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贱。”姜容低声骂了一句,侧过身子恨恨地捶了好几下枕头,想把脑袋里面的人赶走。却不想话音刚落,身旁的床突然重重凹陷下来,不等姜容叫出声,一只修长的大手就按住了她微露的细腰,好似成了他的掌中之物。男人带着笑的嗓音微哑:“骂我呢?”
晚上,男人们的聚会姜容并没有跟去。
她不是个没有眼色的,宋闻玩不玩别的女人她压根不想管,也管不着,甚至还会刻意地留给他睡别的女人的机会。
反正又不是自己男人,时时刻刻缠着,自己都觉得腻的慌,给钱就行。
但姜容躺在床上还是辗转反侧,一闭上眼脑袋里面全是傅砚初挑眉时的戏谑。
心中却说不出来是恨还是怕,
想想他与当初好像也不没有什么不同,都还是那副风流不羁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入不了他的心。1
就连跟自己做时也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要么精虫上脑地硬来,要么冒着傻气,逼着自己说爱他。
可偏偏自己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换句话说,如果这张脸不叫傅砚初,自己可能真的会想办法玩玩,走肾的那种。
“真他妈的贱。”
姜容低声骂了一句,侧过身子恨恨地捶了好几下枕头,想把脑袋里面的人赶走。
却不想话音刚落,身旁的床突然重重凹陷下来,
不等姜容叫出声,一只修长的大手就按住了她微露的细腰,好似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男人带着笑的嗓音微哑:
“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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