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的指甲深深地陷在了肉里,有这么一瞬,她甚至不想,也不敢抬头去直视男人的那张脸。直视5年前那个单纯到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自己。“看来弟妹害羞啊,”男人的声音微挑:“放心,刚才我什么都没看见,有人脱了裤子,给你挡着呢。”“哈哈哈,傅哥出国这么多年,嘴还是这么贱。”周围的笑声蔓延开来,裹挟着姜容逐渐逼近,让她有些无法呼吸。宋闻低声笑骂了两句,回头瞥见了姜容脸上的红晕,刚要过来解围。
宋闻也是有些诧异地回过头,
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给女人换了个房子,这群人还能整出这么大的动静。
尤其是看到门口一脸玩味的傅砚初时。
“你怎么也从国外回来了?”
男人斜靠在门框上,食指上套了串钥匙,像是漫不经心地晃着圈儿:
“这不是送你套房子,赶着回来捉奸吗?”
“去你妈的。”宋闻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往地上啐了一口。
“哟,这么多年,傅哥还是对闻哥念念不忘呢。”
叫骂声夹着这几分调笑,让站在身后的姜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从始至终,男人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就像是被夹在人堆里的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一个是有钱有势的二代,一个不过是男人们用来助兴的玩物。
可有的人偏偏起了坏心思,
“啧,刚才在屋里干柴烈火,这会子把人家晾在后面,不介绍介绍?”
宋闻愣了一瞬,伸手拍了拍脑袋,将身后躲着的人儿带到了前面。
“这是砚初,一直在国外,你没见过,叫傅哥就成。”
姜容的指甲深深地陷在了肉里,
有这么一瞬,她甚至不想,也不敢抬头去直视男人的那张脸。
直视5年前那个单纯到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自己。
“看来弟妹害羞啊,”男人的声音微挑:
“放心,刚才我什么都没看见,有人脱了裤子,给你挡着呢。”
“哈哈哈,傅哥出国这么多年,嘴还是这么贱。”
周围的笑声蔓延开来,裹挟着姜容逐渐逼近,让她有些无法呼吸。
宋闻低声笑骂了两句,回头瞥见了姜容脸上的红晕,刚要过来解围。
却见身前的女人攥着拳头,猛然抬起了头:
“傅哥说得好,不过一般人应该也没有这种癖好。”
喧闹声骤然安静了下来,旁边捧场的男人们看着姜容纷纷皱起了眉。
说到底不过是个情儿,宋闻宠个两天也就算了,竟然还开始蹬鼻子上脸,驳的傅砚初的面儿。
一个捞女,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但被人指着鼻子骂的当事人,一点气也没有,
甚至在姜容的眼睛逼过来的时候,还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膀轻笑了一声:
“眼光真不错,我就不是一般人,第一眼就和弟妹,一,见,如,故。”
傅砚初轻轻咬着后面的字眼,将套在指尖的钥匙和婚戒撞了个响,递到姜容眼前:
“这个见面礼,弟妹还满意吗?这里的雨景最不容错过。”
那微挑着的声音,不轻不重,此刻却好像落在了姜容的腰眼上,激得她脊背发麻。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两人第一次在床上时,正是夏来的第一场雨。
傅砚初也是这般调笑着,将钥匙系在自己的腰上,细细地啃咬着,享受着它被碰撞时发出的脆响。
“容容的腰真软,和我的真是一见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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