我被歹人踹了一脚,怕是受了内伤,劳烦几位姑娘行行好,别问了!”
易昀说到歹人时故意瞥了一眼凌鸢,然后皱起眉头,捂着胸口一副受伤不轻的样子。
“既然你受了伤就回去好好歇着吧,四海山庄也别去了!”
凌鸢白了他一眼,一甩衣袖,施施然地走向马车,将他撇在身后。
“大夫人交代小人要保护好少奶奶,那小人怎么能够抛下少奶奶自己回家?今儿不管你去哪儿,我都跟定你了!”
易昀摇身一变身上那种矜贵之气荡然无存,恭敬顺从的样子活脱脱就是盛府的车夫无疑!
——
“悠悠昌河口,一览众山小,大姐你说那小庶女现在是死是活?”
在四海山庄最高处有座精美的观景台,登高望远,临河听风,是主人宴客享乐的专属之地。
凌府三小姐凌欣靠坐在铺了柔软羊毛的长椅上,享受着丫环的按摩捶背,美目慵懒地掀开,看着大姐凌娴,娇滴滴地开口道。
“哼,管她是死是活,反正她这辈子算是毁了,高嫁了状元郎那又如何?盛家是不会要一个被人糟蹋了的小贱人!”
凌府已出嫁的大小姐凌娴难得回一趟娘家就赶上了如此有趣的事情,她的眼角眉梢都透着按耐不住的兴奋,好久没机会欺负这个小庶女了,她今天可要玩得尽兴才行!
她当初因为凌鸢高嫁压过她一头的不爽已经烟消云散,倨傲的眼神眺望着江面上的千帆,迫不及待地等着手下传来关于凌鸢的“好”消息。
“这下有好戏看了,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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